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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大概正忙著在二號樓監獄裡喝咖啡看雪景吟詩作對呢!所以作為被拋棄人士,我不表現得歡欣鼓舞敲鑼打鼓你應該沒意見吧?蹲在地毯上的大牌狗崽子抬起後爪子撓了撓脖子,狗崽子吊著三角眼甩了天花板無數個白眼,就好像此時此刻的雷切就在它頭頂上的三十一層似的,想起來自己離家出走之前一不小心在被子上撒的尿還有撒尿之前的冷戰,在鑑定雷切為&ldo;良心被狗啃&rdo;之後,狗崽子理直氣壯地又多送給他一個&ldo;小肚雞腸&rdo;作為代名詞。&ldo;他們動作倒是挺快的。&rdo;淚痣男撐著下巴看窗外呵呵地笑了笑,與輕鬆的語氣卻不同,陰冷狠厲在他深灰色的瞳眸裡一閃而過,&ldo;……快到我都懷疑某些人膽大包天地出賣我了呢。&rdo;哦,你看到了啊?我也看到了啊,在隊伍最後面被揍成豬頭的那位就是你口中那位&ldo;很好用&rdo;的米拉小少年‐‐哎喲,誰打的啊,下手真狠呢,這鼻青臉腫的美麗不再啊。呵呵,他跟你出去雪中啪啪啪的時候一定沒想到二號樓的監視器沒有關閉吧?出賣?必須的啊。雖然不知道是誰打的,但是還是必須要給那位無名英雄點個贊‐‐理由是老子不喜歡他。嘖嘖嘖。不過你們狗咬狗,關我屁事。嘁,一群愚蠢的人類。狗崽子翻了個白眼,身體一軟從蹲坐的姿勢改為原地倒下躺屍‐‐健康午睡時間到了,睡覺。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盯著狗崽子倒地上沒精打采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男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看懂了此時此刻狗崽子臉上有多不爽似的,淚痣男原本略陰沉的臉卻又露出了一點兒笑意,他從沙發邊走開,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懶洋洋地蹭到狗崽子身邊也跟著趴下,將手拿出來,笑嘻嘻地勾住狗崽子的肩膀,火上添了一把油:&ldo;雖然二號樓的人是來了,不過倒是意外地沒有看見雷切呢。&rdo;阮向遠:&ldo;嗷。&rdo;‐‐呵呵,who他媽cares?淚痣男:&ldo;嘖,如果你被人綁架了,我一定親自去接你回來。&rdo;阮向遠:&ldo;嗷。&rdo;‐‐您居然還知道您這是綁架?小看您的覺悟了,愚蠢的犬類在下我還以為您一直表現的如此理直氣壯是因為你不知道自己多無恥呢。淚痣男將狗崽子往懷裡拖了拖:&ldo;不是我說,雖然我還在這裡,但是t應該已經下去了,沒有雷切,二號樓的蒼蠅也飛不進‐‐&rdo;呯‐‐嘩啦‐‐男人慢悠悠的話被一聲忽如其來的巨大的玻璃破碎聲打斷,寒風呼嘯的聲音吹散了淚痣男接下來的話,寒冷的東風夾雜著冰雪顆粒從窗外飛進,原本安安靜靜垂落在地的厚重窗簾也被此時此刻忽起的狂風颳得鼓起巨大的波浪隨著風向翻飛‐‐當狗崽子猛地因為這巨大的聲音戛然緊繃身軀從地上蹦起來弓起背,發出了來自生物遇見危險時本能會發出的低聲咆哮時,原本抱著它脖子的男人話題也幾乎在同一時間猛地一頓,他深灰色瞳眸中飛快地染上了驚訝的神色,第一時間放開狗崽子翻身坐起來進入了警惕的戰鬥狀態,當他抬起頭,幾乎是第一秒就弄清楚了究竟是什麼東西膽敢弄碎他的窗戶‐‐因為此時此刻,那個東西已經伴隨著寒風一塊兒進到了屋內。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一地的碎玻璃中間,鮮紅的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在他的身後,是被狂風吹得到處飛舞的登山繩,這結實卻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繩子,很顯然就是男人進入屋內的唯一工具。&ldo;‐‐可是,我已經進來了啊。&rdo;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乎還帶著某種極其誘人的戲謔口吻。雷切站在原地,與他說話時的語氣不同的是,紅髮男人平日裡湛藍的瞳眸此時彷彿被外面的冰雪所感染,被染成了深深的冰藍‐‐他的目光每一次移動似乎都會讓淚痣男改變呼吸頻率,而此時,男人的目光卻猛地一頓,終於滿意地在淚痣男的腳邊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原本蹲在淚痣男腳邊夾著尾巴的狗崽子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尾巴也恢復了自然垂落的狀態,他甚至在嗷嗚一聲後,抬起後腳懶洋洋地撓了撓肚皮。將目光從態度惡劣的狗崽子身上收回來,雷切伸出拇指抹去臉頰上被破碎玻璃刮破留下的血跡,伸出舌尖舔了舔,隨即掀掀眼皮,衝著屋內沉默地望著他的男人露出一個肆無忌憚的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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