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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宏鋮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良久,笑道:&ldo;墨存,你胡說什麼呢?&rdo;&ldo;臣說,請皇上顧念天家顏面,顧念列祖列宗。&rdo;蕭宏鋮嘲諷一笑,說:&ldo;朕碰你,就沒了天家顏面,辱沒了列祖列宗了?&rdo;蕭墨存神色無懼,直視著他的眼睛道:&ldo;正是。&rdo;皇帝臉上一沉,渾身散發出強大的壓迫感,直看得蕭墨存頭皮發麻。他心裡暗忖這男人果然可怕,天家威嚴,當真是逼人於無形。他正胡思亂想,眼前一花,雙肩已被皇帝鉗住。蕭宏鋮靠近他的臉,一字一句地問:&ldo;小墨存,我看你真是忘了自己是什麼東西了。&rdo;什麼叫什麼東西,蕭墨存心底反感,口氣也硬了道:&ldo;臣沒有,是陛下忘了,臣是什麼人!&rdo;&ldo;你是什麼人?朕告訴你,你是什麼人!&rdo;皇帝惡狠狠地鉗住他的下巴,手勁之大,幾乎要把他的骨頭捏碎。他另一手也不閒著,伸手一扯,蕭墨存早上剛上身的藍緞珠繡藤蘿紋外衣撕開,露出裡面精美如玉的鎖骨和雪白單薄的胸膛來。蕭墨存暗道不妙,急忙想掩住自己裸露的肌膚,手一痛,卻被皇帝反剪身後。皇帝腳下一絆,蕭墨存身不由己倒了下來,摔在地上厚厚的地氈上,頭上的髮簪也散了,黑若瀑布的長髮鋪了開來。他還沒掙扎起來,身上一重,蕭宏鋮已經壓了上來,眸色更深,閃著殘忍的慾望之光,一邊撕開他餘下的衣服,一邊冷酷地說:&ldo;你就是該給朕壓在身下取樂的,這麼久了都沒學乖嗎?朕要你生你就生,朕要你死,你就死。朕寵著你,你就是高貴的晉陽公子;朕要有一天玩膩了,你就比那勾欄小倌都不如!好好伺候著,明白嗎?只有伺候好了,你在府內府外逼殺家奴,驕橫無理,恃寵而驕,得罪朝臣,驅遣朕的男寵,這些個事,朕才都不給你計較。要不然……&rdo;看著他水盈潤潔的肌膚一寸寸剝落開來,皇帝的呼吸不禁開始轉粗,手下也毫不留情,在他胸上腰上留下無數青紫痕跡。蕭墨存奮力掙扎,心底卻無比懊喪自己前生因體質所限,從來沒習過任何防身技術,此時此刻,猶如弱女子一般毫無辦法,反增添了對方戲弄的樂趣。皇帝饒有興味地與他糾纏著,手猛地一拉,勒住蕭墨存纖細的腰肢拉近自己,貼著他耳朵邪魅地說:&ldo;蕭墨存,朕今天不妨明白告訴你,天家顏面,祖宗規矩,朕說是就是,朕若當它們是狗屁,它們就連狗屁都不如!&rdo;他的聲音霸氣低沉,充滿不能抗拒的壓迫之感,在蕭墨存慌亂掙扎之際,撕下他全身最後一處屏障。成年後第一次,蕭墨存赤裸裸地呈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他慌亂而難堪地別過臉,就算不看皇帝,也幾乎能感覺他的視線如何猥瑣地巡視自己全身。皇帝毫不猶豫分開他的大腿,身軀擠入他兩腿之間,手順著腰臀的曲線向下,摸向他身後納入的洞口,曖昧而輕佻地打著圈,訕笑道:&ldo;這裡這麼不聽話,你說,我該怎麼罰?是拿你喜歡的九龍佩,還是玉勢,還是緬鈴,亦或,別的東西?&rdo;蕭墨存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這老玻璃他媽的不僅要強上,還要玩s,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雙眼一睜,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說:&ldo;陛下,你莫非只能藉助那些?&rdo;他一雙鳳眼含水瀲灩,宛如寒潭秋月,宛如碧海星辰,這一眼的嫵媚深銘入骨,令蕭宏鋮心裡掀起洶湧波濤。這從未見過的風華令皇帝心情大好,他笑了起來,低聲說:&ldo;別挑撥朕,小妖精,呆會有你求饒的時候。&rdo;蕭墨存微微顫抖著閉上眼,幾乎感受到皇帝那炙熱的碩大抵住自己臀部,他深吸一口氣,一動不動,等到身上這個男人分出手來撩起長衣下襬,解開褲帶之際,曲起膝蓋,用力狠狠頂上那個即將作惡的兇器。&ldo;唔‐‐&rdo;蕭宏鋮粹不設防,要緊部位被踢了個正著,應聲倒地,雙手掩住褲襠悶哼出聲。蕭墨存急急將堆在一邊的衣物手忙腳亂地裹到身上,手指顫抖地邊拉上褲子,邊破口大罵:&ldo;去你媽的,你想上就上啊,我還就不伺候了,王八蛋,老玻璃!&rdo;他前生是溫文爾雅的古董商,出身很好,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氣得渾身發抖,口不擇言。罵完後,他忽然醒悟,這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封建王朝,剛剛自己踹的,好像是這個王朝最金貴的男人最金貴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