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收錢不辦事啊!(第1/2 頁)
牛二素以心狠手毒著稱,這巴掌和蒲扇相仿,掄圓了照著刁德就來了一頓左右開弓!
這位刁員外瘦小枯乾,這耳光抽得腦袋劇烈左右搖擺,旁邊的人真擔心這腦袋被抽飛出去!
只抽了不到十下,刁德牙掉了一地,頭一垂,早就昏死了過去,旁邊的衙役趕緊過來拿冷水潑醒。
就這幾下子,徐春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哪是打刁德呀,明明是打自己的臉!
看起來今天不能硬頂了,只能先讓刁德當替罪羊,自己趕緊回京,到王鶴那裡告上一狀。
只要左丞相跑到皇上那裡述說事情原委,不單是李陽要倒黴,就是這個元朗也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徐春把臉一板,大聲說道:“刁德,尚書大人都已經詳查過此案,你還敢鐵嘴鋼牙?!”
“看來你手下沉船劫財證據確鑿,不然老尚書能這麼說嗎?只不過此事你並不知情,頂多算一個監管不嚴之罪。”
畢竟也是刑部官員,怎麼替人脫罪,那是瞭如指掌,幾句話就想把刁德給摘出來。
哪知道話還沒有說完,元朗勃然大怒!
“刁德為禍鄉里,昨日我走訪了不下幾十家受害百姓,都深受其害,他手下依仗勢力,更是為非作歹,他如何就不知情?”
“當日沉船之後,李陽因不通水性,隨波逐流數里之遙,險些溺亡,此案豈是劫財這麼簡單?!”
看到老尚書發了怒,徐春趕忙說道:“下官初來乍到,對案情瞭解不夠,實在是做不了主審之位。”
“這案子還是老尚書來審,我在旁邊多學多看,您請…”
徐春頗有自知之明,知道再要這麼審下去,自己更是下不來臺。
元朗也不客氣,怒氣衝衝坐在主位上,大聲說道:“從犯皆已招供,都說劫財之事都是刁德主使,證據確鑿!”
“李陽雖遇了風險,險些溺亡,可卻胸寬似海,並不想再追究此事,那就以劫財罪論處!”
元朗這可不是信口胡說,昨天在縣裡面走訪了幾十戶人家,全都是受過渡船上的船工敲詐勒索的。
當聽到這些人為了敲詐錢財,有時候竟然將人推入水中,還曾經為此鬧出過人命,簡直氣炸了肺!
既然以前有過多次前科,此次劫財自然是情理之中,哪曾想是李陽玩的苦肉計。
“刁德唆使手下劫財數額巨大,本應處死。念在將贓銀退還大半,沒有耽誤縣裡面修建浮橋,可從輕處罰。”
“按大周律法,罰沒田產賠償剩下的款項,刁德充軍塞外,十年內不得返回中原!”
就這一句話,等於把刁德吊銷城市戶口,直接發到北大荒去了。
只見這乾巴小老頭兩眼一翻,直接就暈死了過去,旁邊的衙役過來又澆了一盆冷水,這才勉強醒了過來。
“徐大人,救命啊!我使了那麼多的錢財,怎麼會落得這麼一個悽慘結局,你可不能拿錢不辦事啊!”
這刁德是真急瘋了,在大堂上就狂喊亂叫,眼珠子瞪出血絲,真是恨不得把徐春一口給咬死!
元朗聽了這話,卻一言不發,只是冷冷地盯著徐春,倒要看看怎麼解釋。
徐春臉上的冷汗涔涔而下,硬著頭皮喊道:“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刁德罪責難逃,便尋機誣告本官!”
“尚書大人,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我徐春家裡什麼樣大家都見過,住破屋,食無肉,真要是貪財能窮成這樣嗎?”
等在這尷尬萬分的時候,李陽笑著站了起來,說道:“徐大人清名遠播,我在屏山縣的時候就聽說過,據說家徒四壁呀。”
“定是這個刁德懷恨在心,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這夥奸惡之徒實在是可殺不可留!”
現在最想讓刁德死的就是徐春,恨不得讓其立刻閉嘴才好。
趕緊說道:“李縣令說的是,我聽說刁德和大人素有仇怨,沉船一案絕不只劫財那麼簡單,想要害命才是真的!”
“如此奸惡之徒,在世上多活一天都屬於浪費糧食,元大人也在這裡,不如就再審一審?”
元郎在刑部待了一輩子,雖然知道徐春家裡窮,可透過察言觀色,早就發現不對勁。
看來徐春窮都是假象,是個不折不扣的貪官,現在想要當著自己面殺人滅口!
想到這裡,元朗緩緩說道:“剛才已經定了案,早已審結,還審個什麼?就此結案吧。”
說完,當即表示還有公務,帶著隨從便動身,趕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