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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海森眼睛都沒眨地點了點頭。
“欸!?”
安普爾呆住了。
“你不再問一些別的嗎,比,比如說……”
她的手指又下意識繞著麻花辮開始轉,幾縷棕紅色碎髮從編髮中漏了出來,顯得俏皮可愛了不少。
可愛。
“沒什麼。既然你們已經把複雜的東西都考慮過一遍,實驗資料也都蒐集得差不多,那麼語言學的論證部分又恰好是我的專長……沒什麼不可以的。”艾爾海森說話的態度很平常,彷彿這並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
當然,他也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在艾爾海森看來,這就像某天太太回來唉聲嘆氣地說自己沒有買到最喜歡的小蛋糕,於是隔天下班後書記官便自然而然給她帶一個回來一樣。
這些都是很微小的,但他力所能及的,能為自己的妻子彌補小小缺憾的事情。
很多時候,艾爾海森其實無法準確地理解情感。
安普爾介意很多別的事情,但卻從來不介意他的這點。
“因為……”
那時候的太太似乎笑了起來,她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溫柔,抬頭看向先生的目光帶著如同冬日暖陽般純澈的愛意。
因為兩個人是無法真正理解彼此的靈魂,人類透過各種各樣的語言和動作進行溝通……如果不用那些行動準確地把愛意表達出來的話,另一方到底又如何能真正感受到那份情感呢。
愛。
要如何傳達出來呢?
艾爾海森在心裡回憶著這道題目的答案,他覺得自己也只是像過去一樣,有什麼能彌補安普爾遺憾的事情,儘可能地去幫助太太就好了。
重生回來的先生頗為專注地看著她,他順理成章地回道:“現在我還有一個跟人合作的專案,所以可能有時候會需要錯開時間。”
灰綠色短髮的青年有一種反客為主的氣場。
雖然這件事情聽起來很奇怪,但放在艾爾海森的身上好像很正常。
安普爾想。
“那好吧。”
安普爾也從來不會煩惱太久,紅髮少女於是彎起眼睛,伸出手來跟他輕輕砰了一下,表示合作愉快。
當然,還有別的要商議的事情再提。
伊莎聽說了她的好訊息後,勾著好姐妹的脖子笑了半天,笑嘻嘻地問安普爾要吃什麼蛋糕。
“你想吃墩墩桃味的,還是樹莓味的,看在你功勞巨大的份上,我乾脆都請了!”褐發學者表現出一副豪氣十足的模樣。
“哎。”
“你還是省著點花吧。”
紅髮少女嘀咕了一句,然後又有點不安地問道:“伊莎莎,你說,他人是不是太好了…這樣直接答應下來,我反倒是有點不太適應欸……”
伊莎抽了抽嘴角。
她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從頭上下掃了眼這個蘋果腦袋,然後理直氣壯伸出手揉了兩把蓬鬆又柔軟的紅色團雀腦袋毛。
“他同都同意了,賊船也上了……如果你還不安心的話,那乾脆就照你平常的做法來做,小蘋果,為什麼不直接地去跟他聊聊呢?”因論派的這位學者很有道理地說道。
很有道理。
安普爾被說服了。
她是很容易在這種事情上被說服的型別。
但關於真正重要的東西,安普爾心底也有著非常明確、不可繞過的原則。
所以最後,她就真的帶著蛋糕跑來問艾爾海森了。
“歡迎你加入我們小組。這是帶給你的禮物!!!紅髮學者眉眼彎彎地說道。
一看就是從太太手裡逃走的小蛋糕。
墩墩桃味的,粉紅色的、小巧可愛的奶油蛋糕,不用仔細看也知道糖分不會少不到哪裡去。
太太總是喜愛這些糖分超標的東西,她認為這十分有利於自己的身心健康……明明是個生論派的學者。
如果太太一個人吃不完的話,她就會眼巴巴地塞給健身的先生。
反正他都健身了。
吃也吃不胖的。
安普爾輕輕埋在他的胸膛裡,一邊笑一邊這麼說道,她的眸子亮晶晶的,然後飛快地抬起頭來親了一下他的唇角。
問他哪個更甜?
難答的問題。
回到現在。
親吻是不可能有的。
紅髮少女還在期待他正經的回應的時候,艾爾海森的手握成拳,靠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