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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腳邊的三隻小狗跟著他離去。
烏晴也意外,他竟然還記著這三隻狗的名字,分別是旺旺財財還有紀嘉玉撿回來的那隻魚魚。
不算是紀家的寵物犬,莊園裡有它們的小窩,平常由家裡的傭人照料他們,周圍夠大,可以讓他們漫山遍野的撒潑。
紀嘉玉走後,烏晴也繼續向前。
宴羽月周圍只有她一人,坐在不知何時安裝的吊籃上,輕輕晃動著,神態彷彿像是少女。
吊籃是安在大榕樹下,一片綠蔭傾灑。
“小烏是吧?我沒有記錯?”宴羽月歪過頭眨眨眼。
這樣的動作要是放在同齡人身上會顯做作,但在宴羽月臉上卻是無比自然。
他爬上紀晏燦床的那個新年,翌日一早就被她撞見。
烏晴也見到她肯定會覺得不自在,奈何對方要見他。
宴羽月依舊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從沒有因為歲月消減。
“烏晴也。”烏晴也告訴她自己的姓名。
“今天怎麼突然回來了?”
“回來給紀爺爺上炷香。”
“以什麼身份呢?”宴羽月輕飄飄地問。
烏晴也沉默。
“今天可是紀家祭祖,你同紀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好像身份不太合適。”
“抱歉,是我考慮不當,以後不會在這麼莽撞。”烏晴也裝的渾然不知她的惡意。
他不卑不亢的樣子讓宴羽月覺得沒什麼意思。
她這一把年紀了,不至於真的要為難他。
管家在告訴她烏晴也來了時,宴羽月其實都未反應過來這是誰。
經過管家稍稍提醒了幾句,宴羽月尋思了會兒,她將這個名字和自己兒子劃上等號。
宴羽月突然來了興趣,想要見見,不是真的想要刁難。
好像見到了也就那樣。
烏晴也原以為宴羽月還要會對他說什麼,但最後丟一下一句想要上香就去,沒人會攔著他。
烏晴也並不打算給紀正平上香,但還是往宅子的方向移動。
只不過又碰見了紀嘉玉,那隻叫魚魚的田園犬還跟在他的身邊。
一人靠牆坐在屋簷下的地上,小狗的下巴搭在他的腿上,畫面祥和。
魚魚的名字還是紀嘉玉取的,當初烏晴也還在上大學,在紀正平的安排下,還是會在上學日在深市與北城之間來回往返,某次回來後看到屋簷下的牆角處多出一隻蜷縮的小奶狗,後來知道是紀嘉玉抱回來的。
紀嘉玉已經去德國留學了好幾年,回來暫住的時間恐怕也短,但是這隻狗意外的認主,黏他。
烏晴也在一旁蹲下,心中明白紀嘉玉為何是酷暑還待在室外。
以及宴羽月為何也在花園的大榕樹下,雖然還是早上,但現在的溫度絕不會低於三十五攝氏度,深市的夏日的一貫氣溫。
烏晴也以往觀摩過祭祖這個儀式,每年這個時間段的前後他都會去地下的那間屋子裡一趟。
紀家祭祖的程式較為複雜,先是去祠堂,將家裡祖先的排位一一請出來,放到供桌上,然後這天晨、午、昏,供三次茶飯,從清晨開始,家裡的香火就要開始供起來,一旦燒起來中間不能夠斷,而且祠堂的大門是開啟的。
安裝的空氣過濾系統再好,還是能夠若隱若現聞到那個味道,然後等到傍晚時分才能結束。
早上那次供奉應該是結束,現在是要等中午繼續開始。
烏晴也同樣不願進去,寧願現在這樣熱著,連個屁股落座的地方都沒有。
周圍能坐的地方都在太陽底下被暴曬著,還不如蹲在這裡。
烏晴也這次回來還發現了一件事,就是園子裡的枇杷樹少了少了很多,大扇的枇杷葉消失,如今多出不少的海棠,葉瓣要小上許多。
兩人都沒說話,各自沉默著。
烏晴也蹲在一旁百無聊賴,他對動物的感官一般,不會去主動觸碰,逐漸神遊。
算算時間,紀嘉玉好像在國外待了有三年半,他是打算本碩連讀,可能還要有幾年才能拿下學位。
烏晴也聽說過那邊的學位難讀,看他一副輕鬆樣,紀嘉玉大概也是很會讀書的那類人。
專業學的是智慧方面,當下流行的一種新興產業,近年,紀家的產業也有涉及此類,烏晴也就算不關注,偶爾的字眼還是會飄進他眼睛裡,一來二去腦子裡有些印象。紀明鈺那段時間與容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