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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風已經感到下面堅硬如鐵了,他迅速坐正了身子,發動車子,飛速開往離這最近的麗晶酒店。他匆忙下了車,帶著黎簫直奔頂層自己公司常期租用的套房。一進門,他們兩人便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用牙齒,用手互相扯落對方身上的衣服。太久沒有裸程相對的兩人,如同飢渴的野獸一樣互相舔砥著對方,用面板摩擦著對方。衣服脫了一地,人滾到床上,只有真正將黎簫赤裸絕美的身體抱著懷裡,壓在身下,江臨風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他,有多想念他。他眼裡燃燒著慾火,卻又帶著不同以往的濃濃愛意。在用唇齒與撫摸點燃了足夠多的慾火後,他咬著黎簫胸前的兩點嫣紅,在他嬌喘不已,意亂情迷之刻分開他的雙腿,探入他身後。黎簫身子一僵,條件反射般後退了一下。江臨風慾火澆了大半,知道兩人最後一次交歡的記憶實在太過慘痛。他將黎簫揉入懷中,炙熱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得他渾身發軟,在臨近那兩腿間精巧漂亮的小兔時,略一遲疑,隨即將之含入口中。&ldo;啊~,別,臨風,髒~~&rdo;黎簫一聲呻吟,手指插入了他的頭髮。江臨風從沒替人做過這件事,如果不是對著黎簫,這輩子都想象不出有一天在床上要替人口交。但這一次,他心甘情願,甚至有些著迷地吞吐著這個綿軟的器官,感覺它在自己口腔中逐漸變硬,感覺它輕微的顫抖,那表皮之下發燙奔流的血液。隨著他唇舌掃過那敏感的頂端,黎簫低喘著,劇烈地顫抖著,口中發出江臨風從未聽到的銷魂的嬌吟聲。這讓人血脈賁張的嬌吟,令江臨風覺得,以往那些瘋狂的歡愛都比不上這一次令他心神激盪,身心俱醉,他吐出那個可愛的小東西,代之以手,成功地引導著黎簫更為高昂的呻吟聲。很快,他全身一抖,洩在他的手心。&ldo;臨風,臨風……&rdo;黎簫失神地喊他的名字,江臨風細細地親吻他,用這種親密回應他的呼喚。黎簫在他身下難耐地扭動著,伸腿勾上他的腰肢。江臨風被他弄得幾欲發狂,抓住他的腿,趁著最後的理智喘著粗氣說:&ldo;簫簫,你再動,我可管不住自己了。&rdo;黎簫沒有說話,卻更緊地纏住了他,用那看看釋放過的地方蹭蹭他的下體。江臨風霎時好像被火燒灼一般,低吼一聲,分開了他的雙腿,草草拓張了幾下,急促地衝了進去。&ldo;啊--&rdo;黎簫痛呼一聲,卻在江臨風怕傷害到他,幾欲退出的時候用腿奮力環住他的腰,他毫無意識地低呼了一句:&ldo;別走,臨風……&rdo;江臨風這一瞬間簡直可以用震撼來形容,這樣全心全意要著自己,依賴自己的小人兒,似乎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ldo;我不走。&rdo;他回答,俯下身,溫柔地,綿綿不絕地吻著黎簫,再慢慢地,一寸寸深入他的身體,直到他不再僵硬,才開始律動起來。&ldo;啊--啊--&rdo;黎簫抓緊他的肩膀,呻吟起來。江臨風的動作越來越快,黎簫已經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抓緊身下的床單,猶如驚濤駭浪中顛簸的小船一樣,在瘋狂的情慾中起伏跌蕩。這個夜晚,他們猶如兩頭飢渴的野獸,對彼此的身體有著魔一樣的迷戀,著魔一樣在最原始的激盪中印證彼此,在升高的體溫、汗水、酣暢淋漓的快感和渾然忘卻一切的慾望中感知彼此。江臨風要了黎簫一次又一次,從沒有如此瘋狂地陷入性愛的深淵當中,到了最後,黎簫早已昏睡過去,江臨風還欲罷不能,只好草草收場。如以往一樣,替他細心清理完身體後,才抱著失而復得的美人兒安然入眠。心裡有事,天剛矇矇亮,黎簫就醒了。他醒來的時候,一瞬間以為自己被某個火爐包圍,稍微清醒些,才發現自己被江臨風緊緊拘在懷裡,對方四肢並用,唯恐他離開一樣牢牢將他擁在胸前。昨晚也是這樣,無休止的歡愛,這個男人瘋了似的要了一次又一次。黎簫這才發現,以往的歡愛中,江臨風簡直就是個紳士,這人本來面目就是一禽獸。這回就跟報仇雪恨一樣卯足了勁,到了後來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似乎還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在體內激情而狂野的動作。說不激動那是假的,但激動只在床上,黎簫轉過身,注視著男人睡夢中尤自躊躇滿志的模樣,淡淡地笑了。他湊近江臨風的嘴角,輕輕吻了一下,是的,沒有必要再回避,自己確實愛上了他。也許在很久以前,在他第一次霸道有力地佔有自己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愛上了他。愛上他,愛上他並不意味著只是愛他,而是意味著想要擁有他,就會想跟他在一起,想要獨享這個男人。只是,該怎麼在一起,這一次,規矩將不再只有他說了算;相處的模式不會再由這個男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