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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越是對自己慢慢地有感情,周子璋就越會想起從前,會可以地冷落自己。這些霍斯予都明白。所以他必須時時刻刻採取主動,在周子璋還沒拿定主意的時候先替他做了決定,讓他意亂情迷,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他當機立斷,在周子璋微微喘氣,,手擋在自己胸膛上作勢要推的時候,加深了這個問,使出渾身解數,讓懷裡的愛人,很快就軟了腿,幾乎要站立不住。霍斯予微微笑了,抓緊時機把人一把抱起,一個轉身壓倒沙發上,雙手也沒閒著,解開他身上的扣子,貼上那片柔滑的肌膚。他的身體要了那麼多次,怎麼做能讓他神魂顛倒,意亂情迷,霍斯予早已摸索出來。比如說,舔吻他的喉結,周子璋會喘息得很厲害,如果這時候揉搓他的腰部,他一定會情不自禁拱起身子來。然後腿就能分開了,解開皮帶,脫下那些障礙物,嘴唇一路向下,一寸一寸地親吻他的胸膛,最後一口咬在那朵漂亮的硬起來的小花蕾上。這個時候,周子璋暗啞動人的呻吟聲,就會聽到。&ldo;別,先去吃飯……&rdo;周子璋紅著臉,斷斷續續地說。霍斯予沒回答,只是分開他的腿,低頭在大腿內側細滑的面板上一口一口地,吞噬一般,咬得他顫抖不已,在他喘氣聲越來越重的時候,開始一手覆上那個軟趴趴的器官,一邊極富有技巧地搓揉,一邊勻出另一隻手,摸出藏在沙發墊下的潤滑劑,擠出來,慢慢的潤滑。他喜歡親這具身體,彷彿親吻時一種話語,透過它,你能表達那些細微而複雜的情緒,你能說出,你平時說不出的愛,而周子璋也會聽,這些平時他刻意迴避的承諾。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感覺到子璋也同樣需要著自己,他們兩個人,其實摒棄不愉快的過往,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是可以相濡以沫的。沒有誰比自己更愛他,沒有誰,能比自己更讓他幸福。霍斯予迷狂地動著,架高他的腿,用力朝那點銷魂的地方進攻,周子璋的呻吟聲大了起來,開始帶著哭腔的尾韻顫抖,銷魂奪魄,開始按捺不住地叫出聲,抓住自己的手也用力了,臉上染了情慾的模樣,猶如一朵嫵媚入骨的罌粟花,要多美,有多美。&ldo;啊,唔,霍斯予,你別碰那裡,不……&rdo;周子璋揪住他的手,劇烈地喘息,禁不住顫抖著。霍斯予淺笑著,低下頭細碎溫柔地親吻他的臉,在他喘著氣以為有所停歇的時候,猛地折起他的腿,用力地撞擊,大加韃伐,毫不留情。這是他最愛的子璋,美得毫無保留,每一層的美態,都是他親手開發出來,賦予上去,再讓它們綻放得沒有餘地。其實霍斯予很想告訴他,不用這麼防他,他也捨不得累到這個人,而且,睡著的子璋他也愛看,格外惹人憐愛,蜷縮在深藍色的被褥中,側身,臉貼著枕頭,玉石一樣晶瑩潤澤的肩膀露出來,長長地睫毛垂下,被啃紅的嘴角微微腫起,帶著你平時看不到的憨態和慵懶,像一隻吃飽喝足睡大覺的波斯貓。單單看著他,你就禁不住會微笑,然後禁不住很親下去,滿心愛意,都快要溢位來。霍斯予最喜歡這種親法,順著肩膀的曲線,滑下來手臂,內側,把擱在被窩外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過去。越是這樣,越覺得沒法滿足。子璋在他這樣的操弄下,已經有點醒了,不滿地縮回手,更深地埋進枕頭裡。霍斯予帶著笑,手伸進被窩裡,順著脊骨優雅的曲線,流連忘返,一直摸到那橢圓漂亮的臀部,再往下,滑進毛叢,握住那個蔫蔫的器官,輕輕挑逗。子璋的眉頭微微展開,脖子往後揚起,無意識地喘息。霍斯予嘴角上勾,鑽進被子,將他放平,頭伏到兩腿之間,一口含住那個小東西飛快進入狀態,卻在它崩緊了快要衝向高峰的瞬間,把它吐出來。這時候,就能感覺子璋的不滿,兩條腿無意識地開始蹭著霍斯予,像在羞怯地要求,卻不知如何開口。霍斯予愛死這時候的子璋了。但今天他卻故意要晾他一下,誰讓剛剛晚飯的時候,讓自己傷了心。&ldo;唔……&rdo;周子璋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目光迷濛含著水汽,勾魂攝魄一樣,只一眼,卻帶著若隱若現的漁翁的嗔怪。令霍五少下腹一熱,腦子轟的一聲,只想不管不顧撲上去,死在他身上也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