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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詢問有關光村正人死亡的事情的時候,得到的也是如此乾脆的拒絕。
他最近怎麼老是碰到類似的人?
五條悟皺眉看著手機螢幕半晌,忽然指尖在鍵盤上飛速的上下翻飛,他沒忍住問道。
【五條悟:你還能活著來當輔助監督嗎?】
【戶川徹:我努力。】
【戶川徹:睡了,晚安。】
然後就沒聲了。
深夜兩點,霓虹燈都黯淡下來。
五條悟解決完咒靈坐在回程的車上,周遭一片靜謐,路上都沒有幾輛車,只有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若有似無的響起,攪的人昏昏欲睡。
他指尖動了動,發了個問號過去,理所當然的沒有得到回應。
於是五條悟將手機扔在一邊。
但是“晚安”這兩個字像是有什麼魔力,不管對方發這兩個字是真的關心還是單純的禮節,一個人發了另一個人就必須得回以相同的兩個字,不然就像是一個圓缺了一半。
幾秒之後五條悟再度抄起手機。
他垂眸盯著手機螢幕,猶豫片刻,還是發了兩個字。
【五條悟:晚安。】
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太宰治那邊有了訊息,而且是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三人聚在宿舍之中,確認隔牆無耳後,太宰治找了張紙,在上面畫了條時間軸。
以‘諾迦跋哩陀’的懸賞出現為起始,以懸賞撤銷為終點,時間軸上‘九里’覆滅標紅,將整個時間軸一分為二。
“懸賞的誘惑實在太大,參與追查‘諾迦跋哩陀’的勢力絕大部分都沒有放棄,從始至終堅持尋找,間接導致了包括九里在內的多個小組織的覆滅,直至懸賞被撤銷,這種瘋狂才停止。唯有一個人的前後態度出現了極大的反差,九里覆滅之前四處追查,而九里覆滅之後,則乾脆利落的退出這場遊戲,銷聲匿跡。”
“這個人叫禪院甚爾。”太宰治淡淡道。
戶川徹瞳孔驟縮,顯然沒料到會突然聽到這個名字。
孔時雨向戶川徹介紹天與咒縛時,就曾經拿禪院甚爾舉過例子——一個以全部咒力換取強橫□□的天與咒縛,出身於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家。
這可真是……和咒術界的關聯性越來越強了。
“之前沒注意,現在想想,或許‘諾迦跋哩陀’的確在九里的首領手中,而在九里覆滅的當晚,禪院甚爾就已經成功的拿到了‘諾迦跋哩陀’,所以在其他勢力仍舊堅持尋找的時候,他乾脆利落的銷聲匿跡。”
“但是懸賞在九里覆滅後仍舊掛了好幾個月,說明發布懸賞的人並未將東西拿到手。”織田作之助提出疑問。
太宰治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已經拿到了,釋出懸賞的和僱傭禪院甚爾的是同一個人,懸賞的釋出者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得手,所以在禪院甚爾將東西交給他後,又把懸賞掛了幾個月,用來塑造一種‘諾迦跋哩陀’仍舊流落在外的假象。”
“接下來我們要從禪院甚爾查起,查清他背後的僱主——但是不知道時間夠不夠,”太宰治忽然嘆了口氣,“我要讓boss給我漲工資。”
“各位,你們聽說過咒靈嗎?”戶川徹突然開口。
待對面兩人將視線轉過來後,他舔舔唇,神情看起來有些無奈,“這件事情牽扯的範圍可能比我們想的還要更廣一點。”
太宰治笑容微斂。
戶川徹沉思片刻,將相關概念大致介紹了一遍,又簡略說了昨天五條悟告訴他的有關於‘諾迦跋哩陀’失竊的來龍去脈。
“整件事情明顯是精心策劃的,而且幕後黑手對於忌庫的相關規定相當熟悉,這看起來像是……”織田作之助心中一個猜測呼之欲出,他同太宰治對視一眼。
其實他們都沒有確切的證據,但就像是平日裡懸疑劇看多了有時候看個開頭就能猜中結尾一樣,日光底下無新事,當人生經歷豐富到一定程度,有時候遇到類似的事情就能輕易的猜測出來龍去脈,然而這又並非是虛無縹緲的盲猜,而是一種由經驗累積而成的似是而非的直覺。
“戶川君,遇到這種事情,我們一般都首先猜他們監守自盜。”太宰治笑眯眯的接上了後半截話。
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整場盜竊發生的如此悄無聲息,策劃這件事的人對忌庫、對高專必定有著非常詳實的瞭解。
“而如果以這個猜測為前提,一些異常的地方也可以解釋的通了,”太宰治鳶色的雙眸中帶著星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