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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取下了雪茄，似笑非笑地道：「哦，那你說說，你倒是瞭解我什麼？」「比如你很愛葉宇真。」小葉如同談家常一般的語氣道：「儘管很多人懷疑，但我相信你是真心愛他，就算他交不出那第三截硬碟，我也相信你絕不會讓別人傷害他。」「嗯……」安德魯微側了一下頭，又將雪茄放回嘴裡，坐進了車裡含笑道：「很好，這樣才稍微有趣了一點。」小葉坐到了他的身邊，微笑道：「也許你跟我相處越多，有趣的地方也就越多。」「比如……」安德魯斜眼看著他。「比如有一些我會做任何葉宇真不願意做的事情，而我要的回報只不過是你曾經付出給葉宇真的十分之一。」小葉微笑道：「這可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你覺得哪些事情是葉宇真不肯做的？」安德魯依然微笑道。「比如在別人的面前承認你是他的愛人，比如說跟你分享內心的故事，比如說記住你的生日，再比如……」他輕撫了一下安德魯的褲襠，微笑道：「睜著眼看你進入！」安德魯寬寬的眼簾下眼色的眸子盯著小葉好一會兒，才道：「你當真很有趣。」小葉坐回了原位道：「日子是自己的，儘量有趣一點不是罪過，我不是葉宇真，用不著在這麼好的條件底下，還要把自己過得苦兮兮的。」「你沒想過代替葉宇真？」安德魯彈起眼簾。「我只是一個稍許有些不同的葉宇真？」小葉微笑道：「比起他，我要稍許想得開一點，更多的時候，我願意嘗試一下別人給的不同的生活。」他轉過頭微笑道：「哦，別擔心，等事情完了，葉宇真還是原版的葉宇真，我們從此都不會再見面。」安德魯瞧著他，良久才道：「除了我很愛葉宇真之外，你覺得你還了解我什麼？」「你是個注重結果的人，你覺得總有一天葉宇真會完全屬於你，所以過程並不重要……」小葉手搭在門邊，轉過頭來微笑道：「但是我一直都在扮演葉宇真，所以多多少少有一點他的想法。他並不愛你，如果他對你有所表示，請相信我，那是出於愧疚，而不是愛。」安德魯深瞧了他一眼，從嘴裡拔出了雪茄悠悠地道：「很好……我不得不承認，現在我們平局了。」「你過獎了！」小葉波瀾不驚地道：「前面九點鍾方向有國際刑警的暗樁，看到他的手指了嘛，那是國際刑警的接頭暗號，代表他是暗樁，地下通訊站。」安德魯的濃眉跳動了一下，只見一個賣煙的少年站在那裡，看上去他真得很眼熟，他猛然想起了這是誰，這是葉宇真到的第一天就接觸過的少年。他將雪茄從嘴巴上取了下來，小葉好像瞧出了他想什麼，安慰道：「出現一兩個暗樁並不代表葉宇真就真得有問題，因為即使沒有葉宇真，全世界都有不少特工在這裡出沒的，為的是追蹤crazy威廉的訊息。」「地下通訊站提供什麼？」安德魯問道。「地下通訊站一般是提供緊急聯絡號碼的。他們的每一包煙裡都有一根特殊的煙，是用國際刑警特殊的藥水寫成，裡面有一組號碼，這就是當地的國際刑警組織緊急聯絡訊號。」「你知道的倒不少。」安德魯略微詫異地道。小葉笑道：「畢竟我是扮演一個警司，如果我連這個都不知道，我怎麼演得下去呢。」「你演得很像……也許你真得能讓跟上來的國際刑警們大跌眼鏡。」安德魯緩緩將雪茄塞回嘴裡。小葉氣定神閒地道：「安德魯，我努力不負所望……」不過他們一路過來，好像除了那個賣香菸的少年，他們再也沒有見過半個國際刑警，小葉似乎有一點失望，道：「沒派上用場，看起來你那位警司是真得……叛變了。」安德魯滿面春風得意地從走子上走了下來，格奧弗雷沒好氣地瞧了他一眼，他的邊上站了一位黑髮的美少年，他穿著白色的古巴比倫服裝，手裡拿著一根黃金的權杖，表情很有一點聖潔……「嗨，crazy威廉！嘖嘖，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如此鮮嫩，你的實驗室最近不研製新毒品，改研製保鮮技術了嗎？」安德魯笑道。「我叫曼蘇里，王子曼蘇里！」黑髮少年面容扭曲，聖潔的表情頓時垮掉，但他吼完之後隨即便作出雲淡風輕的樣子道：「哦，心中平靜的人，他的面容也不容易留下時光的痕跡，安德魯，你該多讀讀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