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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陳青藍當場表演葉公好龍:“那算了,我不上鏡別拍我了。”
這種場合的鏡頭總是很考驗人的,高光點不好都難逃整容臉的命運。
謝葭比對了一下陳青藍和其他人的咖位:“不太可能,起碼分十秒給你。”
陳青藍如喪考妣。
最傷痛的是,他今天穿的西裝是新做的,為了好看使勁兒掐腰,說實在的有點緊,出門前只吃了半碗粉就有點頂住了。
被安排進場的時候還好,在牆上簽名的時候也不錯,入場入座的時候,陳青藍臉色突然一變。
謝葭以為是撐的,幫他順了兩下,但手下的腹部分明很平坦:“吃點消食咦?”
陳青藍深深地低下了頭。
就半碗粉,他的胃哪打過這麼貧瘠的仗。
他羞愧萬分:“哥,我好餓。”
作為國內第一直播平臺,即便每年都有一哥二哥因各種諸如低俗內容侮辱先烈等抽象行為被封殺,但到了年度盛典,貓拳仍然能湊齊星光熠熠的一桌好菜上桌。
網紅的影響力雖短,但著實廣泛速成,因此貓拳年會的流量還是頗為可觀的,到處都能看見對著手機攝像現場直播的主播,陳青藍走了一圈,謝葭給他端的切片蛋糕沒吃兩口,人已經被迫在四五個主播鏡頭裡露臉,對著此起彼伏的彈幕“人脈”露出僵硬的尬笑。
好不容易坐下來,天殺的貓拳移來幾臺攝像機,陳青藍分不清是不是對著自己,頓時如坐針氈,伸向果籃的手默默收了回來。
謝葭看他偶像包袱三百斤的樣子,嘆了口氣,伸手剝了個橘子,從底下塞他手裡,讓他躲著了。
舞臺基本上屬於唱歌舞蹈主播,當然,場合問題,基本上沒有那種低俗掐脖舞之流,貓拳平臺大,也是有正經民謠流行古典舞kpop的,妝造舞美都挺用心,陳青藍看著看著,慢慢把攝像機給忘了。
報幕下一個是古典舞男子獨舞,人一上來胸襟還開挺大,下腰轉體,衣袂翻飛,非常好看,但如此佳人,陳青藍也只是謹慎地看了一眼,就轉過去跟他哥表忠心:“怎麼舞蹈區男主播都捲成這樣了。”
謝葭之前看起來實在很大度賢惠,因此陳青藍最近才發現這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容人的雅量,他現在還把遊輪上那救生員叫漏勺,並對此事念念不忘,以至於陳青藍自打回來就再也沒看過x音上的腹肌男博主,連和ser合照都必須婉拒裸上身的猛男。
聽起來真是太糟糕了,別說現在還處於會親嘴的室友階段,就算是會結婚的室友,這麼限制伴侶自由也多少有點控制狂了。
但謝葭又不是那種會壁咚怒吼菩薩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的躁狂症男子,他心情最糟糕的時候也只是把自己的巴黎世家丟進垃圾桶和把自己的嘴給人親,因此,他呷醋的反應就是把陳青藍的手機丟到枕頭上,單手兜頭把上衣脫了。
他和陳青藍不一樣,他打完球又不吃夜宵,只是平時不穿緊身衣服,自小羽毛球訓練有保持輕靈體態的習慣,乍一看好像很斯文單薄,其實體脂率很低,腹肌胸肌該有都有,因為面板冷白肩寬背挺,線條又特別好看,燈光下美得跟雕塑似的。
大慈大悲男無觀藍音解衣鎖骨菩薩。
陳青藍當時就落淚了,從嘴裡。
當然,男菩薩並非那種一句“哥哥你跳殺好猛啊”“你核心怎麼練的我能看看嘛”就能騙得解衣的單純男人,他是個貞潔正派的男人,什麼看過別人腹肌的臭眼珠子,他不要。
因此陳青藍瞟了一眼就立馬轉過頭,非常認真地裝模作樣:“真搞不懂他們,古典舞還擦邊,都被外人看過了還算什麼好男人,以後還有人要嗎?”
謝葭抬眼看他,臉色還算滿意,手頭第二個橘子剝完,撕了一半橘絡,塞他手心裡了。
一半是陳青藍不愛吃,一半是橘絡對身體好。
陳青藍就開始低眉順眼地吃橘子,僥倖逃過送命題使他非常得意,得意得甚至忘記了攝像機的存在。
此時,導播正在收集觀眾反饋,雖然不至於像x藝謀觀眾那樣狗都溼潤了眼眶,但起碼得是微笑欣賞吧。
結果一挪向這桌,映入眼簾的是陳青藍正在賊眉鼠眼地吃橘子。
【
我自願退出陳家軍摸仙堡
剛想誇兩句新衣服挺靚
這粉絲牌讓我在網路上顏面盡失
好吃嗎我以為是擺件
怎麼感覺畏畏縮縮的
】
嘴了沒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