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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是過去的事情,而且那時兄長身不由己。恕我直言,您這樣unfair。&rdo;幸鷹正色道。&ldo;我已經可以做到對他亡妻的事情不那麼care。我也知道取向問題不可以terfere。&rdo;&ldo;這是正確的想法。&rdo;&ldo;我知道我應該這麼想。可是如果真的有人忽然跳出來對我說,&lso;啊,你先生是雙插卡。&rso;我一定會躥起來,&lso;我的心理醫生呢,我的律師呢?&rso;&rdo;&ldo;他是真心愛您的。全家上下都看在眼裡。被他全力迴護,一起牽手在路上走,同乘一車,夜宿東三條殿,這些很能說明問題。&rdo;&ldo;空談道理先生。&rdo;&ldo;我知道您是個懷疑主義者,不過為什麼不嘗試下信任一段感情呢?&rdo;我眨了眨眼睛。幸鷹一語中地。不能接受他悖於倫理的過去,不過是我尋找來用於最後一腳踢開他的藉口。和昭君在一起意味著責任,對我來說真是莫大的考驗‐‐不可以再來去自由,不可以再離經叛道。我狂放不羈,亞妖孽清高自許。一旦某天看不順眼彼此,還可以一拍兩散,各走各的路。但是和昭君不行。這個男人不能退貨。被他黏上,縱然是我,亦無法全身而退,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於是我說,&ldo;幸鷹,即便是believe,裡面依舊有個lie。&rdo;&ldo;您在害怕。&rdo;是的,我在害怕。怕一旦陷下去,保持數年的金剛不壞妖孽之身一夜崩塌。那是我精心構築多久的保護外殼。感傷中,昭君忽然出現,神色異常嚴峻。御前信使進門,遞交書信。我行禮接過。風雅聞名的白河院一反常態,只有短短一行字,&ldo;明日可否來見朕。&rdo;微笑對使者,&ldo;民女遵命。&rdo;昭君的臉色陰得根本不能看。目送深夜專送快遞的可敬公務員先生離開。幸鷹同學微笑著先行遁了。收拾一下表情,先著手穩定自家大後方。走過去,擁著昭君,&ldo;我有話問他。而且只有他能給我答案。&rdo;他看著我。&ldo;我一直以來這麼努力無非是阻止他接近您。&rdo;&ldo;他不會拿我這麼樣的。我演戲的功夫你知道。更何況我這張臉就是對他最致命的武器。&rdo;他不表態。扯著他的手搖啊搖。&ldo;昭君……&rdo;他還是不表態。&ldo;我去看看貂蟬姐姐去……&rdo;&ldo;您又威脅我。&rdo;嘆氣,&ldo;明天我和您一起進宮吧。&rdo;&ldo;正二位殿上人左大臣藤原昭君,你太偉大了……&rdo;有人說,女人透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可是世界遠比一個男人精彩,於是我的建議是‐‐多征服幾個。繼亞妖孽,昭君,貂蟬之後,白河天皇,你給我等著。回他的房間。坐下。藤原北條兩家聯合,全滅了老爺子親衛隊。理論上,他應該大傷元氣的。可是,白河院在兩個時辰以內就派遣官員來向我遞交御筆,這說明什麼。今天的逼宮根本動搖不了人家的根基,又或者說,少了個美男子親衛隊,白河院根本不在乎。&ldo;昭君,我今天要回去準備一下。&rdo;他是個人精,哪裡會不明白我話裡意思。起身,他送我出門。&ldo;我會提醒橘和北條廣之他們。您放心。自保的能力我還有。&rdo;點點頭,帶著一二三四他們回行館。再次清理自己手頭的藥劑。還有些餘量,應該可以談筆交易。滿意的笑笑。一陣龍神鈴聲叮噹。抬頭,高挑耀眼的鬼王居高臨下衝我粲然微笑。收了符咒,人家結束脩行立時出關。這個效率當真可以寫進管理學教材。北歐的男人通常比較shy。亞妖孽同學也不例外。他只會死死盯著你,大大的藍眼睛如玻璃般純淨無暇。我等著他說話。他醞釀半天,擠出一句,&ldo;想我沒有?&rdo;&ldo;想。想得已經快想不起來了。&rdo;他猛地撲過來。我覺得右肩骨開始一塊塊咔啦咔啦碎掉。&ldo;我的肩。&rdo;他趕忙鬆手,我即刻撲地。&ldo;是上次我把你推出去弄傷的那個?還沒好利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