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最讓她窒息的是他的殘暴(第1/2 頁)
虞清儀深知這麼做的後果,但她現在沒有任何軟肋,便沒有任何理由懼怕厲衡。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小人得志的反賊!本宮這一巴掌就是替父皇打的!”
不出意料的是,厲衡瞪圓了雙眸,整個人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掐著虞清儀的脖頸便出了營帳。
而讓他最為惱火的點是——她居然十分淡定!
好啊!那他就看看她能淡定到什麼程度!
不多時,他便將她扔進不遠處的河裡,接著便在岸邊站著,虞清儀不清楚這畜生究竟又想怎麼對待她。
直到——
“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射進水中。
虞清儀一怔,立刻潛水躲閃,很快一支又一支的箭射向了她!
對了,如果她可以順著這條河離開,那麼她便有機會逃跑了!
於是虞清儀心底萌生一絲希望,眼看著一支又一支的箭矢射入水中,她一邊輕鬆躲閃,一邊朝著遠處游去。
而厲衡的箭突然停下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虞清儀遲遲沒有浮出水面,不成想她的水性竟是不輸軍營裡計程車兵。
但她不知道的是,厲衡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他想玩的遊戲,就是先給她逃跑的希望,然後——
虞清儀在游出幾里後,尚且以為附近稍微安全了,但她的耐力也逐漸到了極限。
就在她停下來將頭稍稍浮出水面時,突然!
一道黑影從她正上方跳下,還不及她反應過來,脖子便被一雙大手死死掐住。
她立刻反應過來是厲衡!
而厲衡最是享受這種感覺——她以為她能逃,實際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由不得她耍半點花樣!
他更享受的是虞清儀在水中的掙扎,儘管她的水性讓他震撼,但不得不說,她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了。
但他偏要掐著她的脖子,不讓她上岸,並在她耳畔道:“好好的營帳你不喜歡,那便在這裡侍寢好了。”
他的殘暴,是最讓她窒息的地方。
次日清晨,虞清儀再次醒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捆在一起並上了鎖,他將她鎖在了地樁上。
營帳裡並沒有人,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她想清靜一會兒,但不敢再奢望這種清靜。
果然,沒一會兒的工夫,厲衡便進了帳篷,確認了一下虞清儀沒有發燒後,便將虞清儀拎了出去。
讓虞清儀沒想到的是——他竟是將她拎上了馬!
虞清儀低聲質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上戰場走走,今個兒本王心情不錯,帶你見見大場面。”
虞清儀嗤了一聲,他昨晚在水中那般殘暴,心情當然愉悅了。
而她根本沒力氣騎馬,在上了馬後便無力的倒在馬背上,身上疼得厲害,根本坐不起來。
這時,譚城看出了情況不對,上前道:“姑娘許是不會馭馬,末將負責牽馬吧。”
厲衡沒有阻止他,只叮囑了一句:“你帶她去高處,好生看看今日這一仗。”
“遵命!”
於是,虞清儀便渾渾噩噩的倒在馬背上,任由譚城帶她去了高處無人的地方。
她極力保持清醒警惕,待察覺四處無人後,遂道:“譚副將,你之前說過你知道我兄長的下落,為何不告知攝政王?”
譚城瞧著四周無人,直言道:“朝堂之上,並不是誰都服他。末將更佩服公主的意志,讓末將實在是自愧不如。”
意志?說來可笑!
他屠她全家,她還能原諒他不成?
她恨他,而且會恨他一輩子。
“這裡沒人了,還請副將明說——我兄長現在在哪兒?”
譚城見她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直言回道:“末將告訴公主,公主也逃不走,不如趁著慶功宴上他醉酒,末將帶公主離開,親自帶公主去找。”
虞清儀深知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好處,她警覺的道:“給我個理由。”
譚城直言:“方才說了,他殘暴苛政,朝堂上不是誰都服他。末將的家眷就在西域,他們這幫人在造反的途中為了讓西域歸降,抓了一些西域的親眷充軍,末將就是在這批人裡上位的。如今倦了,想回家了。以前家裡來信說知道前朝太子的下落,正巧有緣,可以結伴離開。”
虞清儀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可現在除了他口中的線索,虞清儀找不到其他出路。昨夜的教訓,讓她清楚這一切都在厲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