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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打小團戰的時候就捉襟見肘,隊友磨合久了,彼此就像巴浦洛夫的狗,陳青藍叫一聲,謝葭即刻閃現跟團。
打完訓練賽,陳青藍還得對著鏡子塗詹湛帶回來的藥,不是他矯情這點小病都得大費周章,實在是主播這行費嘴,他已經用掉了一個月的請假機會。
謝葭看他可憐,怕他輔助單排又氣出個超級加倍,就問他:“雙排?”
陳青藍眼淚汪汪地點頭。
直播間用txt記事本掛著大大的“上火”兩個字,謝葭本來還奇怪他為什麼請假好幾天,無聲直播也未嘗不可,結果切進陳青藍直播間一看。
【
謝家郎君猛如虎,虐愛99日
jia啊不是傷口有這麼大啊
小魔仙真的看不下去了陳青藍只是個豬崽啊
新來的聽說jld的adc把輔助搞失聲了
畢竟要打比賽別影響坐著就行
青鷺火那局就明顯帶弟
死紂王賽場不是你的烽火臺
藍子聽我的這猛1你把持不住分我兩天
酒店也挺貴的你倆住一間退一間吧
】
再看陳青藍,他原本澄澈無知的眼睛裡已經蓄起了仇恨的毒焰,但看到為了讓自己的言語虐待更為觸目驚心的觀眾打出的嘉年華,他還是忍辱負重地垂下眼睛啟動了神史。
顯然,被嘴可以,但被造謠卻不能嘴回去,對陳青藍來說簡直是加倍折磨。
謝葭覺得自己或許有義務暫代說相聲這一位置。
但顯然他並沒有什麼天賦,只是乾巴巴地回覆,但起碼可以起到一些闢謠的作用大概?
“沒有,他上火了。”
“本來只是舌頭痛,他不信邪,又吃了零食。”
“什麼零食?樓下的冰淇淋和奶茶,還有兩包薯片和鳳爪,什麼牌子?超市買的沒注意,下了這把我看下。”
“後來口腔上壁也痛,外賣也不好,他總點炸雞,我的飯?我有潔癖,他也不愛吃。”
“現在就是噴藥塗藥,牙齦出血可能是缺維c,有是有,他催我吃,自己總忘。”
說來有點愧疚,這個月為了讓陳青藍心甘情願陪他去羽毛球館揮灑汗水,謝葭不得不用太多的垃圾食品誘惑他。
此事不足為外人道,他心有不安,決定幫助陳青藍儘早擺脫口腔潰瘍的陰影。
他這把補位打野,心有旁騖,小團戰仍然打得很帶感,邊緣溜了一圈,最後切進對面後排,咬死皮脆肉嫩的adc又位移飄然跳到前排吃了法師一個小控制,趁法師開大收割,配合解控的陳青藍把剩下的蝦兵蟹將包了餃子。
不知道說什麼,空氣太安靜,他不熟練地誇了一句:“很好。”
太明顯了,以至於片刻後,左下角悠悠飄過一條砸重金的金邊貴族彈幕。
【破的是他的嘴,你心虛個毛】
當天下午許嘉欣刷到了這段直播錄屏剪輯的影片,分不同時間說出來,解釋得似乎天衣無縫的話被壓縮成極速版,最後全砸在隊爹英俊美貌、痴愣當場的臉上,隨後畫面轉黑白,這句金邊名言被綴在他喉結處,成為新一張電競名畫,第一代電競男同聖經。
她有心宣揚這對死男同已經把臉丟出基地走向全國,但剛舉起手機就看見陳青藍的椅子上沒有陳青藍,只有兩隻揮舞著但愣是打不到實處的手,以及隊爹寬闊挺拔的肩膀。
謝葭低著頭,看樣子是掐著陳青藍的下巴要給他噴藥。
“把嘴張開多上幾次就會好了,不要諱疾忌醫,痛是一時的。”
“唔啊啊啊啊啊達咩我自己——”
“你自己會把自己嗆死,噴不到傷處就嚥下去了”
太怪了,賣腐是可以的,但被板上釘釘地說是下路男同組,開一些顏色玩笑的感覺太怪了,一定是因為該死的口腔潰瘍。
只要陳青藍好了,一切就會迎刃而解。
那兩隻揮舞的手漸漸平息,捏緊扶手,隨後安詳如死去。
許嘉欣鎮定地收回視線,手機頁面切換成撥號,聯絡人酒店經理。
“喂,我想問下你們辦婚宴有幾個檔次,分別都多少蚊噶?”
“辦過男同婚禮嗎?就那種愛打遊戲的,主題就神史嘛。”
“咩價?咁貴噶?食嘅龍肉咩?!!”
【作者有話說】
我素文盲,不懂電競,不懂金融
做啞巴是件難事,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