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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生氣,行,咱們別膩膩歪歪了,說句痛快的,我就不生氣!&rdo;&ldo;冉冉,乖,別說這種話,這種話不能開玩笑。&rdo;他嘆了口氣抱住我,&ldo;你脾氣又臭,身材又平,長得也不怎麼好看,還沒眼色不懂做人,你說不跟我在一塊,你上哪找一個這麼瞭解你遷就你的?&rdo;&ldo;遷就我?&rdo;我質問他,&ldo;提孟冬的事是遷就我?我告訴你傅一睿,孟冬的事就那樣了,你要介意我也沒辦法,趁早大家別浪費時間!&rdo;他嘆了口氣,想了想說,&ldo;我不是介意孟冬,從頭到尾我只是嫉妒他。&rdo;我一呆,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我愣愣地說:&ldo;你怎麼可能會嫉妒他?&rdo;&ldo;我怎麼不能嫉妒?他跟你有那麼多的共同回憶,那是我參與不了,也取代不了的。&rdo;他掩飾地摸了下我的頭髮,柔聲說,&ldo;對不起,我今天情緒不對勁,原諒我好不好?&rdo;&ldo;因為那個美貌繼母?&rdo;我斜眼看他。他苦笑了一下,摸摸我的頭髮,低聲說:&ldo;她只是一個誘因。我一看到她,就想起我父親,想起他對我做過的那些冷酷的事。你別看許麟廬兒子這個頭銜跟個光環似的,但其實,我真的不認為有這樣的父親是種驕傲。&rdo;我吸吸鼻子,問:&ldo;老頭對你很差?&rdo;&ldo;不是差,是長年累月的冷暴力。&rdo;他目光幽遠,說,&ldo;這些事,沒經歷過的人想象不出,一個那麼出名的父親,國際上知名的醫生和人道主義者,為什麼對自己家人卻那麼冷酷。我的母親自殺那時候我給他打電話,我求他救人,他不接。他那個時候不是在動手術,而是在跟某位貴婦幽會,他從來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甚至,不是一個具備人類基本情感的男人。在他看來,或許兒子目睹母親死去這種事無足輕重,至少比不上發生在他自己身上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do;&ldo;我從小就渴望離家出走,成年後做的地改姓了母親的姓氏,去了美國,以後的事,你大概也都知道了。&rdo;我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胸膛上輕聲說:&ldo;傅一睿,我現在很討厭許麟廬,我等下就去把他呼吸器的管子拔掉。&rdo;&ldo;許先生沒帶呼吸器那種東西吧?&rdo;傅一睿輕笑出聲,摸著我的頭髮說:&ldo;沒什麼了,我不告訴你這些一個是因為它們太過難以啟齒,二個是它們已經過去了,我現在跟你在一起,比什麼都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