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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略粗糙的手掌摩挲到面板時帶來微刺痛以及瘙癢的感覺,足夠讓人頭髮汗毛集體起立唱國歌!&ldo;哎喲,這是什麼神展開!&rdo;人群之中傳來一陣鬨笑,不遠處強勢的圍觀的眾犯人見這會兒忽然從揍人變成春宮戲碼,這下子徹底地喜聞樂見了!&ldo;‐‐等等等等等等!&rdo;阮向遠漲紅了臉幾乎氣絕‐‐為雷切的不要臉。此時他腰部以下被騎在他身上的男人用雙膝的力量死死扣住,趁著對話期間,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自己的一邊手拯救出來,猛地一下,抓住雷切結實的手臂,死死扣住:&ldo;你以為我想?‐‐明明是你不肯配合,乖乖把蘋果交出來出來的話‐‐&rdo;略帶喘息的話語之間,黑髮年輕人抓在男人手臂上的手緩緩下滑,不帶任何攻擊性‐‐就好像在曖昧地安撫著一頭暴躁的野獸,雷切耐心地等待著他將話說完,卻在這時,準確地捕捉到身下的黑髮年輕人那明亮的雙眸,一瞬間精光閃爍‐‐而此時,阮向遠的手已經來到了雷切的手肘處!伴隨著圍觀犯人的一陣驚呼,只見不遠處死死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看似僵死的格局忽然發生了變化,幾乎沒有人看清楚那個新人小鬼做了什麼,他們只看見似乎在他的唇角出現一抹狡猾的微笑時,雷切那高大的身軀微微一動,緊接著,他的右手就好像在一瞬間失去了力量一般,巨大的身體因為瞬間失去支撐轟然倒下‐‐而原本在他身下的黑髮年輕人也抓緊了這個機會,在&ldo;……&rdo;其實王權者專用的制服是有配套的手套的,但是通常的情況下,除非是週一的晨會上,平日裡幾乎很難看見雷切正兒八經地老老實實穿上全套,那雙手套幾乎從來不會出現在他的手上,就連外套,大多數情況下也只是被他披在肩上而已。所以在阮向遠的記憶裡,蠢主人的手寬厚溫暖,因為常年的鍛鍊或者是揍人,手心相比較一般人略微粗糙,因為潔癖,他的指甲永遠修剪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指節分明,從正常男性的角度出發,這是一雙非常漂亮的手‐‐然而,這雙在阮向遠的腦海之中彷彿還停留在狗崽子那個年代的手,卻在這一秒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微微帶著汗溼,男人的手緊緊地扣在他的臉上,當他呼吸之時,幾乎是呼吸之間滿滿都是雷切身上的氣息,當他的手指指腹微微用力,彷彿如同巨人一般的手掌牢牢地掌控著阮向遠的頭部,他的食指摁在他的太陽穴之上,每當阮向遠試圖掙脫,就如同警告一般,那手指總能在節哪一頁,他們只知道,用就對了‐‐就是這麼簡單粗暴。與此同時,雷切的另一隻手正如同獅子正在惡劣地玩耍自己的獵物一般,悠哉地在黑髮年輕人的衣下游走,微微被掀起的衣服一角之下露出白皙稚嫩的面板,當雷切偶爾移動身軀,這一幕會不小心被他們身後的其他犯人所看見,在絕翅館呆久了的人,都有些變態‐‐所以如果此時雷切乾脆將他身下的人整個兒扒光還好,這樣若隱若現的樣子,實在是要了一些自制力不怎麼強大的犯人的老命‐‐於是,圍觀的人群從最開始的喜聞樂見,由某些人帶領著,氣氛在逐漸的變質,除了一些惡意滿滿人生中只有打架這個事業的犯人還在像個原始人類似的嗷嗷嚎叫,他們卻沒有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在他們的周圍,原本喧鬧的聲音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取而代之地,是一些幾乎不可察覺,仔細側耳傾聽之後又會覺得震耳欲聾的粗喘聲!&ldo;……&rdo;雙眼只能透過雷切的手指之間感受到外面的一絲絲光亮,近乎於陷入黑暗之中,讓阮向遠忽然有了不太好的回憶‐‐耳邊,彷彿又想起了蓮蓬頭嘩嘩往下撒著水的聲音,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回到了剛剛進入絕翅館的第一天,那個陌生的那人嗓音沙啞低沉地伏在他耳邊說話,那個人粗糙的指尖同樣是這樣從他的身上滑過,輕緩而曖昧,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卻將某些東西深深地刻入了阮向遠的骨子裡……而後,那個人用手指粗魯地進入他的身體,並且用溫暖的手,帶著水流抓住他的前端……腦海中的鏡頭一跳,突然跳到了一個多月之後,同樣的隔間裡,阮向遠渾身疲憊地站在花灑之下,頭上往下傾瀉的溫暖水流順著他的頭髮滴落,然後與他腳下的乳白色濁液匯聚在一起流向下水管道,那一刻,猛然的心跳,以及被慌忙打翻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