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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緊了手臂,把黎簫赤裸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在他耳邊壞笑說:&ldo;不過,如果要留下我,用色誘更有效一點哦。&rdo;他的手不規矩地摸著,沿著纖腰翹臀的曲線一路往下,探往那銷魂之處,在洞口曖昧地撩撥徘徊。&ldo;嗯……&rdo;黎簫羞紅了臉,想要避開,卻又被他桎梏在懷裡。他剛剛做完的身體格外敏感無力,忍不住在江臨風的手指攻擊下一陣陣輕微發抖,罵道:&ldo;江臨風,你還是走吧,剛剛不是才……怎麼又……禽獸……&rdo;江臨風低笑著,手下不停:&ldo;小東西,敢罵我了,看來我要更努力點,才對得起禽獸這麼偉大的稱呼。&rdo;黎簫竟然也會主動開口讓自己留下來過夜,這讓江臨風心情大好,一連好幾天臉上都象冰霜初解那樣,唇邊常常掛著詭異的笑容。他的助手和保鏢無不驚詫莫名,以為老闆受到什麼刺激,對著他驟然和藹可親的模樣,一個兩個心裡格外彆扭。從那天晚上以後,黎簫發現江臨風連著兩三個星期,夜晚出現的頻率大大增加,原先還會有每逢週一、週三必定不來的規矩,現在連這個也不必遵守。而以往江臨風週五、週六晚應酬最多,現在也能免則免,放著高檔場所的精緻佳餚不用,整天跑回來陪黎簫吃那些滋味清淡到不行的病號飯。黎簫過意不去,在飯桌上有些支吾著說:&ldo;姑姑,沒,沒必要大家都跟我吃這樣的東西啊。&rdo;&ldo;我的口味正好偏淡,沒事。&rdo;林玉芬笑了下。&ldo;但,但是江……&rdo;黎簫偷偷看了坐在他旁邊的江臨風一眼,聲音小小地說:&ldo;不會不習慣嗎?&rdo;&ldo;嗯哼,&rdo;林姑姑咳嗽了一下,白了江臨風一眼說:&ldo;臨風,不好意思啊,我們這就這些家常東西,上不了什麼檯面,你吃不慣的話可千萬不要勉強啊。&rdo;江臨風只顧著戲謔地看著黎簫因靦腆而別有一番美麗的臉,心裡盪漾著種種柔情,他從桌子底下握住黎簫搭在膝蓋上的手,笑著說:&ldo;怎麼會,跟簫簫一起吃東西,總覺得味道變得格外好呢。&rdo;林玉芬一聽,差點將含入口中的湯碰出了,忙拿餐巾示意地擦擦嘴,笑罵說:&ldo;天哪,江臨風,瞧你那點出息,你好歹也算一成功人士好不好,肉麻得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rdo;&ldo;只有謊言才需要矯飾和包裝,簫簫,我是說真的,你相信嗎?&rdo;江臨風眼睛不眨地看進黎簫的眼睛,柔聲說。&ldo;吃,吃飯吧。&rdo;黎簫窘得不得了,紅著臉顧左右而言他。這樣的日子太美好,每天早上醒來,看到枕邊黎簫清麗絕俗的臉龐,看他象孩子一樣全心依靠在自己懷裡或肩上,在縈繞著自己的令人心安而溫軟的呼吸中迎來一天。黎簫好靜,身體又弱,兩人並沒有多少消遣,往往是夜裡吃過飯後,一起回二樓,看看書、聽聽音樂,或是觀看兩張他肯定沒看過的影碟。江臨風有時開啟筆電,處理一些必須的公務,這時黎簫會呆在他身邊,拿著一本書看著,臉上掛著單純而靦腆的微笑。所有這些,令江臨風感覺生活好像一下子沉澱了下來,進入一個每過一分鐘都充滿溫情和舒坦到全身毛孔都要張開的階段。儘管夜裡抱著黎簫絕美的身體,卻需要時刻顧及著他的承受程度而不能隨心所欲地玩化身禽獸的遊戲。但除此以外,小情人的表現都令江臨風感到非常滿意:黎簫的五官本來就無可挑剔,現在在自己的精心呵護下,整個人煥發出一種潤澤的光芒,顯得愈加迷人;身體更是柔美到不可思議,性格也溫順可人,雖說仍然習慣於沉默,但現在的黎簫卻會在偶然間表示對自己的依戀和關心,這跟以前那個什麼都埋在心底的黎簫相比,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進入六月後,天氣開始熱起來,陽光射在人身上的溫度也逐步提高。夏季到來,江臨風愈發享受這種每晚抱著黎簫溫涼而柔軟的身體入眠的日子。這時候醫院方面傳來好訊息,一位器官捐獻者正好出了車禍重傷垂危,根據其之前簽下的捐獻書,這個人死後的可用器官將無償捐獻給有需要的病人。而他的血型、腎臟恰好與黎簫的匹配,只等這個人一嚥氣,黎簫即可優先安排手術進行器官移植。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後,江臨風沉吟不語。他匆匆驅車回到小樓,一進門,正看到黎簫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與林姑姑坐在沙發上說話。林玉芬不知說了什麼,黎簫微紅了臉,習慣性地垂下頭去,美麗的臉上泛出淡淡的微笑。在臨近傍晚的柔和光線中,黎簫的笑淺近得如同最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