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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忘了你也是老闆。&rdo;小魚對培訓班基本上大撒手,具體的事情都是蘇霜在做,想讓人家做牛做馬,自然不能虧待。每年培訓班的利潤,蘇霜都是有分紅的。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小魚現今給餘同耳濡目染的,對一些時事開始關注,雖然很多時候,小魚看的不大懂。但是,跨江大橋的事,小魚是知道的。當初,大橋招標時,杜子若與鄭東澤都對此有意,不過,後來這件工程落入了馮楚欽的口袋。如今,大橋還未建好就出事了……小魚直覺就覺著事情不簡單。餘同不在家,小魚就去了杜家何府,何富貴那裡。何富貴現在算是華僑了,他與杜子若移民後,正式註冊結婚。不過,倆人移民未搬家,還在這裡住著。小魚跟何富貴是老朋友,他一去,何富貴吩咐傭人添了兩道小魚愛吃的菜。小魚笑嘻嘻地,&ldo;我爸不在家,我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就過來蹭飯了。&rdo;杜子若道,&ldo;去年釀的梨花白剛開封,小魚來的巧,正好嚐嚐。&rdo;何富貴開始吹噓他自釀的好酒,&ldo;可不是外頭那種糊弄冤大頭的酒,小魚,我保管你活了二十年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你喝了我家的梨花白,才知道什麼叫酒呢。&rdo;&ldo;我不信,我爸也會釀酒,還有上回我送你的,孫爺爺給的虎骨酒,那不是酒?&rdo;&ldo;我帶你去酒窯裡開開眼。&rdo;何富貴生性喜歡顯擺,偏值得他顯擺他朋友沒幾個,於是,只好對小魚顯擺了。小魚就跟著何富貴去了,他對杜家的熟悉,僅次於自己家。何富貴悄聲問小魚,&ldo;是不是跨江大橋的事,大餘哥在忙啊。&rdo;小魚道,&ldo;還不知道呢,他在電話裡沒說。不過,這事報紙上都登了,可不是現在才發生的吧。我爸在家裡不說這些事,富貴哥,難道你訊息比我還慢。&rdo;何富貴半眯著小肉眼,一幅奸相,&ldo;你啊,真浪費了大好資源。&rdo;&ldo;快,跟我說說。&rdo;小魚耳朵豎起來準備聽小道訊息。&ldo;你還是去問大餘哥吧。&rdo;何富貴掐小魚的嫩臉一記,偷笑的八卦著,&ldo;大餘哥還沒得手呢?&rdo;&ldo;你說什麼呢。&rdo;小魚給了何富貴一拳,氣哼哼的威脅著,&ldo;你再亂說,我不揍死你!&rdo;&ldo;唉呀唉呀,你這是要造反啊,敢打你哥哥。&rdo;小魚推著何富貴,&ldo;快去拿好酒,一會兒送我個十壇八壇的,我帶回去喝。&rdo;&ldo;還十壇八壇?你可真沒野心啊!我們攏共才釀了多少?&rdo;何富貴帶著小魚到地下酒窯,小魚一瞧,得存了半窯酒呢,小魚撇嘴,說何富貴小氣,&ldo;這麼多,給我十壇八壇算什麼?&rdo;&ldo;你知道啥,這是我跟老杜的新婚蜜月酒,攏共釀了一百壇,象徵著我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呢。然後,每年只能喝一罈,多一口都不能喝。還送人?美死你。&rdo;何富貴挑了一罈,小魚瞧一眼,上面還貼了張大紅紙,上面的毛筆字非常不錯,寫著: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何富貴顯擺,&ldo;我家老杜的字,漂亮吧?&rdo;小魚嘆道,&ldo;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字是好字,就是這詩的出處不大吉利啊。&rdo;何富貴踹小魚一腳,&ldo;你懂什麼。去,開門。&rdo;小魚賊兮兮的笑,&ldo;不過,富貴哥你這富態,倒也跟楊貴妃差不多了。&rdo;何富貴氣的直咬牙,&ldo;一會兒非打你屁股不可。&rdo;小魚根本不怕何富貴的威脅,有杜太子在,何富貴敢摸他屁股一下,杜太子得把何富貴屁股做穿。小魚在杜家吃了頓飯才回家,因小魚喝了些酒,何富貴讓司機送小魚一程。餘同夜半歸家時,小魚已經睡熟了。小魚已經二十歲了,少年時的輪廓漸漸長開,露出些許硬朗來,只是遺傳基因作祟,小魚再硬朗也硬朗不到哪兒去。餘同摸了摸小魚的臉,細膩溫潤,如同軟玉。喝了一點酒,小魚總會睡的很熟,故此,餘同對他又摸又親的事,小魚也不大知道。原本,小魚對跨江大橋的事也很好奇,想著在餘同這裡聽些內幕八卦啥的,不過餘同這幾天實在太忙了,天天早出晚歸,直待小半個月後,餘同才漸漸恢復了正常的節奏。小魚跟餘同打聽,&ldo;跨江大橋怎麼樣了?&rdo;&ldo;沒怎麼樣,馮家老爺子還在,總不會把馮家人怎麼著,不過是找兩個替死鬼出來以平民憤罷了。&rdo;餘同道。&ldo;就這樣?&rdo;小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