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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他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ldo;那位夫人我雖無緣得見,但聽說她當年也是稚齡少女獨撐林氏家業,將公司弄得風生水起,為人剛毅精明,做派雷厲風行,到得適婚年齡,又能一人頂住政治聯姻的壓力,下嫁自己喜歡的人,這樣敢作敢為的奇女子,夏某甚為欽佩。&rdo;默然不語,是啊,當年整個港島誰不知道鐵娘子強硬厲害,也因為她足夠強大,她才有話語權,才能讓周圍人按照她的遊戲規則來運轉。她當年下嫁寒門出身的父親,能傳為佳話而不是笑話,全在於她從中斡旋協調得當所致。但是,這樣強勢的女人來做母親,對一個孩子來說,卻猶如枷鎖,壓得你幾欲窒息。只是你不是她的孩子,卻又怎麼知道,她給家人帶來的並非快樂卻是壓力和痛苦呢?我嘆了口氣,抬起眼,看著夏兆柏,說:&ldo;你的意思,林氏會跨,是因為林世東無能了?&rdo;夏兆柏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看著我,忽然伸手過來,在我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天旋地轉,被他一把打橫抱起,我剛剛自眩暈中醒來,本就疲軟無力,根本無法反抗,我一聲驚呼,喊道:&ldo;夏兆柏,你幹什麼?你不是說要尊重我嗎?&rdo;&ldo;閉嘴!尊重你不意味著放著你不管!&rdo;他冷冷地說:&ldo;我才離開港島幾天,就給我弄出這麼多事來。現在又敢光著腳站在涼地裡,你覺得自己身體很好嗎?&rdo;我有些微愣,隨即身下一軟,已經被他放回床上,夏兆柏冷著臉,幫我將被子拉上,硬邦邦地說:&ldo;待著不許下來,呆會宋醫師會過來給你打吊針。&rdo;我掀開被子坐起說:&ldo;不想跟你廢話,我現在沒事了,我要回去。&rdo;&ldo;躺好!&rdo;夏兆柏低吼一聲,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塞回被窩,他聲音中充滿威嚴和壓抑的怒氣:&ldo;簡逸,你是叛逆期嗎?還是記性不好?我說過什麼,你都忘了?&rdo;我有些膽祛,對凶神惡煞的夏兆柏我尚且心有餘悸。我緩和了口氣,說:&ldo;那你說過什麼,你自己忘了?&rdo;他斜睨我:&ldo;什麼意思?&rdo;他的目光冰冷銳利,我下意識往床裡縮了縮,儘量平和地說:&ldo;你說過,可以尊重我,幫助我過我想要的生活,你可以答應不會對我用強,不會脅迫,不會利誘威逼,夏先生,你都忘了嗎?&rdo;夏兆柏的眼中寒霜溶解,有了一絲暖意,仍冷冰冰地說:&ldo;原來不是記性不好,而是選擇性記憶。小逸,你莫忘了,我答應這些,都有一個前提。&rdo;我冷笑道:&ldo;我怎敢不尊重你。偉大的夏先生。&rdo;夏兆柏挑起眉毛,冷笑說:&ldo;是嗎?那sioncheung算怎麼回事?&rdo;我裝出這個年紀的孩子所能有的惱羞成怒,漲紅了臉罵道:&ldo;你,你好卑鄙,你派人跟蹤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你憑什麼……&rdo;他一把抓緊我的胳膊,狠狠地吻了過來,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不容抗拒。我本就眩暈,這下更是被他吻到缺氧,當他長驅直入,強迫我的唇舌一道共舞之時,我竟然感覺一陣手腳發軟,酥麻之感自脊椎一路上爬,一時之間,宛若墮入春水春泥,綿軟無力地仰躺在枕頭上,彷彿要被他抽乾空氣,吮吸出靈魂一般恐怖,夏兆柏天生有這種力量,他彷彿生來就能夠如此輕易掌控他人的神智,剝奪你冷靜的思維和判斷,令你的內心從裡到外因為這種無法掌控而瑟瑟發抖。我宛若沒頂之人,拼盡全力,才好不容易推開他,從那狂風驟雨一般的親吻中為自己奪回重新呼吸的權利。我大口大口地喘氣,怒瞪著他,卻從他的瞳孔裡看到自己荏弱無力的模樣。那等瞪眼,因為全無威懾力,看起來也宛若調情撒嬌,我全身一僵,他卻終於滿意一笑,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伸出食指,輕輕抹過我的唇,啞聲說:&ldo;下次,再讓別人碰這裡,我不介意不顧你的身體要了你。&rdo;我駭然,這人要什麼樣的男孩沒有,難道真的要跟我這麼個病秧子耗上麼?我想起上一世那場性事,有本能的畏縮和抗拒。夏兆柏見狀目光變軟,將我鄭重抱入懷中,拍著我的後背,哄著孩子一樣柔聲說:&ldo;乖,只要你不搞出那麼多事,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別怕。&rdo;倒好像我才是主要責任人一樣。一陣怒火湧了上來,我冷冷地說:&ldo;會說這種話,倒符合你的一貫邏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