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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璋只覺頭大,說:&ldo;你不是平時很聰明嗎?怎麼一碰上事就犯渾了?簫簫這時候就是整件事最大的受害者,你不想著好好保護他,還問那些有的沒的幹嘛?&rdo;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問:&ldo;都好幾天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rdo;黎珂眼圈更紅了,忍著淚倔強地說:&ldo;你,你又不管我了,我為什麼要找你?&rdo;周子璋一瞬間有點揍這小混蛋的衝動,但最終卻變得又好氣又好笑,再也忍不住,低頭呵呵笑了起來,黎珂更氣了,哽咽著說:&ldo;你,你還笑……&rdo;周子璋點點頭,說:&ldo;抱歉啊,我沒忍住,我一直覺得你挺成熟,現在才想起來,你其實才二十歲。&rdo;&ldo;我二十一了。&rdo;黎珂大聲說。&ldo;好了,是我不好,&rdo;周子璋柔聲安慰他:&ldo;累了嗎?這幾天夠你煩的了吧?吃午飯了嗎?&rdo;&ldo;沒。&rdo;珂珂低下頭啞聲說,突然伸手抱住周子璋,把頭擱他肩膀上,帶著哭腔說:&ldo;周哥,你回來吧啊,我,我好想你……&rdo;周子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正尷尬間,突然見霍斯予鐵青著臉大踏步進來,一把揪住黎珂的後領往一邊一丟,黎珂一個踉蹌,摔進一邊的椅子裡,隨即跳了起來,大怒道:&ldo;你誰啊你,靠,怎麼是你?周哥你別怕,我這就把他攆走啊。&rdo;&ldo;臭小子怎麼說話呢?&rdo;霍斯予嗤笑,雙手抱臂,示威似的站在周子璋前面,說:&ldo;大白天沒睡醒啊你?攆我?&rdo;&ldo;怕你啊!&rdo;黎珂毫不示弱,說:&ldo;是不是想打架啊?有種當著周哥的面來一場。&rdo;霍斯予微微一笑,伸手搭住周子璋的肩膀說:&ldo;不好意思,我不跟未成年人動手,勝之不武,沒面子。&rdo;他低頭對周子璋說:&ldo;有訊息了。&rdo;周子璋拂開他的手,問:&ldo;怎樣?&rdo;&ldo;姓江的聽說有人住院了,急得不行,但他說他這會走不開,要我替他跟黎簫道歉。&rdo;周子璋皺眉,看看黎珂說:&ldo;你信不信?&rdo;黎珂立即搖頭:&ldo;不信,姓江的一開始就沒安好心,看簫簫性子單純沒少欺負他,媽的。&rdo;周子璋沉吟了片刻,問霍斯予:&ldo;你呢?聽他的口氣是搪塞還是真的如他所說?&rdo;&ldo;這不是問題的關鍵,&rdo;霍斯予笑了笑,說:&ldo;問題的關鍵是,你們要保護他到什麼時候?我橫看豎看,那都是個人,不是琉璃盞,不是玻璃樽,你們這麼護著,他就一輩子都這麼窩囊,倒不如把這個事當個機會,摔打一下,他要能繼續爬起來,往後就走得更穩。&rdo;黎珂怒道:&ldo;你說得倒輕巧,他是個病人,萬一爬不起來呢?&rdo;&ldo;那能壞到哪去?&rdo;霍斯予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ldo;姓江的讓我轉告你,兩個禮拜後他會舉行記者會,總體回應下這次事件,要不要讓他去,自己掂量著辦吧。還有,&rdo;霍斯予看了周子璋一眼,說:&ldo;子璋跟你們有過命的交情,這個我理解,心裡頭也感謝你,但一碼歸一碼,甭老讓他為你們操心,都不是奶娃娃了,一個兩個哭著找周哥算怎麼回事?&rdo;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剝啄聲,三人循聲望去,卻見林正浩站在病房門口,手拿著一束百合花,凝望著周子璋,說:&ldo;江先生託我來看看黎先生,這是他的花。子璋,又見面了,你還好嗎?&rdo;周子璋不自主地退了一步,林正浩見狀面露苦笑,柔聲問;&ldo;我,可以單獨跟你說幾句嗎?只說幾句就好。&rdo;周子璋久久不能回答,他下意識地,又退了一步。看到他的反應,林正浩臉色黯然,連臉上招牌的溫柔笑容都透著苦澀,他走進來,把花放在黎簫床頭,嘆了口氣,又看看在一旁冷著臉目光狠厲卻默不作聲的霍斯予,淡淡打量了兩眼,也不說話,卻又看回周子璋,柔聲說:&ldo;子璋,我們難道連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嗎?&rdo;周子璋咬緊嘴唇,心裡本能地抗拒這種交談,不是怕他,更與舊情難忘無關,只是純粹地厭倦和抗拒,就如小時候,你在一個地方摔了個跟頭,往後你見著那個地方就不由自主想繞道走,純粹的心理反應。但林正浩都說到這份上了,況且邊上還有兩個不省事的,再不給點反應,都摸不著接下來會亂成什麼樣。他暗地裡握緊拳頭,正要回答,卻覺手上一熱,被人牢牢握在掌中,周子璋一驚,抬起頭,卻接觸到霍斯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