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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歪毀一世英名,還好穩定的右手令她穩定操作。
她目眥欲裂,又來?這不管?這謝葭能忍?
怎麼不能忍,謝葭直播間的彈幕比她不堪入目多了。
【
老公你說句話呀
是因為言語障礙自卑才被陳青藍溫暖拿下的嗎
真的好帥有沒有人看過那個1:1poi的鏡頭
我把顯示屏都舔漏液了
啞巴男人真是越看越愛
老公胸肌好結實借我靠靠
】
謝葭吃完兵線回程,不動聲色地把後衣襬往下拖了一下。
常規賽第二週之後,他的彈幕就被這些複雜的東西佔領了。
有叫他老公的,有問他跟陳青藍準備要幾胎的,有問能不能加入他們的銀趴的——說真的謝葭並不想深究這兩個字。
他解釋過,但最終發覺這只是一種網路視奸,幻想發瘋居多,陳青藍已經向他解釋過這份職業的特點,網友壓力大,發發瘋他也理解,反正他們只是說說,又不是真的要來靠他的胸。
不過他畢竟是職業選手,不是賣笑的,一般不做任何回應,任憑洪水滔天。
直播是不可能停的,直播能拉到廣告,到時候說不定能找到新投資,這樣就算找不到好下家,也不用被這個擺爛老闆拖累。
謝葭總是做兩手準備。
不管是在自己的生活上,還是在陳青藍臉探草叢被黑白無常刑拘的時候。
陳青藍:“嗷嗷嗷嗷嗷嗷嗷——”
齊小茗一如既往暴躁:“把嘴閉上,交閃和w。”
謝葭有更好的安排,他說:“先別閃,往草里拉扯一下。”
他半血回頭勾引,對面十有八九會分頭行動,陳青藍只要閃現捏的好,兩個人都能活。
這種層次的配合,陳青藍和豬經過訓練也是可以做到的。
但在兩位單挑王的指導意見之間,陳青藍的豬腦是第三種絕色。
他慌不擇路,對齊姐的天然恐懼和對謝哥的純粹信任使他左右為難,最後豬腦過載,閃現一頭撞牆,嗷嗷叫著被槍決了。
槍決不算,還把兩個大漢留給他回頭勾引的謝哥,一送一死。
【
不知道說什麼
看他倆恩愛我一直沒敢說
老公我理解一個人上分太簡單但
陳青藍給多少我給雙倍讓我靠一下哥的胸就行
誰給我tea姐掐個人中
】
齊小茗深呼吸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她眼前一黑,至少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短了05年。
謝葭就很平靜,可見羽毛球是一項帶給男人強健體魄、最好的嫁妝和羨煞旁人的肺活量的完美運動。
陳青藍扯嗓子:“茗茗——”
齊小茗閉了閉眼睛:“你死。”
謝葭想說句什麼,畢竟同時聽到兩個指令,陳青藍會遲疑也正常:“沒”
齊小茗無差別掃射:“你也死。”
陳青藍真的很傷心,誰懂他,齊姐和謝哥一起帶他,本來應該是雙倍的快樂,為什麼,為什麼
還好三十秒後他看廣告復活,等了謝哥二十秒就元氣滿滿地攜手出門了。
齊小茗眼前又是一黑,這什麼?帶弟上分?接老公上班?
再看彈幕已經舞成龍蛇,誓要剝奪異性戀的網際網路生殖權。
沒話說了,這遊戲怎麼做的,怎麼不能殺隊友?
好不容易靠成績洗白點四愛,轉眼又成男同下路了?
人能不能不一直呆在這麼丟臉的戰隊?《神史》能不能ban同性戀第四愛這幾個詞?謝葭是啞巴嗎?
還好經此一役,陳青藍暫且閉上嘴,只小聲怨念,得以讓他齊姐感受中路的靜謐芬芳。
語音訊道再次發出聲音,是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聲。
“蹲好。”
小團戰邊緣躍躍欲試的陳青藍頓時趴好:“怎麼了哥?”
“報仇。”
對面剛復活的哼哈二將姍姍來遲,連口小團戰的湯都沒喝上,訕訕地結伴,一個往上路走,一個進上半邊野區看看有沒有剩的窩窩頭。
難兄難弟比陳青藍有點意識,先遠遠探草。
蓋不住往事重現,暴露視野的一瞬間陳青藍就猛地跳起閃現暴砸難弟天靈蓋,謝葭復仇加成暴擊三次,隨手把絲血人頭送給輔助,反手去追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