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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離得太遠,沙發太軟使不上勁,徐文耀等不及了,他乾脆就地取材,挪開小茶几,直接把王錚放倒在地毯上。王錚自己拉開衣服,徐文耀想幫忙都幫不上,他還顧念著王錚的身體這種念頭,在對方溫熱細膩的肌膚貼過來那一刻便消失殆盡,全然忘了還有這回事,只餘下想要佔領橋頭堡,攻佔敵方高地,插上我軍紅旗那種激情。事先誰也沒想到今晚就想大幹一場,不是沒東西,ky和避孕套就放在屋裡床頭櫃上,但這種時候,徐文耀捨不得起身去拿了,他停下這個節奏,彷彿冥冥之中聽見急促的鼓點在敲響,催著你,快點,再快點。他覺得自己為此已經等了一輩子,或許比一輩子還長,不能再等了。他顧不上了,什麼也顧不上了,僅憑著在外圍打轉,就已經有種中樞神經匯入電流一樣的刺激,真正提槍上陣可能會有的銷魂蝕骨的快感在那召喚著,慾望膨脹到這個點上,人的理性已經可以退居二線。目之所及全是對方象牙白的身體,在黑暗中,發出誘惑的潤澤的光。徐文耀承認自己是要得急了,力氣太猛,沒有技術含量,不夠溫柔,一廂情願地忽略王錚不適的表情,只將它理解為痛並快樂著,最終肯定是快樂佔了上風。不然怎麼會連喘息聲都那麼魅惑動人?不然怎麼會那麼熱,熱得快把自己弄融化了?他流了很多汗,在以往的經驗中,已經很少有這麼流放了,他以前總是收放自如,什麼時候加快節奏,什麼時候停,什麼時候欲擒故縱,這些都有講究,這就是一個男人積攢下來的經驗,他頗有點引以為榮。可等真的在這人身上試過了,徐文耀才發現那都是扯淡,投入了,忘情了,身心都迷醉了,全部的行為,只剩下最簡單的兩下節奏。可能是太激動,第一次並不持久,王錚那時候還有力氣,居然躺著譏笑他。這不知死活的小壞蛋,徐文耀怒了,把人抱起來丟沙發上,不由分說從後面又來了一次。這回該用勁的地方半點不帶偷工減料,大加韃伐之間,全是最激烈的衝撞。王錚到後來被折騰得不行,讓他說什麼說什麼,只求能快點解脫。徐文耀這才挽回些許自尊,逼著他發誓不準提分手,得到明確回覆後,才大發慈悲放過了他。徐文耀惡從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拼著第二天被王錚罵個狗血淋頭,又在浴室裡藉著洗澡來第三回。這時候的王錚已經全身脫力,小聲嗚咽和罵人的話都被他堵回去嘴裡,徐文耀總算想起他的技巧來,極盡溫柔纏綿之能事,好好地伺候了王老師一回,只可惜弄到後面,王錚已經半昏過去,等完事了被擦乾淨抱回床上,早已累到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抱著人睡在床上,四肢交纏,像把王錚嵌入體內那樣抱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徐文耀蹭著他涼滑的面板醒過來,忽然覺得這一切,美好得就像在做夢。王錚這就算是他的了?他終於得到這個愛人了?從頭到尾,靈肉結合,對方每一寸肌膚他都愛不釋手,最好他能永遠不穿衣服,方便自己想摸哪摸哪,想親哪親哪,可惜這不大現實。徐文耀臉上出現一個堪稱傻笑的表情,低頭在王錚漂亮的肩膀上啃了一下,王錚不舒服地顰眉往他懷裡鑽了鑽,徐文耀又咬一下,王錚又蹭得更深。他壞心大起,索性板著王錚的身子低頭照著昨晚上弄出來的痕跡一個個舔吻過去。王錚悶悶地呻吟出聲,睜開眼,推了推他的頭,不讓他繼續亂啃。徐文耀嘿嘿笑了,抬頭親了王錚的臉頰一下,柔聲說:&ldo;還早,你多睡會,我去給你弄吃的。&rdo;王錚沒好氣地瞪他,實在身體困頓,又懨懨地閉上眼。徐文耀這時候不敢鬧他了,起床洗漱了一番,心情舒暢,盯著鏡子裡那個自己怎麼瞧怎麼帥,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盛年,長年鍛鍊的身材佈滿勁道,卻又不失柔韌,肌肉下還蘊含著年輕的力道和激情,可目光中卻積澱了睿智和深沉,更主要的,他看到自己的眼底沒有往日的孤獨,有了那個人,他不再有身處鬧市,卻宛若置身冰原一樣望不到頭的孤獨。趁著王錚睡覺,徐文耀掀開被子替他檢查了後面,昨晚做得太過,有點受傷,摸了摸他的額頭,體溫也有點偏高。王錚身體特殊,他不敢隨便給人吃藥,徐文耀換了衣服,立即就打電話給王錚的醫生詢問。徐文耀人情練達,深知對付這種高知分子,除非對方品行低劣,否則單憑權勢,不能真正讓對方另眼相待。因此早在王錚住院那會,就跟這個醫生熟絡,後來又找機會特地幫了這位醫生一個不大不小的忙,迅速拉近與這位主治大夫的距離。徐文耀在對方跟前不避諱跟王錚的戀人關係,這時候便坦言性生活有點過激,生怕王錚身體受不了。此言一出,醫生即毫不客氣大大取笑了徐文耀一番,他剛好有空,便表示能親自登門為王錚檢查一下,打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