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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風笑意更甚,滿意地看著黎簫赤裸著身子,癱軟在自己身下,柔順中夾雜著致命的性感。他脫下自己的浴袍,露出健壯傲人的身材,再次覆在黎簫精緻美麗的裸身上。今晚兩次的高潮已經讓黎簫眼神渙散,恍恍惚惚地看著他,無意識地和他肢體廝磨著,發出細微的呻吟聲。江臨風一邊吻著他,一邊騰出手來開啟床邊抽屜,摸出潤滑劑來。他再度含住黎簫的胸前硬果,兩手托起他的臀部,摸索向中間的幽穴,沾了潤滑劑的手深深刺入一指。隨著他的刺入,黎簫的身體忽然顫抖了起來,江臨風邊親吻他的身子,邊安撫他:&ldo;別怕,不痛的,我會小心,不會痛的。&rdo;他輕輕地按摩小穴四周,感覺到有所鬆軟,又加進一指,黎簫抖得更厲害了,江臨風只得用另一隻手環抱住他,不再輕舉妄動,摸著他的背哄著:&ldo;乖,沒事的,放鬆,放鬆下來,交給我就好,別怕。&rdo;但他的話沒有起任何作用,懷裡的黎簫仍然顫抖得厲害,而且抱在懷裡,居然感覺到他的體溫開始變低,江臨風覺得不對,忙撤出深埋進黎簫體內的手指,坐正身子抱起他,這才發現,黎簫剛剛緋紅的臉色竟然褪得乾乾淨淨,呈現出一派頹敗的灰白。他的嘴角甚至有些白沫冒出,四肢持續顫抖著,整個人不知何時,已經陷入昏迷。江臨風嚇了一跳,趕緊拍著他的臉,掐他的人中,呼喚他的名字,五分鐘過去後,黎簫四肢總算不抽搐,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雙眼緊閉,嘴唇毫無血色,根本無法叫醒。&ldo;媽的!&rdo;江臨風急了,跳開床,開啟衣櫥隨便扯了兩件衣服穿上,拿起話筒撥了內線:&ldo;先生。&rdo;&ldo;david,我帶來的客人生了急病,你趕快打電話請梁醫生過來。&rdo;&ldo;好的先生。&rdo;他放下電話,摸了摸黎簫越來越冰涼的手,心裡七上八下,從來沒有過的恐慌盤踞上他的心頭,他想了想,又拿起話筒:&ldo;先生?&rdo;&ldo;別叫梁醫生了,我怕不是一般的問題,你現在趕緊給我備車,我送他上醫院,對,上我們年年捐資的那間,打給電話給他們院長,我要到的時候就有最好的醫療團隊在那裡等著。&rdo;他放下電話,小心翼翼為黎簫套上扔在一旁的浴袍,將他一把打橫抱起,衝出房門飛奔下樓。管家指揮得當,他常用的黑色賓士車早已等在大門口。司機開啟車門,他抱著黎簫坐了進去,剛要吩咐開車,就看見管家也開啟前座車門,坐了進去。&ldo;你來幹嘛?&rdo;江臨風口氣不善。&ldo;先生,院長先生那邊已經回覆會讓人等著了,我想,這位先生會很高興由您陪在身邊,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比較好。&rdo;江臨風沒有說話,深吸了口氣,恢復以往冷峻的臉孔,吩咐了一聲:&ldo;開車吧。&rdo;黎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六天的傍晚。這一天,連續下了兩三個禮拜的雨忽然停住了,難得太陽出來,地面上的水分被蒸發到空氣裡,到處都有一股溼漉漉、黏糊糊的感覺。但儘管如此,陽光的出現總是比陰雨天氣要讓人心情開朗些,連黎珂連日來心力交瘁而備顯疲倦的臉都透出幾分柔和來。自從黎簫兩天前從重症監護室內轉回普通病房,實際上已經宣告了他度過危險期,但凝視著他沉沉睡去的精緻臉龐,黎珂仍然覺得膽戰心驚,生怕下一秒鐘,又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衝進來,把他趕出門外,讓他等訊息去。那種站在急救室外,站在icu外等著別人通知他簫簫是死是活的日子,他是過怕了。短短四天,卻像經歷四十年一樣漫長,他真的懷疑再多等一天,自己就要在那裡老死過去,變成一堆枯骨。自己如此卑賤地生活著,無非是想換得天使般纖塵不染的簫簫能再多活一會,再多笑一天而已。這一次僥倖逃過死神之手,下一次呢?還有沒有這麼幸運?黎珂不敢往下想,誰知道擺在簫簫面前的,還有怎樣的艱難困境。他自問,難道付出的還不夠嗎?究竟還要做到哪一步,才能把他留下來?黎珂嘆了口氣,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將他纏住,令他快要艱於呼吸。門上傳來輕微的叩門聲,黎珂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天使之約的大老闆江臨風的御用管家david來巡查,好回去仔細報告給自己主子。自從黎簫那晚被江臨風送進醫院後,這個管家便不時出現,忙上忙下,包攬了一切相關事務。說起來,黎簫發病的原因,據david說是因為他自己溜出醫院,誤食了某些東西,暈倒在路上,剛好被路過的江臨風救來醫院。但這種說法顯然破綻甚多,當事人江臨風又根本不屑於向他做任何解釋。黎珂想起當晚,自己趕到醫院時,還被不知名人士攔在急救室十幾米外,當時隔得雖然有點遠,可他認得在急診室外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