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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戰隊裡連個教練都沒有,以往的錄影中他都看不出是誰在指揮。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應該是輔助,但他想起陳青藍,不由得暗自搖頭。
不信。
【作者有話說】
最愛的一家炸雞外賣過年不開門了,我怎麼活啊(哀嚎)
這什麼遊戲描寫湊合看吧,本人十年飲冰熱血早就變冷凍鴨血了
次日一早,謝葭從床上起身,先是望著窗外發了一會兒怔。
就這樣簽了合同,成為了一名職業選手?
從知道基地的具體位置開始,一切就開始不對,別墅是別墅,大是夠大,門前甚至開了兩片菜地,但地方偏得要命,根本就不在核心的那個市,謝葭打飛的落地的時候,站在機場裡面,只覺得滿心茫然。
就這樣簡陋的、玩笑一樣的戰隊?
卻也是唯一一個“不懂事”、會接納他的國內戰隊。
他只想要一個機會,而這個玩笑一樣的戰隊給了,僅此而已。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想的,謝葭下床洗漱,踩著拖鞋下樓。
上午十點,基地很安靜,謝葭開啟廚房冰箱,從裡面摸出未拆封的大盒牛奶和吐司,除此之外只有一捧乾燥的生菜,於是夾了兩片生菜,邊吃邊往訓練室走。
其他隊友還在睡,他已經落座,開始日復一日的補兵訓練。
到了十二點,基地的阿姨開始備菜,幾個隊友才陸陸續續從樓上下來,不是懶惰,是作息不一致,謝葭早晚也應該是她們中的一員。
最後下來的是陳青藍,打著哈欠捧著碗,讓阿姨多撈點啤酒鴨湯上漂浮著的鴨皮給他。
蘇阿姨疼他,“青藍,不要吃那麼多皮呀,油多又要長痘啊。”
餐桌上,謝葭問:“最近有約訓練賽嗎?”
問的是齊小茗,他下意識地把這個操作出眾的女生當做領頭人。
齊小茗挑眉,示意他看把臉埋進碗裡的陳青藍:“你問他。”
謝葭:“嗯?”
蘇子邈好心解釋:“我們戰隊今年才成立,資金方面比較短缺,現在訓練賽基本是藉助青藍的人脈。”
陳青藍的人脈?
陳青藍抬起頭,嘴角還沾著一顆飯粒:“咩啊?姐幾個又想打人了?”
許嘉欣舒展筋骨:“你這麼一說,確實還蠻想的,爸爸桑什麼時候把u約來玩玩?”
陳青藍:“婉拒了哈,人家隊長上次都被打哭了,已經半個月沒理我了。”
許嘉欣興致勃勃地出謀劃策:“男人是這樣的,你哄哄他嘛,哥哥約約,jld寂寞小陳,ad不在家”
陳青藍大翻白眼:“神經病啊,沒adc我們打什麼?”
“哦哦也對,”許嘉欣知錯能改,“那你改改戰略,jld全新版本adc重磅上線,同樣的位置,不一樣的帥氣威猛,大家好,我嗨陳青藍,我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將自己的性福播撒給大噶”
陳青藍揮劍斬親緣:“我現在就做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把你開除族譜,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爹地,你也不要再叫我爸比。”
玩歸玩鬧歸鬧,陳青藍還是比較小心地觀測了一下謝葭的表情,他自己是百無禁忌,但萬一謝葭是個深度崆峒,只是苦於賣身契無法宣洩,意外得知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男隊友竟是個真基佬,一時間心態爆炸,終於在一個雨夜忍無可忍抄起機械鍵盤那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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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陳青藍是個基佬,一個護膚方面只會去腳上死皮的基佬,一個會和好兄弟詹湛換衣服穿的基佬,總之,確實是個基佬。
想想就覺得後腦勺很痛的陳青藍仔細觀察了一下新隊友的臉色,發覺他神情平靜,似乎若有所思,才放下心來。
謝葭根本沒注意接下來他們的聊天吹水,他想,以許嘉欣的口氣來看,之前的訓練賽她們面對的都是一些實力次於她們的對手,但甲級聯賽的水準卻不可能和大獎賽一般次。
他們需要甲級聯賽水平的訓練賽。
他的目光依次從陳青藍掃到蘇子邈,又從蘇子邈掃回陳青藍,餐桌上的話題早從訓練賽轉到了和芋兒姐在馬爾地夫度假的時候擦什麼牌子的防曬霜不會曬黑了,四個人怎麼看都是各有各的混子風采。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覺得芋兒姐會喜歡黑皮男孩兒的基佬陳青藍立刻注意到了帥哥的嘆息:“怎麼了謝哥?”
謝葭猶豫了一下,才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