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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卡進入小區後，寧冉聲疑惑地問：&ldo;你常來江律師家？&rdo;&ldo;以前跟他住在一起，後來搬走了。&rdo;秦佑生回答說。寧冉聲吞了一口水，試探著問：&ldo;你們關係很好啊？&rdo;&ldo;難道你是腐女？&rdo;秦佑生輕笑一聲，反問寧冉聲，反應特別快，不管作為客座教授還是律師，他都會接觸大量的新資訊，包括現在網路越來越流行的什麼bl什麼腐女。寧冉聲搖搖頭：&ldo;怎麼可能……&rdo;因為寧冉聲心情不好，秦佑生有意說一些愉快輕鬆的話：&ldo;好像網上都說像我這種比較帥的男人是很容易被成為她們的想象物件。&rdo;&ldo;哈哈……&rdo;寧冉聲終於笑出聲了，但大笑扯動動面部肌肉時又疼得厲害，只能一邊捧著臉，一邊笑得花枝亂顫。&ldo;如果真的是，我覺得江律師比較像。&rdo;&ldo;噓，這話可不能在他面前說，他會記仇的。&rdo;秦佑生看著寧冉聲，笑了笑。寧冉聲點點頭：&ldo;看出來了，江律師的確是比較記仇。&rdo;江行止公寓在三十二層，寧冉聲跟著秦佑生上了樓，站在防盜門前等江行止開門時，又問了一個八卦：&ldo;江律師有女朋友嗎？&rdo;&ldo;沒有，不過他有暗戀物件。&rdo;秦佑生開始賣友求榮了。寧冉聲損了一句：&ldo;暗戀啊，那他肯定很悶騷。&rdo;&ldo;嗯哪，的確是這樣。&rdo;秦佑生點點頭，儼然忘記了自己是上門求藥的。待江行止把門開啟，秦佑生臉上的笑容已經揚了起來，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ldo;家裡有雞蛋麼，幫忙煮兩個。&rdo;寧冉聲立在秦佑生旁邊，問好：&ldo;江律師。&rdo;江行止瞥了這對男女一眼，拉開門：&ldo;進來吧。&rdo;江行止公寓是典型的現代簡約裝修風格，一眼望去，簡潔的傢俱、上等質地的木質地板、精細的牆畫，一體化設計的廚房和客廳，更顯得整個房子空間寬敞、內外通透。寧冉聲換了一雙女士拖鞋進門，江行止給她拿鞋的時候還特意說了句：&ldo;這是鐘點女工用的。&rdo;寧冉聲默不作聲地換上鞋，低聲說了句：&ldo;謝謝。&rdo;江行止微微一怔，視線在她臉上掃了下，然後折回房：&ldo;我去拿藥膏。&rdo;藥膏是褐色黏糊狀，一開啟蓋子，濃烈的中藥味便撲鼻而來，寧冉聲下意識皺了下眉頭：&ldo;味道好重！&rdo;秦佑生端膏藥對她說：&ldo;味道是有點難聞，不過效果真好，塗上半個小時，然後再用熟雞蛋敷一會，保證晚上送你回家後不讓你姐發現。&rdo;寧冉聲點了下頭，剛在外人那裡受了委屈，在疼愛自己的人跟前就會嬌氣些：&ldo;那你幫我塗。&rdo;&ldo;當然了。&rdo;秦佑生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修長的手指沾了些藥膏，然後細細地塗在寧冉聲的左臉，一點點抹開，神色溫柔、動作輕緩。膏藥塗在臉上很是清涼，寧冉聲舒服得&ldo;嗯&rdo;了一聲。抱手站在一旁的江行止真有點看不下去，從冰箱取了兩個雞蛋到走向廚房灶具，接上水開了火，便把雞蛋丟進去。轉身靠在廚房中間的吧檯邊，瞅了眼正對著坐在客廳裡上藥的這對恩愛男女，輕哼一聲，悠悠踱步出來：&ldo;冒昧問一句，寧小姐的臉是怎麼弄的？&rdo;&ldo;被人打了。&rdo;秦佑生替她回答，眼裡神色不明。雖然最初的委屈勁過去了，寧冉聲還是覺得有點丟臉：&ldo;幸好我反應快，也潑了她兩杯水。&rdo;秦佑生：&ldo;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麼？&rdo;寧冉聲搖搖頭：&ldo;這倒不知道，那個代孕小三女帶過來的，高高瘦瘦的，樣子看著很囂張，上來就嚇唬我讓我出門小心點，一副道上混的樣子。&rdo;秦佑生重重嘆了口氣。寧冉聲說完，可憐巴巴地看向秦佑生：&ldo;秦律師，你說這樣的官司可不可以打啊？&rdo;&ldo;你也是念法的，還問我這個問題？&rdo;秦佑生口吻有點無奈，&ldo;你不也挑事了麼？&rdo;寧冉聲有點沮喪：&ldo;其實我不應該還手的。&rdo;立在一旁弄清來龍去脈後，江行止不輕不重地嗤笑一聲：&ldo;原來是家貓和野貓打了一架，不過寧小姐還真盡職，為了維護當事人的權利還能跟人幹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保鏢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