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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作樂、衣衫不整的方二拽了出來。方二怒斥,&ldo;你這個妒婦!&rdo;宋嘉言上前,猛然一拳搗在方二小腹,方二臉上一白,俯身蜷縮在地上,張張嘴,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宋嘉言拽起他的頸領,反手便是三記耳光,冷聲道,&ldo;這是賞你的,賤人!&rdo;方二是個慫人,實在怕了宋嘉言,此時,他兩腮紅腫,只是倆眼珠子死瞪著宋嘉言,不敢說一個字。聞信而來的帝都府尹只聽說是合歡樓鬥毆,因今年北方大災,有不少流民聚集於帝都城外,帝都府尹尤其留意帝都治安,日夜加班,都住到衙門去了。帝都府尹還不知哪裡事呢,宋嘉言已經信步過去,道,&ldo;我是宋縣君。&rdo;宋嘉言是帝都名人,帝都府尹實是久聞其大名,語氣就緩了三分,道,&ldo;縣君這是做什麼?本官聽說合歡樓來了歹人。&rdo;&ldo;樓 是我砸的,為的拿人。&rdo;宋嘉言將手一揮,兩個壯僕扭著方二的胳膊到帝都府尹面前,宋嘉言指了指軟趴趴的方二,正色道,&ldo;如今北方洪災,多少百姓無衣無食, 淪為流民,正需上下同心之際,竟有不賢外子出外尋歡作樂。我來拿這心肝全無之人,給大人添麻煩了。大人放心,合歡樓的賠償,一應由承恩公府承擔。&rdo;帝都府尹便撤了兵,路上想著被揍成豬頭的方二,心裡不知該是羨是嘆了。差人將方二扭送回承恩公府,宋嘉言順便說了第二日拉嫁妝的事。方家不給,宋嘉言直接一狀告到帝都府去。這狀子,帝都府尹接的都燙手。他不敢不接,宋嘉言的鋪子捐過銀子捐過糧食,又有這樣的背景,他如何敢不接。自從方太后賜婚,名聲什麼的,宋嘉言早不在乎了。方家不放嫁妝,她非但告到帝都府去,還著人敲鑼打鼓的編了兒歌滿帝都的唱去。她是不怕丟臉的,看方家怕不怕!稍稍講究的人家兒,娶媳婦時會對媳婦嫁妝的豐厚或是簡薄有些說道兒,但,沒有哪家兒會真的向媳婦的嫁妝伸手。就算是伸手,也是暗地裡的事了,誰會如方家這樣鬧的滿城風雨。方夫人進宮與方太后訴苦,泣道,&ldo;先時是諒哥兒不對,孫媳婦生氣也情有可原。臣婦想著,帶著諒哥兒他娘,還有大孫媳婦,一併去別院接了孫媳婦回來,以後叫他們小兩口兒好生過日子。誰承想,去了幾遭,都未見到孫媳婦的面兒,說是去老梅庵給大長公主請安。&rdo;&ldo;好容易前兒見了,這又要抬嫁妝搬家的折騰,略說個&lso;不&rso;字,她又大肆宣揚,只怕別人不知她這潑樣似的,闔家都跟著丟臉。&rdo;方 夫人不說這個還好,略一提及,方太后就是滿心躥火,斥道,&ldo;你們早幹什麼去了?洞房不跟人家圓房,可不叫人抓住把柄麼!現在又來說這話!你也睜眼看看,朝 廷上下都忙著賑災。宋家那丫頭帶頭捐了大筆的銀子給朝廷,你們呢?倒去盤算人家的嫁妝!還有臉在我面前說,我聽到這事兒都替你們臊的慌!&rdo;&ldo;臣婦就是再不開眼,也不會去盤算孫媳婦的嫁妝,臣婦是想著,這連嫁妝都搬了,她哪裡還有跟諒哥兒過日子的心思呢。&rdo;方夫人當然有自己的考慮。方 太后大怒,罵道,&ldo;諒哥兒成日尋花問柳,皇帝都為北方天災減了膳食,他倒只知悠閒享樂。御史一本參了承恩公府教子無方,你還作夢呢!只知說這些雞毛蒜皮之 事!&rdo;這個時節,承恩公府不知給她作臉,反是一個勁兒的掉鏈子,丟盡臉面!好容易宋嘉言是個明白能幹的,偏又與承恩公府鬧的雞飛狗跳!方太后倒是想為承恩 公府作主,方諒卻這般不爭氣,婚事又是她賜的,她怎麼張的開嘴!方夫人來捱了頓罵,見太后沒說啥,又實在攔不住,只得讓宋嘉言將嫁妝拉走了。偏偏,拉嫁妝時又發生了些沒臉之事,宋嘉言的嫁妝,原好好兒的放在房裡,不知怎地,竟少了幾件珍貴玩器。方國公府少不得賠了另外貴重的東西了事!宋嘉言怎會給他們留這個臉面,反正全帝都的八卦都在關注她拉嫁妝之事,宋嘉言稍微露個口風,全帝都城就沒有不知道的了。原本結親是欲結兩家之好,此時,宋方兩家聯姻不過三個月,就已鬧的沸反盈天、無人不知。相對於方二的尋花問柳紈絝之相,宋嘉言種種深明大義、捐資賑災之事也是人盡皆知,於是,帝都說什麼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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