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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得高興,手裡的結婚證不知什麼時候被賀華拿了過去,仔細觀摩了一會兒,問道:&ldo;我來到帝都之後不久就遇上錢韌了,他一直在帝都工作,而你直到兩三個月之前才回國,他什麼時候跟你去結的婚?&rdo;哼,你以為美國就沒有辦假證的嗎?要不是劇情安排,他早就把錢韌拉到美國結婚去了,連假證都不要‐‐反正錢韌對他的愛是作者蓋章的深,能跟他在一起怎麼還會要個替代品呢?白悅珖閉口不答,臉上的得意勁兒還是掩不去的。賀華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毫不在意地問道:&ldo;就算你們找時間去領了證吧,可又能怎麼樣呢?&rdo;&ldo;什麼叫&lso;能怎麼樣&rso;?你沒看到那是結婚證嗎?你現在站在我這個錢韌的合法妻子面前,難道不覺得羞愧嗎?&rdo;&ldo;呵。&rdo;賀華輕笑一聲,隨隨便便地疊起那張結婚證往他口袋裡一塞,懶洋洋地說道:&ldo;可是我們國家並不承認同x戀婚姻,你這份結婚證在國內沒人承認,你們倆的夫妻關係也不受保護。&rdo;白悅珖忽然微笑了起來,充滿同情地看著賀華:&ldo;你還不死心嗎?可是不死心也沒用。明天我和錢韌當眾宣佈婚訊的影片就會傳到各大入口網站,今晚咱們倆的談話也會夾在這段宣傳影片裡。到時候全國人民和讀者都會知道你是在知道我們已婚的情況下蓄意插足……&rdo;&ldo;說得好。&rdo;賀華不怒反笑,目光冷然:&ldo;既然你這麼希望我蓄意,那我就蓄意一次給你看看!&rdo;他猛地出手鉗住了白悅珖的腕子,另一隻手把他推到牆上,跟著整個身子都欺了上去,低頭吻住白悅珖得意微笑的嘴唇。白悅珖都嚇傻了,嘴唇無意識地張著,正好方便賀華更深地侵佔。今天他的高跟鞋穿得夠高,整個人被人懷在牆上,一簇高聳的頭髮露出來,隨著他的掙扎動作搖搖擺擺,活像賀華頭上又長出個頭來。幸虧臺上的abc47開始表演,沒人注意他們這邊,不然當場就能流傳出一個都市靈異傳說。直到白悅珖停止掙扎,無力地倒在他懷裡,賀華才慢慢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銀絲,垂眸笑道:&ldo;我本來是沒想過要插足到你們兩人當中的,可你們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撩撥我,讓我想不收拾都不行呢?&rdo;白悅珖叫他親得眼神都呆滯了,半天才緩過神來,臉色漲得通紅,咬著牙根質問他:&ldo;你要幹什麼!我是你情敵,你是個白蓮花弱受,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難道不怕錢韌看到……&rdo;&ldo;不怕啊。我這不就是在用親身體驗告訴你,一張不知哪來的結婚證,對我來說其實什麼用也沒有。&rdo;賀華神清氣爽地笑了笑,粗糙的手指摸上了白悅珖的臉頰,蹭得他的耳垂紅得跟滴血一樣。大廳裡音樂聲響得震耳欲震,臺上有人唱著聽不懂但很難聽的歌,臺下的掌聲和歡呼聲能震翻房頂,可賀華的聲音就像電鑽一樣壓倒了一切聲音,直鑽進白悅珖耳朵裡。&ldo;我猜,咱們剛才做的事都被監控拍下來了吧?這一段你也會放到網上嗎?我是無所謂的,反正賀家把我帶回去就是為了當作換錢的籌碼,至於物件是錢氏還是白氏都一樣,對你來說可不一樣了吧?&rdo;白悅珖恍然大悟:&ldo;你威脅我!&rdo;賀華搖頭,笑容清雅得一如平常,卻不知為什麼給人種極強的壓迫感:&ldo;我從來不威脅別人,只是願意順應別人的心願而已。你特地給賀少發新專輯,今晚還辦這麼大一場盛宴,不就是為了錄下些能讓我身敗名裂的東西嗎?既然你對我這麼感興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rdo;不不不,我不失望!不,我就想失望,我這輩子笑傲蒼生只求一敗,你就讓我失望一回吧!白悅珖拼命伸長脖子往後尋找,恨不得找出一個能救他於水火的人,可惜現在臺上開始表演了,根本就沒人往這旮旯看。賀華右膝頂進他兩腿之間,用身體壓制住他,隔著雪白的西裝從他肩頭往下細細撫摸。這種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非禮的羞恥感氣得白悅珖眼前發黑,可落在他身上那隻手卻熱得像要把他的面板都燒透了,隔著這麼多重衣服也能感覺到它每一分每一寸最細微的動作。肩頭、領口、胸骨、心口、腰側……隨著他的手越來越靠下,白悅珖身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少,兩腿軟得直打顫,恨不得掛在賀華身上。這哪特麼的是白蓮花受啊,簡直就是披著白蓮花皮的一朵豬籠草啊!白悅珖緊咬下唇,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要不是腦子裡還繃著一根弦,現在就已經申吟出聲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