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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排練雷切和狗崽子覺得被折騰得很累的話,那麼臨時擔任導演的斯巴特大叔以及隔壁的獨眼淚痣男只能說他們的心更累。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教豬教牛都教會了,就是教不會這神一樣毫無演員天賦的一人一狗。因為兩主角的完全不配合,剩餘的群眾演員也被累得夠嗆‐‐所有犯人幾乎都是排演完之後老老實實滾去餐廳吃飯吃晚飯馬不停蹄回牢房洗澡睡覺,鬧事兒的頻率與平日裡相比直接下降了百分之五十,由此可以看出,伊萊的這個餿主意帶來的不僅是一百億的鉅額資金,還有在歷史上從來不屬於絕翅館的片刻寧靜。今天陽光明媚,餐廳裡卻烏雲密佈氣壓很低,除了一號樓和四號樓的人雖然面帶疲倦之外好歹還能正常地說說話,剩下兩棟樓平日裡相看眼煩的中二犯人們也不掐架了,他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拿著盛放著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早餐餐盤路過,臉上寫的,全是&ldo;我想死&rdo;和&ldo;現在死&rdo;以及,&ldo;立刻就死&rdo;。於是當這麼一群死人臉的犯人聚集在昨天排演的這塊噩夢之地,蹲在地勢最高的裁判臺上的雷切說了一句讓他們幾乎當場血濺三尺的話‐‐&ldo;打起精神來,你們能比我累嗎?&rdo;抹了把臉,斯巴特大叔指揮著兩個二號樓的犯人嘿咻嘿咻地將讓伊萊準備好的白色大幕布搬過來撲在籃球場的地板上,鷹眼和t盯著三號樓的犯人三三兩兩去抗那上百桶即將用到的各色油漆顏料‐‐那一桶桶的顏料被搬進來的時候全部都已經被商家貼心地開了封,掀開蓋子就能用。作為背景幕布的畫布自然十分巨大,幾個犯人索性拿拖把代替畫筆‐‐跟在這群扛著拖把進來的犯人身後的,是另狗崽子見之便十分亢奮的米拉,說實話,在昨晚夢見自己被這貨謀殺了之後這會兒見到活生生的白蓮花,阮向遠覺得,太他媽親切。於是始終趴在雷切腳邊死狗狀的狗崽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斯巴特大叔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同一時間轉過身盯著阮向遠那張一看就是要準備不幹好事的大狗臉:&ldo;今天你的活動範圍就是雷切的兩步之內,超出一步今晚加菜,狗肉火鍋。&rdo;阮向遠:&ldo;……&rdo;雷切:&ldo;嘖,不要嚇到我的小狗啊,大叔。&rdo;&ldo;這真是我見過最挾的狗了,呵呵呵。&rdo;斯巴特大叔一邊說著一邊環視滿屋子的顏料桶,心裡頓時噼裡啪啦閃過一陣強烈地不安‐‐這時候,和阮向遠的目標米拉共同搬著一大塊樹樁的dk轉過身衝大叔招招手,再一次地丟了個警告的眼神給耳朵天線似的高高聳立在腦袋上的狗崽子,斯巴特這才衝著dk那邊走去‐‐阮向遠伸爪子拍了拍雷切的腳,男人低下頭對視上一雙閃爍著好奇的狗眼,想了想,雷切只扔下了兩個字‐‐&ldo;獵槍。&rdo;阮向遠這麼聰明(……),蠢主人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可能不懂。劇本的最後,強盜拿著獵槍去爭奪八尾狗的那一幕,就會用到獵槍‐‐但是無論如何,伊萊是絕對不會允許槍支這種逆天的玩意出現在絕翅館的,所以作為舞臺劇的道具,他們只好用木頭隨便製造一下,上點像樣的油漆敷衍了事。值得一提的是,抽到了強盜這個角色的除了三號樓的三名犯人之外,作為二號樓的代表,強盜d的角色花落米拉家裡‐‐雖然只是惡霸的角色,但是很顯然白蓮花十分高興能有一個出來拋頭露臉的機會……&ldo;鷹眼哥哥說了,我應該多更二號樓的犯人們互動一下。&rdo;不遠處的白蓮花對著漸漸走進的斯巴特大叔如是說。小花啊小花,你這是睡醒了麼?你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人際關機已經到達了生死存亡這個境界,雖然顯然已經太晚,但是象徵性地掙扎一下也好‐‐於是作為對此的祝賀,狗崽子當場吐了一地。阮向遠蹲在裁判臺上睡了一會兒,當它在一聲巨響中悠然轉醒睜開一隻眼的時候,一眼就看見擁有一頭火紅頭髮的蠢主人正幫忙扶起一臺被他碰到的樓梯,打起架來身手敏捷的雷切在這種手工活的面前再一次暴露了他不習慣帶智商出門的問題,一邊說著毫無誠意的&ldo;抱歉&rdo;,一邊幫某個敢怒不敢言的二號樓十層某犯人扶起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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