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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過頭不看他。袁牧之還待說什麼，董蘇在一旁說：&ldo;大哥，原少好像是傷了腳，我剛剛跟他走進來，他的腳是跛的。&rdo;袁牧之立即蹲下來，將我的褲管挽起，抬起我的腳，他一碰，我就哧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ldo;你他媽怎麼不早說？&rdo;他身上的怒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焦急和無奈，我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腳放在他膝蓋上，脫掉我的鞋，立即罵道：&ldo;我操，都腫成這樣了，別動，我捏捏，骨頭傷了沒有。&rdo;劇烈的疼痛襲來，我再也堅持不住，嗚的一聲痛撥出聲。&ldo;靠，怎麼搞的啊？&rdo;他站起來，手忙腳亂把綁著我的領帶解開，揉著我的手腕說，&ldo;還站著幹嘛，先坐下，哥呆會帶你去醫院。&rdo;我屁股一碰上座椅，立即疼得跳了起來。&ldo;走，去醫院。董蘇，你先去辦事吧，順便給黃醫生打個電話，他看跌打應該可以。&rdo;董蘇答應一聲，朝我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我們。&ldo;別犟了，走吧。&rdo;袁牧之低頭看我，隨即搖搖頭，蹲下來，回頭對我說：&ldo;上來吧，不抱你了，揹你總行了吧？&rdo;我不為所動，袁牧之無奈地站起來對我說：&ldo;打你這事我不後悔，就衝你讓我，讓張哥這麼提心吊膽，你就該捱揍。打你是為了讓你長記性，往後動不動就甩臉子玩離家出走都會捱揍，而且我跟你保證，老子絕對會一次比一次揍得狠。&rdo;&ldo;你不再安全。&rdo;我重複說，&ldo;你攻擊我，還捆綁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rdo;&ldo;小冰，&rdo;袁牧之正色對我說，&ldo;以我的身手，要想攻擊你，你現在絕對不會站著。你同意嗎？如果我攻擊你，那麼我為什麼要避開你的要害部位只打你屁股呢？&rdo;我想了想，有點想不明白，於是我搖搖頭說：&ldo;我不知道，也許你有施虐嗜好，有一種施虐狂就喜歡擊打人的臀部。&rdo;他臉上露出氣悶的神色，死死盯著我，隨後繃不住，笑了起來，一把將我圈進懷裡，硬逼著我的臉貼近他的胸膛，然後呵呵低笑說：&ldo;那好，我換種說法，我要真想攻擊你，就不會讓你貼近我的心臟位置，我沒那麼蠢，對吧？&rdo;這句話有道理，我聽見他心跳的聲音，於是點點頭。&ldo;所以我不是攻擊你，小傻瓜，我是，&rdo;他嘆了口氣，&ldo;我是著急上火了。你突然離家出走，到處找也找不到，張哥和我都快急瘋了，我們這天什麼事也沒幹，光顧著找你，你知道嗎？&rdo;&ldo;張家涵怕我。&rdo;我說，&ldo;他覺得我是怪物，你也該怕。&rdo;袁牧之一愣，就著圈住我的姿勢，在沙發扶手上坐下，平視我的眼睛，正色地說：&ldo;你是小怪物我早知道，你覺得我怕？&rdo;我仔細端詳他的眼睛，裡面沒有畏懼。&ldo;我知道你會催眠，你使妖法就是催眠對吧？&rdo;袁牧之微笑著對我說，&ldo;那又怎樣？我只是有個催眠很厲害的弟弟而已。我還有一幫打架辦事很厲害的弟兄，每個人各有所長，每個人都不算正常人，都算怪物，當然沒有你這頭小怪物長得可愛啊，但都是不折不扣的怪胎，就連我自個，難道就沒些個怪癖嗎？小子，你哥我長這麼大就沒怕過，無論對人還是對事，我沒怕過。&rdo;&ldo;不怕我，所以你打我。&rdo;我安靜地說，&ldo;我會打回你。&rdo;&ldo;那我等著。&rdo;他微眯了眼睛，&ldo;就你這小胳膊腿的，要照剛剛那樣來，仔細手疼。&rdo;我認真地說：&ldo;我會藉助工具。&rdo;&ldo;操，你還來真的啊？&rdo;他笑了，搖頭說，&ldo;小冰，屁股是你全身肉最多的地方，打那你不會受傷，頂多疼一會就完了。我們這揍孩子都是這樣，尤其是淘氣的孩子，更該多揍兩次才懂事。你剛剛疼嗎？&rdo;&ldo;疼。&rdo;&ldo;那記得為什麼疼嗎？&rdo;&ldo;你打我，&rdo;我說，&ldo;因為我離開張家涵那。&rdo;他忍笑說：&ldo;答得對，往後你再沒交代就這麼亂跑，我還揍你。&rdo;&ldo;你沒有第二次機會，&rdo;我看著他的眼睛說，&ldo;我會把這種愚蠢的觀念從你腦子裡刪除掉。&rdo;袁牧之挑眉，笑說：&ldo;行，你想幹嘛往後再試吧，現在咱們先看醫生去，再耽擱下去可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