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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醫自與林凜兩情相悅之後,便再不曾酷酷壓抑過自己的慾望,當日那坐懷不亂,耐性極強的謙謙君子,已然一去不返。需知與心上人的情慾一事,若未嘗試那等銷魂滋味,自然可將房中之樂,魚水之歡,視為褻瀆玷汙,然而早已若如願以償,平日裡水乳相融,時時纏綿,食髓知味之下,單單摸著那人觸手柔滑的肌膚,鼻端聞得那人混合了松柏香料並藥香的味道,便已然一股熱流衝往下腹,摸了半日,那該有反應之處,早已神采奕奕,堅硬得令白析皓尷尬萬分。他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哪知林凜宛如取暖的小動物一般,自動自覺貼了過來,將臉頰貼近胸膛,似乎還蹭了兩下。白析皓偷偷低頭,見他雙目緊閉,眉頭似乎舒展,睫毛低垂,楚楚動人,似乎不勝疲憊,已然入睡。這下白析皓不敢亂動,深吸一口氣,讓懷裡的人睡得更舒適些,心裡又是甜蜜,又是無奈,暗歎,罷了,憋著就憋著吧,關鍵是寶寶今日情緒動盪,又是委屈難言,到得現在,已是倦怠,讓他好好歇息要緊。怎奈天啟朝第一美人抱在懷中,手底觸及的是溫軟的身子,低頭那恬靜美好的臉龐便貼在胸膛,更兼若有若無的呼吸直如輕巧羽毛,撓到人心裡去,確實不是人乾的活。白析皓只覺口乾舌燥,呼吸漸漸有些粗了,捨不得放開他,卻又不得不放開。他悄悄兒打量,看林凜呼吸平順悠長,睫毛乖乖地耷拉著,猶如收翅休憩的飛羽,整個人瞧起來似乎已然入睡。他忙輕手輕腳抽出胳膊,掀開被子,又立即將他掖好,省得冷風灌入。正待下床,衣角卻被人拉住,一回頭,卻見林凜睜開雙目,迷茫地看著自己,含糊道:&ldo;上哪去?&rdo;白析皓苦笑,總不能說出去找地方用手解決了慾望的窘境吧?他支支吾吾道:&ldo;我,我去出恭。&rdo;林凜&ldo;哦&rdo;了一聲,鬆了手,又迷迷瞪瞪睡去。白析皓嘆息一聲,湊過去在那精緻的臉龐上恨恨親了一口,想想猶自不甘,點了點他的鼻端,低聲罵道:&ldo;小磨人精。&rdo;正要起身,卻見林凜一下睜開雙眼,眼神清亮,哪裡有半點瞌睡模樣,瞧著自己似笑非笑,道:&ldo;析皓,怎的還沒去?&rdo;白析皓一愣,隨即明白,林凜原來一路裝睡,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兩人肌膚相親早已水乳相融,自己有什麼反應,他一清二楚,那才剛等等窘態,想必也盡入他眼底。白析皓一陣氣惱,撲了上去,扯開錦被,覆在他身上,一邊動手拉扯衣裳,一邊咬牙道:&ldo;壞東西,又耍弄於我,等著受罰吧。&rdo;林凜一路嬉笑,一路掙扎扭動,道:&ldo;是誰說要出恭的,不急了?別碰那,癢,啊‐‐&rdo;他一聲驚呼,已被白析皓拉開中衣,接著那雙不安分的手急切往下,身下一涼,褻褲已被他褪下,耳邊聽得白析皓喘著粗氣道:&ldo;是真急了,我不管,寶寶,今兒個我生辰,你,你得聽我的……&rdo;林凜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呼吸急促,勉力道:&ldo;等,等等,你今兒個還惹我了呢,別想著就這麼矇混過關。&rdo;白析皓一呆,苦著臉道:&ldo;寶寶,你還未生完氣啊‐‐&rdo;他一低頭,在那身妙曼肌膚上連連吻下印痕,含糊道:&ldo;莫生氣了,乖,莫要生氣了‐‐&rdo;林凜在他嫻熟的唇舌攻勢下,早已化作春水,然這等事情若也能以歡愛糊弄過去,往後種種麻煩,卻不知要如何收場。他用力一把將白析皓推開,迅速掩住衣襟,正色道:&ldo;先說說,那什麼柳惜惜是誰?&rdo;白析皓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道:&ldo;她今兒個要不來,我早忘了這人是誰?&rdo;他瞥見林凜眉毛一皺,忙道:&ldo;我錯了我錯了,那柳惜惜原本是永定河上一個紅歌姬,我那時候少年無知,容易為美色所惑……&rdo;&ldo;美色所惑?這麼說你現如今不會了?&rdo;林凜失笑道。&ldo;自然不會,&rdo;白析皓一把抱住他,恬著臉笑道:&ldo;我有你這樣的,再瞧著外面均是庸脂俗粉,哪裡還看得上?寶寶,你放心,我白析皓這一生一世,總只對你一人好,只跟你一人在一處……&rdo;&ldo;我明白了,&rdo;林凜點頭,冷冷道:&ldo;意思就是,我若一日容顏凋謝,你白大爺的性質便自會淡薄,隨後紅顏闇老白髮新,你便會恩情斷絕無音訊,好一個風流浪子,情場高手,白析皓,你眠花宿柳上了癮,對家裡人也要如此,真好出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