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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在絕翅館裡沒有人能對付雷切‐‐那個高高在上的,他永遠也得不到的雷因斯家大少爺。進入絕翅館後,一眼認出了三號樓那個小高層是傳說中的鷹眼,米拉迫不及待地與他做出了交易‐‐呵呵。可是看看你那被雷切親手抽打的鞭痕,可憐的小米拉,現在是不是連最後那一點幻想也被現實撕得粉碎了呢?那樣的鞭子抽打在身上,一定疼得想滿地打滾吧?是不是哭著尿失禁了呢?是不是哭著跟雷切求饒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跟我在一起了呢?還是沒有說出你真正的目的吧,愚蠢的小少爺,否則你已經死了。雷切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啊,不過算了。這就是我們小看他的下場。只要我沒死,下次一定‐‐……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響,額頭上的猛然碰撞帶來的劇痛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聞到了溫熱溼潤的血腥氣息,鷹眼閉上眼,迷迷糊糊間只能看見那被他硬生生砸碎的木質櫃子上留下了一大片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血液‐‐然而雷切還是沒有放開他,輕而易舉地將鷹眼摁在地上,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男人修長的、永遠修剪整齊的手指,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戳進右邊那隻半瞌著完全失神望著自己的深灰色瞳眸‐‐&ldo;啊啊啊啊啊啊啊‐‐&rdo;伴隨著一聲魚鰾被擠爆時的微妙爆破聲,血液就像是被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從鷹眼的右眼處飛濺出來,有一些甚至濺到了面無表情的雷切的臉上,一隻手死死地摁住鷹眼的腦袋,當對方因為劇痛而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止不住渾身抽搐的時候,雷切只是用自己的膝蓋死死地頂住他的胸膛‐‐然後深深插入對方眼眶的食指和中指換了個方向,一個巧妙的使力往上提了提‐‐那十分鐘前還好好地呆在眼眶裡,此時此刻連著神經被整個兒挖出來的眼珠被雷切夾在指縫之間,從眼珠上滴落的溫熱血液滴落在鷹眼白皙而無神的臉上。房間中,一聲水燒開時水壺的尖叫打破了沉默。雷切愣了愣後,看上去有些迷茫地往四周看了看,隨即他放開了鷹眼,男人站起來走到不斷尖叫的水壺邊,甚至細心地拔下了電源的插頭,然後他開啟蓋子,將手中的那顆完全失去了色彩的眼珠扔進了滾滾的沸水之中。滾水立刻變成了粉紅色。然而雷切卻沒有多看一眼,順手啪地一下該上蓋子,轉過身來,慢慢地說:&ldo;我不想過問你和米拉之間有什麼骯髒的交易,雖然他說得話我一個字也不想信,但是能這麼快找到你這裡,確實是他的功勞‐‐&rdo;及此,雷切冷笑一聲,轉身進了浴室,輕車熟路地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中,男人細心地用香皂洗著手頭也不抬繼續道:&ldo;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一句,鷹眼,以後再想繞彎彎,最好還是先看看你算計的物件是誰‐‐這一次,拿了你的右眼,算是對你不長眼睛的小小懲罰。&rdo;水流聲停止,男人關上水龍頭,用一隻腳撩起馬桶蓋,順手將沾滿了血液的那塊香皂扔進馬桶裡,&ldo;咚&rdo;地一聲水花聲,雷切想了想後轉身走出了浴室,他走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捂著右眼的鷹眼旁邊,停住‐‐&ldo;絕翅館裡,思考者相比起體力勞動者,當然擁有絕對的主導權利……但非常遺憾的是,我不屬於這兩種人之間的任何一種‐‐我是站在兩個食物鏈尖端的最高獵食者。&rdo;彎下腰,拍了拍鷹眼的臉,紅髮男人嗤笑一聲,眼底盡是陰冷寒意。&ldo;學乖了?以後別碰我的東西。&rdo;……說完,雷切轉過身,當他對視上沙發邊那雙賊亮賊亮的小狗眼時,那雙湛藍的眼睛卻在一瞬間恢復了溫和。對著那隻蹲在沙發邊完整地圍觀了一系列印象中只有泰國恐怖片才能這麼重口味的現場直播、此時此刻正一個勁兒挪著屁股往後退整個兒已經貼在沙發上的狗崽子,男人勾起唇角‐‐&ldo;回家,然後輪到你了。&rdo;阮向遠:&ldo;……&rdo;狗崽子頭皮炸開了,他終於切身地體會到白堂大叔那句&ldo;看見他我眼睛疼&rdo;究竟是幾個意思‐‐幾十個小時前,如果能預料到自己一泡尿能引發那麼多神展開,狗崽子覺得,他大概寧願給尿憋死。61雷切:&ldo;?&rdo;阮向遠:&ldo;&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