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寧致陽轉正了!(第3/4 頁)
天才想起來是自己的電話鈴聲,他忙不迭地拿起電話一看,竟然就是金莉的,在歐陽劍面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這個電話的,他就拒接了。
歐陽劍卻笑笑說,是不是你老婆的,需要我回避吧?寧致陽說不是不是,是以前的一個朋友,肯定又是找我喝酒,這幫人整天生意做得不怎麼樣,倒聚得怪勤的。
歐陽劍又問起劉天悅和孩子的事情來,說好久沒見到尊夫人了,哪天咱們兩家再聚聚。寧致陽心懷鬼胎,只說都好,孩子已經長大了許多,能夠叫爸爸了。
其實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回過家了。他與劉天悅幾乎完全失去了聯絡,有時他真的想女兒,想回家去看看她們,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隨著時間越久,這種恐懼的心理就越強烈。有幾次他開車路過家裡的那片小區,終究還是不敢開進去。
離婚吧!寧致陽有時候這樣想,但他同樣不敢向劉天悅提出這個要求,他究竟在怕什麼呢?這邊金莉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為這個問題鬧上一頓,結果是他不得不再花點錢讓這個女人消停下來。
歐陽劍提出來的兩家聚會的要求是不能不重視的,他知道眼前這個長慶的總經理每做出的決定都是事先就準備過的,天悅肯定不會接受這次邀請,而他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推脫。
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傳來,他開啟手機,金莉給他了一條資訊:歐陽董事長剛才通知人事部,你不再是代理總經理了,而是正式任命為投資公司的總經理了。
幾乎就是在相同的時間,劉天悅正站在窗前看著母親越走越遠。母親老得很了,天悅能感覺出她每邁出的一步都牽動的痛苦。她的膝蓋越來越嚴重,大夫建議她更換膝關節,至少要把更嚴重的左膝關節換掉,不然她隨時會面臨無法走路的風險。
母親已經知道了她現在跟寧致陽之間的關係。因為她每次來都見不到這個男人。當無法再打到搪塞的理由時,劉天悅決定把一切都告訴母親。
當得知一切真想後,母親特別難過,她反而驚訝自己為什麼不會再感到悲傷了,也沒有恐懼的感覺,一絲都沒有,這一年多她都在獨自照顧女兒,處理一個家庭必須要面對的所有事情,而現在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她可以一邊照顧女兒一邊做飯,一邊打掃房間,一邊教著女兒說話,她很喜歡這種不被打擾的狀態。
劉天悅不再害怕黑夜,不再害怕孤獨和寂寞,當夜裡女兒突然發高燒時,她也再不會手足無措,而是堅強地收拾好一切備用的東西,獨自一個人去醫院,她也不再為難過的事情去找李顯。
那個男人已經為她做得夠多的了。
母親現在常常來探望她和女兒,白天保姆在的時候她不來,來的時間選擇在傍晚。她就坐在床邊陪這個逐漸成長著的孩子玩上一會兒,有時會給小傢伙買點應季的水果,有時會親手織一件毛衣給孩子比劃著大小。在天悅的記憶裡,母親是不會打毛衣的。
天悅見母親轉過前邊的樓角,再也望不見了,才轉回身來。女兒正在睡覺,她來到餐桌前,開啟一本厚厚的書看起來,她正在準備考心理諮詢師。
當她完成了今天的學業,給孩子最後餵了一次奶後,準備洗漱休息了。她把孩子的被蓋好,開啟了臥室的窗子,這是她的好習慣之一,每晚睡覺前她都要給臥室裡通一下風。
她早就不再把臥室的門鎖死了。上次寧致陽醉酒後大鬧了一次,她就每晚睡覺前都會把臥室的門從裡面反鎖上,但寧致陽太久不回來了,她漸漸地不再擔心,臥室的門不但不反鎖,為了保證空氣清閒,她甚至會整晚開啟臥室的門。
已經是初冬了,雖然還沒有下第一場雪,但最近幾天天氣總是陰沉沉的,隨時都會有雪花飄落下來。天悅喜歡冬天,而李顯則討厭這個季節,她記得他說過不喜歡的原因,不是因為冷,而是冬天會讓人感覺消沉。
電話響了起來,發出嗡嗡的振動聲。是個陌生的號碼,她看了看錶,已經快十點了,算得上是深夜了吧,這麼晚還有誰會打電話來呢?
打電話的是個女人,自稱叫秦時玥。
“我是李顯的朋友,你是劉天悅吧。”
天悅想把電話斷掉,但她決定還是聽一聽她半夜打電話的理由。她提醒自己的女兒在睡覺,請有話儘快說。
秦時玥想見她一面,天悅想問她為什麼,但她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她想見一下這個女人,是李顯的朋友,她為什麼要見自己呢,天悅差不多能夠猜到這個女人的想見面的原因。兩個人約定了時間和地點,秦時玥對這麼晚的打擾表示抱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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