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捉鬼的少年郎——南臺憶(2)(第2/3 頁)
字的稀少,也一直被學者質疑夏朝是否能被稱呼為一代王朝)
這令孫睿很驚訝,要知道,“睿義曉樂”都是在商朝文獻中所得知的,現在有一塊浮雕詳細記錄了“睿義曉樂”的典故,這浮雕傳出去想必肯定會讓整個考古學沸騰的。
不過,在那之前,孫睿得搞清楚,這“睿義曉樂”,究竟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他本以為,“睿”和“曉”不過是後人翻譯的巧合而已,現在看來,一切自有命數……
……
……
話說,有窮氏后羿、寒浞禍亂大夏朝政,天下民不聊生,底層人民流離失所,耕地荒廢。
(這裡說一下,射日的是大羿,只不過大羿的後人將名字取得和祖先一樣,兩者都可稱為后羿,只不過為了區分兩人,一般稱射九日的為羿或大羿,禍亂大夏朝政的為后羿)
南臺,有一人,自東來,手持鏽劍,乃部落長老次子,名睿,視南臺,雖山青而水綠,耕地少許。行於街道,奔於暗巷,路遇骨瘦如柴者甚多,俯房梁屋簷下避寒。問之,方明無人耕作,可食糧作甚少,睿悲,欲尋良種,以便耕種。
睿行走於深山,想著能尋點充飢之物,忽視一物,其白如雪。睿惑,莫不是寒霜?可這天熱且久不見雨露的,怎麼會天降大雪?
睿俯於地,神似餓七八日兇狼,匍匐前進,靠近時,打一個措手不及,將那白如雪之物按於身下。
待睿看清,方明,此發如白雪,生有狐耳,不正是塗山氏人?現今,塗山氏已有百年不見,多有人言塗山氏已滅,沒成想,仍有塗山氏人尚存。既如此,自然不能放著不管。
睿:“汝塗山氏人也?”
那幼女點點頭。
睿:“汝名甚?”
幼女不言,雙手捂肚,方知,其飢睿觀其衣衫襤褸,骨瘦如柴,掏身上所攜乾肉,喂之充飢。
幼女食過,臉色由白漸紅,後回曰其名為曉,乃塗山氏流落他鄉之人,與父母分離,故長居群山間,靠山間野果勉強果腹,前些日大旱,群山枯,只得來此。
睿甚喜,此女居山,明良草百木,若有其相助,這尋良種,豈不是輕而易舉?
後睿帶曉定居南臺,睿帶人,與曉記錄百草習性,群畜作息,將之記於下,後編輯,自撰一書,其名《良耕》,後有人言《良耕》似被錄於《山海經》內。
《良耕》中記百木以子為主以畫為輔,所記如:有一物,味澀,可充飢;有一物,味甘,食之可愈病疾;有一物,味苦,食之無效……
睿於《良耕》中認為,人若無病,當維持自身平衡,若不平衡,則引身體不適。缺之,應從自然攝之;多之,當向外排出。故尋世間萬物,以應人所欠或人所多。
五年已過,因曉所助,睿所治南臺已成魚米之鄉,放眼皆為良田畜牧,百姓安居樂業。
曉無事之際,常於家中輕舞,睿尋曉時,觀其輕搖身姿,如碟飛舞,翩若傾鴻,甚是豔麗,睿問之,曉回“舞”也,其母所傳,睿大喜,往後常觀其舞,每每觀之皆嘆也。
後曉給睿一物,睿觀之,一截木也,其內已空。睿惑,曉以指敲之,其聲如雀,甚是悅耳,睿甚喜,問之,此物何名?曉稱其“樂”,意令民所樂。
睿雖令南臺不受飢寒所困,然天下百姓,仍在受苦,若不平定這天下,怕是這南臺,都會被毀。
睿舉大義,受其惠人及部族紛紛響應,要平這天下,響應夏王,復興大夏。臨行時,曉流淚挽睿,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但若不應這大義,這天下百姓何時才能不再受苦受累?故於南臺,兩人分離,願吾歸來與君逢。
曉於江邊築高臺,多日教人習舞奏樂,今可用。曉命人備食,以待流落饑民,民眾爭食,無人觀臺上所舞,無人聞樂隊所唱。
曉明之,權貴之人奪百姓田牧,故流離餓死諸多,可嘆,高官寧酒肉臭,不願贈平民,曉弄舞奏樂,以盼百姓留愉悅,不做那牲畜不如之人!
流民食過不飢,方觀臺上戲,只見佳人伴樂翩翩起舞,如仙落凡塵,又不失人間百態,其樂悲傷,又不失抗爭之意,勢要為蒼生謀一方安詳之地!
一舞魅人心,一曲攝人魂,眾人舉臂歡呼。恰逢此時,有人傳信曰:睿於江邊兵敗,投江身亡。曉聞之,無言,一舞過後,方轉身投江自盡,後人有詩曰:
南臺自有逍遙人,一劍仗義走天下。
南臺自來塗山氏,一舞霓裳魅四方。
南臺一見相知戀,此生無悔與君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