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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看來她們是要殺雞儆猴了,找自己這個貴妃開刀。&ldo;其實玄纁姑姑為貴妃姐姐取血燕這也是慣例,可是這宮裡上下都在為京畿的百姓納捐,所以像血燕這般昂貴的補品,賢妃姐姐同臣妾商量,最近一年就免了,算是合宮上下為百姓做的一點子事。所以守真堂實在沒有血燕,可玄纁姑姑偏要說這裡的太監狗眼看人低,私自藏了要給臣妾和賢妃,這可真是冤枉,姐姐如果不信,讓人去臣妾的毓德宮搜搜便知。&rdo;至此瞳兮算是完全明白了,玄纁看來的確是犯了大錯,在這當口去要血燕,豈不是說貴妃一面捐著錢財,一面又在大量耗費麼,一兩血燕的價格可夠普通人家三口吃上一年了。二來,玄纁還出口詆譭了賢妃和純元夫人。&ldo;貴妃姐姐的品級在臣妾等人之上,姐姐的奴婢臣妾等自然也不好管教,只是這宮規剛立,如果不能一律懲治,妾身等以後還怎麼掌管這宮廷,所以還請皇上定奪。&rdo;獨孤思琴走到天政帝的面前昂然跪下。她與瞳兮自然是做不了朋友的,從太后因瞳兮&ldo;傳染&rdo;而死的那天起,獨孤思琴就註定了與瞳兮的勢不兩立,她最怕的便是瞳兮與萬眉兒聯手,自然是要先尋了瞳兮的晦氣。瞳兮還沒來得及開口,獨孤思琴就請了天政帝表態,乃至不給她一個大義滅親的機會,護短的帽子看來她是怎麼也脫不掉了。&ldo;這都是臣妾嘴饞的緣故,臣妾願罰奉一年以贖罪過。&rdo;瞳兮也輕輕的跪下,雖然心裡憋屈,但現在卻不是該反駁的時候,自己一天不倒,看來萬眉兒同獨孤思琴就安不下心來鬥個你死我活。&rdo;&ldo;賢妃等既立了規矩,宮裡上下便改執行,貴妃明知故犯,罰奉一年外加禁足一月,玄纁以下犯上,詆譭上位,念其年幼,責打三十大板便算。&rdo;天政帝快刀斬亂麻,並沒有時間聽誰又委屈了,誰又冤枉了。&ldo;只是賢妃和純元夫人既掌理了六宮,凡是自當自己做主,不要事事都來煩朕。&rdo;熱鬧散去後,瞳兮領了受了刑的玄纁回宮,才明白玄纁性子太直,被人頂了兩句便和守真堂的太監吵了起來。至於血燕,瞳兮一直都用著,民間覺得珍貴無比之物,在宮裡她的眼裡卻是尋常事物,連帶著玄纁也覺得血燕彷彿並不是個值錢的事物,才遭瞭如今的責難。&ldo;這哪裡是什麼新的宮制,奴婢也是到了守真堂才知道有這個規矩,奴婢以為是他們特地刁難,看著娘娘如今地位不如以前,所以才,才……&rdo;玄纁趴在床上,眼淚止不住的掉。&ldo;無妨,只是這出戏卻沒不如她們想的那般好,本想扳倒本宮,瞧不得本宮這個貴妃壓在她們的頭上,哪知自己最後也被皇上訓了,豈不快哉?&rdo;瞳兮倒是想得開的。想當年她也是這般鬥得樂呵,登上了貴妃之位,以為那個位置便指日可待,可如今看起來,也許當年自己也不過是被培養來對付獨孤家的棋子。到如今有了萬氏和獨孤氏鬥,她令狐氏還真要感激皇上讓他們能置身事外了。瞳兮被禁足,慕昭文卻沒有,所以她來了。&ldo;可惜了我為娘娘制的舞衣。&rdo;慕昭文不無惋惜。瞳兮不知道她是惋惜自己錯上加錯,還是惋惜自己沒被天政帝降罪。這宮裡的制度其實那裡比得上天政帝的心情來得有威嚴,他一句話瞳兮今日可以貶入冷宮,一句話也可以輕描淡寫就過了。&ldo;是我多慮了,娘娘看起來即使失寵也如魚得水,倒比我更加超脫。&rdo;慕昭文看瞳兮的眼神有一絲的焦急。&ldo;能平安的終老在宮裡就算是福氣了。&rdo;瞳兮笑了笑。&ldo;娘娘看著賢妃等得寵,心裡就不憋屈嗎?無論是論才華還是樣貌,娘娘都勝過她們,娘娘心裡就不惦記皇上?&rdo;瞳兮不明白為何慕昭文這般關心自己對天政帝的心意,一開始她就著急自己得不了天政帝的寵,變著方的提點自己,如今更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ldo;皇上是我的夫君,自然是惦記的。&rdo;慕昭文的眸子複雜得緊,瞳兮實在不能明白她的心思。禁足對瞳兮來說倒沒什麼,她本來就甚少外出,一來走路多了,腳上的肉就不那麼滑嫩了,二來太陽曬多了面板便不那麼白皙,所以她甚少出門。只是每年有一天她總是要出門的,在牡丹花謝的那天。景軒朝的民間歷來有送花歸去的女兒節,只是每個地方多有不同,因為不同地方的人最喜愛的花有所不同。例如瞳兮深愛牡丹,那牡丹花謝的日子便是她的女兒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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