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頁(第2/2 頁)

了父親一會兒，五兒說，&ldo;孃親，我能上去親親父皇嗎？&rdo;宋嘉言抱她上去，&ldo;親一下就下來，知道嗎？&rdo;五兒趴在父親身畔，兩隻小胖手摸摸父親的臉，才湊過去，一口氣啾啾啾了好幾下，方乖乖的讓母親抱她下去，還跟小九兒說，&ldo;哥，你要不要去親父皇一下？&rdo;小九兒搖頭，&ldo;你把父皇親的一臉口水。&rdo;&ldo;才沒有！我好久不流口水了！&rdo;五兒也是很要面子滴好不好！宋嘉言道，&ldo;都老實待著。&rdo;兩人這方不說話了。過一時，打發了一兒一女去午睡，宋嘉言坐在昭文帝病床前的太師椅中，淡淡的看袁忠一眼。袁忠趨步上前，低聲稟道，&ldo;今兒上午，仁德王妃與縣君去了慈寧宮請安。&rdo;宋嘉言雙眸微闔，難怪方太后要往小九兒身上打主意，看來是有人做了方太后的狗頭軍師哪。自從小郡主降為小縣君，穆芸自親王府回了秦家，心情一直鬱郁。直至乍聞昭文帝病重，穆芸方振奮而起，立刻著人備車回了孃家。與 穆芸同樣鬱郁的便是穆芸的娘‐‐仁德王妃，堂堂親王妃被降為郡王妃，仁德王妃自覺無臉見人，已稱病久矣。見了女兒，仁德王妃問，&ldo;怎麼回來了？&rdo;真是冤 孽，原本瞧著秦家是知禮的，卻不想一時不慎，竟把女兒送進了火坑。天下之大，竟有秦崢那樣的混賬！當然，這是仁德王妃一家之論。穆芸柔聲道，&ldo;我們母女久不入皇后眼中，好在皇祖母肯憐惜則個，如今，正該進宮給皇祖母請安，勸慰她老人家一二，也不枉她老人家平日的疼惜。&rdo;若不是秦家把訊息瞞著，不叫她知曉，她不至於現在才聞了信兒。想到秦家防她至此，穆芸便心頭闇火生。仁德王妃看向女兒，穆芸輕聲道，&ldo;陛下先時並未立儲。這個時候不去宮裡，待九皇子登基，宋嘉言做了太后，咱們就再也去不得宮裡了。&rdo;&ldo;噤 聲。&rdo;仁德王妃低斥。她實在給宋嘉言整怕了，女兒穆芸卻不以為然，道，&ldo;母親，仇已經結下了，您不會覺著皇后是什麼寬厚大度的人吧？&rdo;好在九皇子尚未登 基，一切尚有可為之處。何況，方太后不過佔了個尊位，當初得罪宋嘉言的事，方太后可沒少幹。一旦昭文帝過逝，九皇子登基，宋嘉言成為太后，想一想宋家與方 家的仇怨吧……穆芸伶牙俐齒的一通說，仁德王妃真給女兒勸活了心，於是，母女兩個收拾的整整齊齊，進了宮。這一去，還真把方太后說動了。穆 芸一句話，&ldo;孫女害怕的很，想到舅爺家的二表哥，就更害怕了。&rdo;方二還在流放中，若是得罪了別人家，承恩公府早使了銀子把方二弄回來了。結果，得罪宋家。 宋榮一早派了人去流放地盯著方二，不要說花錢把人弄回來，就是稍微打點的過了些，宋家人都不答應。尤其，隨著宋嘉言在宮中地位穩固，方家卻是屢番倒黴，方 家人也不敢因著一個方二再次惹火宋家。方太后更是與宋嘉言不對付，不然，先時也不能使手段把宋嘉言攆到老梅庵去。只是，宋嘉言這人要心機有心機、要謀略有謀略，最後總是方太后灰頭土臉。穆芸此話一提，方太后便是心下一緊，臉色沉下來，沒有說話。穆芸與仁德王妃也不再開口。政治上，方太后蠢了些。但，皇帝的親孃意味著什麼樣的地位，方太后是再清楚明白不過的。仁 德王妃與穆芸勸了方太后幾句便出宮了，秦崢回府才知道穆芸回孃家的事，直接吩咐身邊的長隨，&ldo;就說老太太身上不好，家裡太太、奶奶們都在侍疾，我離不開， 你套車把縣君接回來。&rdo;這個時候回孃家，穆芸腦子裡在想什麼，秦崢根本不屑於多想。不過，她現在最好是老實的呆在家裡。長隨連忙去了。秦崢用晚飯時，長隨方回來，稟道，&ldo;縣君說，宮裡太后娘娘鳳體違和，這幾日，她要侍奉王妃娘娘去宮裡給太后娘娘請安。&rdo;秦崢從不會去為難下人，點點頭，令長隨下去用飯。倒是仁德王妃勸女兒，&ldo;既然姑爺專門打發人來接你，你回去就是，日子都是慢慢過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