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帶虞清儀去北疆大漠(第1/2 頁)
四喜回道:“奴才只是聽說北疆那邊好像有點動亂,但沒說是誰在造次,攝政王也在探查。但若是說到為何帶您,奴才愚見,好像自從您來了之後,無論攝政王去哪裡,都不曾讓您離開過他的視線。您若是長時間不回來,他就像現在這樣四處尋你了。”
“就這麼怕我跑了?”虞清儀只感覺不可理喻,“他在京城那麼多的眼線,我能跑到何處?更何況……”
她最是清楚她身上的烙印,任哪戶人家都不敢收留她。
“罷了,隨他便吧。”
虞清儀看著眼前的軍規,手腕疼得厲害,厲衡說的一百遍,她肯定抄不完。
於是她乾脆把憑几推到一邊,同四喜道:“就說我難受,抄不動了。只抄了二十遍,他愛收不收,多一個字都不寫了。”
說罷,虞清儀轉過身就睡了,直到黃昏的時候厲衡回府,發現虞清儀蒙著被子躺在床上,還不等四喜上前編謊,他便主動向四喜探問道:“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四喜低著頭回道:“姑娘說她頭疼,只抄了二十遍就抄不動了。”
厲衡來到床邊,看著蒙著的被子,有那麼一瞬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替身,但他清楚虞清儀沒這個膽子,掀開被褥的時候,發現裡面睡著的確實是虞清儀。
不過,她什麼時候開始有了矇頭睡覺的習慣?
“這麼個睡法,腦子能清醒就怪了!”厲衡說著便拍了拍虞清儀道,“起來!出去透透氣!”
虞清儀哪裡知道厲衡什麼時候回來的,但他這一嗓子就將虞清儀驚醒了。
不過喊她也沒用,那八十遍軍規,她是不會寫的。
厲衡瞧著她沒反應,臉色鐵青:“你最近是皮癢了還是耳聾了?聽不到本王的話嗎?”
“你剛剛說什麼了?”
厲衡咬牙切齒的重複一遍:“以後別讓本王看到你躲在被子裡睡覺!”
虞清儀嘟囔一句:“管得真寬。”
“你說什麼?!”
四喜見厲衡又要發火,趕忙上前勸道:“攝政王,姑娘她酒勁兒還沒過,這會兒腦子不太清醒。”
“酒勁兒沒過是嗎?那便出去吹吹風、透透氣,什麼時候清醒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末了,虞清儀被厲衡丟到院子裡吹冷風了。
如果厲衡知道虞清儀在外面吹風吹得挺好的,壓根不想回來,血壓又得瞬間飆升。
果然,厲衡在批閱了一個時辰的奏摺後,仍不見虞清儀有什麼動靜。
這要麼是跑了,要麼是在外面吹死了。
他遂推門出去檢視,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怔在了原地——虞清儀居然在院子的池塘附近賞魚。
月光灑在池塘上,襯得池塘邊上的人影帶著幾分說不上來的韻味。
但厲衡一想到虞清儀居然因為這些魚而半天沒來找他說情,心生不悅:“幾條鯉魚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虞清儀見厲衡過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茬訓她,遂回了句:“不好看你還養?你有病啊!”
“你還沒醒酒?”
這罵他的話脫口而出,厲衡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藉著酒勁兒罵他,醉了也罵,醒著還罵。
倒是厲衡在盡力控制自己不要動不動就掐她的脖子或者把她懟在牆上,一不留神弄死了,他真的會追悔莫及。
虞清儀遂問:“我醒沒醒酒跟你有什麼關係?找我有事?”
厲衡握緊了拳頭。
他忍,他一定要忍!
“跟皇上報備過了,半個月後出征北疆,回京時間尚未確定,本王須帶你一起去。”厲衡說到這裡,又補了一句,“那裡環境不好,把你那奴才也帶上吧,萬一有什麼情況,他也能照顧到你。”
虞清儀在聽聞這話後,打實無法理解:“我算是發現了,大楚是沒有一個靠譜的將領嗎?怎麼每次出征都是你親自帶兵?”
厲衡嗤了一聲:“怎麼?莫不是覺得本王辛苦?心疼了?”
“攝政王真會說笑,我只是覺得攝政王在管理方面有些欠缺。”
厲衡回道:“帶兵打仗不是開玩笑的,戰場什麼樣你也不是沒見過,本王目前尚未找到能替代本王出征的人選,也沒找到可以讓本王放心交出兵權的人。”
虞清儀嘲諷道:“連個信任的將領都沒有,那你活得可真悲哀。”
厲衡:“……”
他確定她不是醉酒也不是耳聾,就是皮癢了!
厲衡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