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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一直依靠著她又吝惜鼓勵,彆彆扭扭的,到最後也沒能好好說再見。”
謝葭不懂,下意識問道:“為什麼要說再見?”
話說出來他就知道無用,三年短約,期間哪怕有任何齟齬,他付得起違約金就走,陳青藍恐怕也不會挽留。
因為陳青藍就是那種關鍵時候總是沉默的人,哪怕他心裡難過。
“朋友只能陪你一段路啊,很多時候還是要自己走。”林雲秀頓了頓,又開口,“其實我最近在想,要不要自己出去走走。”
她似乎覺得難為情,絞了絞手指,但還是接著說道:“總讓佩芳她們撂下自己的事情跑來聽我抱怨,她們的話我都接不上,這樣的話我跟之前又有什麼差別呢?”
她婚前有很多朋友,有的活潑大膽有的溫柔內斂,有的結了婚,有的單身到現在,但女人的友情總是更細水長流要斷不斷,當初對她的選擇和隱瞞再生氣,如今也願意來看一眼她是否安好。
謝葭怔了怔,驀然,他心裡一併升起酸澀和欣喜。
“只要你願意,媽。”
總之,謝葭意識到,陳青藍或許是他小半生裡所遇到最好的朋友了。
他是有過朋友的,可能在競賽班遇見過同樣自滿的小同學,為謝坤學馬術高爾夫時偶遇的世伯小孩,還有正常學習生活中前桌偶爾回頭的女同學。
但他們都不理解他,謝葭也很難理解他們。
回首再看,他們只是被趕進同一只金籠裡的雞和兔子。
而陳青藍像是一隻戴著炫光跑馬燈帶的兔耳朵,渾身兔毛染得七彩繽紛,幽藍魅紫美瞳時不時射出鐳射雨的大肥兔子,一拱一拱到了謝葭身邊,用帶著口音的兔語叫住他。
“哥,加我看兔兔吃草。”
謝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以前他的想象力都用在立體幾何和量子物理上,現在卻盯著一個跟自己一樣大的男生,看著他邊吃薯片邊看電影,捏著蘭花指用中指快進,被無厘頭的劇情逗得嘎嘎大笑,幻想他是一隻大肥兔子。
現在還得多誇誇他,以免這隻大兔子嚼吧嚼吧嫌他無聊,蹦到別人兜裡發射鐳射雨。
gfn是一支非常成熟的戰隊,可以說基本上和邱樂是同一個時代的,先前創隊的元老都已經成為了遠古資本家,隊伍換過幾批血,但大體上還是延續了gfn的作風,穩中求進,猶如一隻不鏽鋼大王八。
vh倒是有跟gfn對抗的經驗,畢竟在殺手jld出現之前,主要還是vh這個新銳在猛掏大王八的底褲。
hunsa串門串得太勤快,jld人都快習慣有這麼個綠毛總是出現在自家基地裡了。
他主要是來找陳青藍玩兒的,畢竟他倆年紀相仿,性別一致,愛好也差不多,團隊定位也是開心果。
對此許嘉欣十分不滿:“陳青藍算老幾,開心果不是我咩?”
總之,自從陳青藍把做頭髮的經驗傳授給他之後,hunsa就單方面和他結拜為兄弟,“我倆都有個豔壓群芳的哥,這不算共同話題嗎?”
陳青藍一開始挺勉強的,但後來仔細一想,他也是時候跟謝葭分割,放他單飛了,就縱容hunsa在社交網站上頻頻cue他,偶爾也主動互動一下,一起雙排一下。
謝葭對此事的反應不是特別大,他總覺得陳青藍還是喜歡京圈尼姑。
hunsa沒什麼分寸,但人其實還行,有時候還給他們透底:“其實你揪著他們那中單打就完事了,玩兒命打團,他站不出來的,真的,他們那中單有強迫症還膽小,一把團拉扯半天都不敢上,對線都是消耗,逃命賊快,不粘鍋一個。”
陳青藍嗯嗯啊哦,謝葭把降噪關了,戴著耳機默默聽著,到這裡還沒什麼問題。
但hunsa偶爾也八卦:“你跟你哥真沒吵架啊,芋兒姐那個事鬧挺大的,都起訴了,現在還有人在吵,我看你們那cp粉快餓死了,還沒我和延鎮哥的粉絲過得好呢。”
一說這個就煩,陳青藍餘光瞥了謝葭一眼,發現電競男神隔得老遠,坐在餐椅上戴著耳機在看影片,才白他一眼:“什麼時候了還營業,活該你打冒泡賽。”
hunsa不以為忤,反而摸著下巴思考:“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呢欸,你們這個是不是就叫做虐粉提純,提取強有力的唯粉,以後競爭什麼x博人氣榜單?”
要不怎麼說內行看門道,陳青藍對他大為改觀:“你這麼懂?跟延鎮哥生三胎了吧?”
誰生?跟延鎮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