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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磕了多久，彷彿額頭都破皮流血，谷主仍然不為所動。我愈加惶恐不安，又往前爬幾步，忍著哭聲道：&ldo;求谷主開恩啊‐‐&rdo;低頭間，卻見一雙纖塵不染的錦雲攢團花靴停在眼前，再往上是谷主喜愛的青緞常服，袖口繡著些許雅緻的墨綠蘭葉，我又怕又急，心裡卻也有些許說不清的期待。終於，兩根冰涼的手指頭勾起我的下巴，我對上谷主波瀾不興的一對眼眸。&ldo;谷，谷主……&rdo;我磕磕絆絆地喚道。他不答，只是輕輕摩挲我的下巴，眼中漸漸沾染上些許情緒，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壓抑的興奮，隨後，我聽見他的聲音，同樣冷淡：&ldo;你替他求情？&rdo;我立即點頭。&ldo;很好。&rdo;谷主冷冷地道：&ldo;兩個人都該罰。&rdo;我大驚失色，卻聽他略微提高嗓門：&ldo;來人。&rdo;門嘎吱一聲被推開，進來一人垂手而立，卻是適才被我灌醉的平叔叔。&ldo;把小的帶下去，教他點規矩。&rdo;谷主捏住我下巴的手猛然收緊，&ldo;教得徹底些，別下回又來犯事。&rdo;&ldo;是。&rdo;平叔叔屏息答應，跨步穩健，哪裡有一點醉意？我便是再懵懂，卻也明白過來，原來自我們偷溜進來那一刻算起，谷主就已經知曉。我背上冷汗涔涔，卻仍想盡最後一點努力，囁嚅道：&ldo;谷，谷主，都是我……&rdo;谷主冷冷的眼神掃過，我心中一突，自動嚥下那半句話，他不再多話，揮揮手，平叔叔立即上前，將哭爹喊孃的景炎挾在腋下，快步退出。我驚撥出聲：&ldo;不要，放開景炎‐‐&rdo;谷主輕輕按住我的肩膀，令我半身不得動彈，淡淡地道：&ldo;不會死。&rdo;我鬆了口氣，知道這已然是法外開恩，忙掙扎著於跪謝。谷主卻一把托住我，冷冷道：&ldo;且慢，他欠下的刑罰，由你來替。&rdo;我恐懼地睜大眼。&ldo;怎麼，怕了？&rdo;他似乎有些好笑，竟然摸著我的肩膀道：&ldo;你適才的勇猛，莫非都是裝出來的？&rdo;我渾身顫抖，卻禁不住挺起胸膛，努力克服嗓音中的戰抖，道：&ldo;請，谷主責罰。&rdo;&ldo;放心，該你的，一樣也跑不了。&rdo;他輕聲地說，雙手卻漸漸往下，隨手一撂，揭開我的衣襟，淡淡地道：&ldo;本想待你再大些，現下看來，也無需憐惜了。&rdo;氣氛很奇怪，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卻萬分羞澀，又有些莫名的期待，站立著，任由他將我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解開。 白色儒服若花瓣委地，裸 露的面板接觸到空氣，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他如把玩一件古玩器皿那般仔細看過我身子的各個部位，待分開我的雙腿時，曾經慘痛的記憶募地湧上腦來，我猛地一下推開他，尖叫一聲：&ldo;不要‐‐&rdo;&ldo;這是你的懲罰，&rdo;他平淡地陳述著，卻將我一下抓了回來，迫使我雙膝跪在衣裳上，蹺起臀部，他的呼吸終於有些變粗，撫摸的力度終於激烈起來，在我耳邊輕聲道：&ldo;你是我的人，這是你的榮耀，明白了嗎？&rdo;我哭著搖頭又點頭。他冰涼的手緩緩撫摸過大腿內側，探向身後容納之處，緩緩揉捏著，擴張著，極有耐性地等待我放鬆肌肉，等待我那處能伸入兩根手指，才緩緩地，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巨物，插入。整個過程，我因為哭泣，因為痛和羞澀而沒法抬頭看他，因為被他佔有而莫名激動，因為崇敬他，愛慕他，而沒有感到一絲可恥和屈辱。到得後來，也不知他碰到哪，我竟然渾身軟如棉絮，口中發出輕喘和嬌嫩的呻吟。這是我與他之間景炎睡著的側臉仍與少年時代一樣，長且直的睫毛垂下，挺秀的鼻翼微微鼓起，嘴角向上，似乎夢到什麼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