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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在阮向遠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紅髮男人捲了卷唇角露出一個邪惡的慵懶笑容‐‐不過到時候,眼珠掉下來也沒用了。雖然不想承認,雷切忽然有些明白綏那麼費盡心思想把這個小鬼騙到手是什麼心態。並且雖然更加不想承認,忽然也明白了,每天趾高氣揚地帶著漂亮的孩子走在走道上彷彿擁有了全世界的t是怎麼回事了。目光飛快地在那遮掩在白大褂下面的身體上一劃而過,紅髮男人找到了那種久違了的感覺‐‐一個月前,他曾經經歷過的心情……大概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一顆邪惡的種子深深地埋進了不為人知的角落,終於,這棵種子在今天破土而出生根發芽,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最淫蕩的雨露澆灌成為了一棵參天大樹‐‐紅髮男人能明顯地感覺到慾望的甦醒。在慾望的操控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行走中的生殖器‐‐毫無倫理道德觀念可言。雖然心中無比清楚,大概絕翅館建立以來,再也沒有誰能比眼前的黑髮年輕人更加純粹地嚮往那個最高的位置,這,大概是值得尊敬的。但是,作為給予者來說,相比起尊敬,很顯然雷切需要更加能誘惑驚動他尊駕的東西。於是,相當惡劣地,男人倚靠在床邊,他掃了眼時鐘,盤算著那些人開會完畢或者討人厭的獄警拖著犯人回來的可能時間,然後他收回了目光抬頭懶洋洋地衝著黑髮年輕人招了招手:&ldo;過來。&rdo;完全不知道這個擅長於一本正經地邪惡著的變態此刻在想什麼的阮向遠屁顛顛地過去了。當他來到雷切的面前,甚至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麼,忽然就被一隻顯得有些過於灼熱的大手扣住了手腕,那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將他往前拽了拽,幾乎是在他看來都似乎過於接近的嗓音在他頭頂響起,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雷切的聲音顯得有些嘶啞暗沉‐‐&ldo;我很想幫你啊,&rdo;在黑髮年輕人看不見的地方,二號樓的王權者挑起唇角,&ldo;可是,你可是綏看上的人,非常糟糕,我猜他是想一手把你訓練成三號樓的高層呢。&rdo;然後他靜靜地等待著獵物一腳踏入他挖好的陷阱‐‐只見阮向遠猛地抬起頭,認真地盯著男人那雙含著淡淡笑意的湛藍瞳眸:&ldo;高層還不夠。&rdo;這一次,雷切真的輕笑了出來。他伸出手,充滿了幾乎是寵溺地溫和,拍了拍黑髮年輕人毛茸茸的腦袋:&ldo;真是個任性的小鬼啊。&rdo;當男人這麼做的時候,他微微親啟的雙唇附在阮向遠的耳邊,伴隨著說話時的動作,那冰涼的薄唇幾乎就要碰到黑髮年輕人因為充血而異常燥熱的耳垂。阮向遠愣了愣,他感覺到雷切的手放在他的頭上並沒有急著拿開,那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摁在他的頭上,甚至是揪起一戳他的頭髮,強制性地將他的頭往前面壓了壓‐‐這一次,他實實在在地碰到了男人冰涼的唇瓣。只是一瞬間的觸碰,就好像是一個無心之間的親吻一般。雷切唇角動了動,似乎正準備說些什麼,然而,他正要說出他的要求,卻被阮向遠連著喊了無數聲&ldo;停&rdo;,只見黑髮年輕人掙扎著,期間伴隨著碰到臉上傷口時發出的倒吸冷氣聲,於是,那張豬頭臉就這樣擺在自己面前‐‐只見黑髮年輕人低下頭,指著他的下身,鎮重其事地說:&ldo;對著老子這樣一副臉,你下面的兄弟還能硬得就差唱國歌,二號樓的待遇是有多差?&rdo;雷切:&ldo;……&rdo;阮向遠面部表情很嚴肅,很顯然他不知道什麼叫做&ldo;人艱不拆&rdo;。人活著明明已經很艱難了,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吧……哪怕,在普通人的眼裡二號樓的王權者不是人。然而,雷切之所以因為是雷切,他的人生之所以如此成功,大概要從他的神邏輯開始算起‐‐在自己的欣賞水平和重口味遭到質疑之後,紅髮男人只是短短的三秒沉默,三秒之後,他揚了揚下顎曲線完美的下顎,非常囂張地說了三個字‐‐&ldo;你管我。&rdo;說罷,趁著黑髮年輕人還沉浸在如此酷炫的回答中無法自拔的時候,男人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清晰的笑容:&ldo;從今天開始,我可以幫你暗自訓練,在你期望的期限裡一層層地往上爬‐‐你想爭奪王權者的最終目的很值得人讚揚,不過很可惜,雷因斯家族的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所以等價交換‐‐&rdo;輕輕地拉過那隻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