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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雷切哦,哎呀呀,你不懂的,聽說那個小少爺是雷切在外面時候就認識的竹馬竹馬,他的同父異母姐姐是雷切的未婚妻!然後為了找雷切,就殺了人把自己放進來了。‐‐(⊙o⊙)真的嗎真的嗎?那雷切怎麼說?‐‐雷切啊,每天都會去醫療室看那個小孩呢!‐‐(⊙o⊙)真的嗎真的嗎,那是真心疼了。臥槽,這是三年以內絕翅館最大的八卦沒有之一啊!以上,當倆個不知道是哪一棟的犯人湊在一起三八兮兮地八卦著雷切的那點兒少男心思時,曾經是人現在作為狗崽子的阮向遠同志,正滿臉不耐煩地蹲在餐廳門口翹起後腿用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肚皮,三聽到這兩個閒的蛋疼的犯人說出所謂&ldo;三年之最&rdo;的理論時,阮向遠不屑地打了個噴嚏‐‐他媽的,絕翅館三年內最大的八卦絕壁是你們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幸運女神眷顧擁有了老子這隻活生生的人變成的英俊獄犬啊有沒有!狗崽子聽著這八卦,心想雷切也真夠不幸的,莫名其妙就忽然走到了八卦的暴風中心躺槍躺成了篩子‐‐也不知道這群人是不是天天除了體育館打打籃球偶爾打打架或者聚眾看看毛片兒之外沒有了別的興趣愛好,在關進絕翅館之後,這些原本罪大惡極的人被簡單單調的生活給逼得活生生地智商直線下降,於是,那些不知道打哪兒開始的謠言,被他們添油加醋到沒譜得突破天際。比如,雷切當時沒有露出哪怕一點心疼的表情。比如,雷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未婚妻。比如,雷切也不知道米拉到底是怎麼進絕翅館的。再比如,雷切天天去醫療室看米拉,純粹就是被那幾個醫療室的大胸老太婆(原話)逼的,那幾個也是閒得不行的女人最恨平常監獄裡這些亂七八糟的糟心事,這會兒好不容易送進來一個乾乾淨淨的小男孩卻被折騰的半死,把她們積攢多年的母愛一下子給激發了出來。‐‐雷切每天去醫療室受罪其實都是她們以&ldo;會告訴館長後院的雞蛋是你的狗崽子偷吃的&rdo;為理由強行逼迫就範的。以上,都是雷切難得正經的發誓,雖然按照以往的黑歷史,他這個人可信度已經低到完全沒有可信度可言,然而這一次他卻非常認真地說自己絕對沒有說謊,綏勉強相信了,不是因為他夠真誠,而是因為雷切的一句話:我用隼的腦袋(……)發誓,如果我騙你,隼的腦袋給你當球踢。雷切說這句話的時候,阮向遠正死狗似的趴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牙癢癢地抱著一個毛絨玩具啃來啃去,聽到自己又他媽無辜躺槍,狗崽子一個震驚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毯上,爬起來甩甩腦袋對著雷切嗷嗷倆句,而他的蠢主人也用一句話把它擋了回去:用不著委屈,去伊萊的雞窩裡掏蛋吃的那個不是你?後來經過總結,綏和阮向遠都覺得,那一天能言善辯的雷切大概是難得出門的時候順手帶上了他的智商。恩,總之在米拉的那場風波過後,雷切成了所有人眼中正熱戀中的大忙人‐‐當他掛著面無表情在眾人看來卻是無比焦心的臉來往於醫療室和餐廳、監獄之間的時候,阮向遠正式成了有了上頓沒下頓的倒黴蛋。狗崽子那個後悔,要是知道是這下場,當年打死他他也不帶去碰伊萊的那些個雞蛋一下‐‐這不,此時此刻,他就獨自一狗極其可憐地蹲在餐廳的門口,就等著一個認識的人把它帶回監獄或者帶進餐廳。而雷切,早已在十五分鐘前,一隻腳還沒踏進餐廳的時候,就被大聲嚷嚷著&ldo;米拉又開始發熱了&rdo;的女人急急忙忙地拉走,那架勢似乎事態緊急得就連&ldo;絕翅館著火了&rdo;這樣的內容都自愧不如,雷切滿臉無奈地放下懷中的小狗被抓走,就好像他到了醫療室白蓮花影帝就會退燒了似的那麼十萬火急。留下阮向遠一隻狗孤零零的蹲餐廳門口,雷切似乎也絲毫不擔心‐‐在無數次直接參與腥風血雨事件之後,幾乎整個絕翅館的人都知道,雷切寶貝這蠢狗寶貝得緊,不想被當眾表演&ldo;木叉子取眼球&rdo;絕技,這狗崽子絕對碰不得。阮向遠從站到坐,從坐到趴,從趴到在地上滾來滾去。等了二十幾分鍾,都沒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似乎就連他們那棟樓的高層都商量好了似的在他如此需要他們的時候集體玩失蹤。沒辦法,狗崽子終於玩膩了滾來滾去的遊戲,一個翻身坐起,在正長身體的自己被活活餓死於餐廳門口之前,一邊感慨著&ldo;朱門酒肉臭&rdo;的阮向遠邁開了他那四條短小而精悍的雪白腿子,一路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