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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畢竟絕翅館在外界的評價可是最正規、最高階的監獄,&rdo;米拉笑眯眯地說,&ldo;一個年輕漂亮的孩子死在絕翅館裡,無論如何都讓人浮想聯翩吧……唔,人們說不定會想象,他是為什麼死的,難道是因為在監獄裡搶男人什麼的?&rdo;一番話,說得連雷伊斯的臉色都變得稍稍有些不好看‐‐對於這個二樓來的人,作為三號樓的獄警,他一向不怎麼待見米拉。&ldo;喂,阮向遠,你不是很同情他的嗎?那個湯姆。&rdo;毫無預兆地,米拉忽然叫了黑髮年輕人的名字,並且彎下腰,隔著半個桌子的距離,湊近阮向遠‐‐沒有人注意到,當他這麼做的時候,餐桌邊上最先有反應的不是被叫到名字的黑髮年輕人,卻是自始至終沒有動過的紅髮男人,他原本安靜放在桌面上的修長指尖,毫無徵兆的輕輕挪動了一下。雷切緩慢地掀起眼皮,湛藍的瞳眸中,緩緩地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太過於熟悉男人的情緒,當週圍的空氣忽然像是被猛然抽掉變得充滿了壓迫,米拉略微有些不安地抬起眼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萊恩,後者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咬了咬牙,米拉只能假裝自己沒有感覺到雷切的情緒變化,臉上的笑容反而變得更加燦爛,他湊近阮向遠,手甚至搭上了黑髮年輕人的肩:&ldo;喂,小狗,問你話呢,當時你就跟湯姆關係挺好的,是因為弱者對於弱者的同情麼?&rdo;少年的稱呼讓阮向遠眼皮毫無徵兆地跳了跳。與此同時,越過米拉,雷伊斯動了動,當他跟坐在對面的湛藍色瞳眸對視上的時候,獄警扔給了紅髮男人一個嘲諷的笑容。&ldo;‐‐喂,米拉,你吃多了滾一邊自己吐去啊,&rdo;下一秒,獄警站了起來,他啪地一下將米拉的手從阮向遠的肩上拍走,雷伊斯滿臉暴風雨欲來,壓了壓獄警帽子的帽簷,連說話的語氣都失去了平日裡的蹦躂,&ldo;少在這裡噁心人……&rdo;&ldo;我跟他說話,&rdo;米拉斜睨獄警,&ldo;關你什麼‐‐&rdo;米拉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他的臉被團成一團的報紙重重砸中‐‐不疼,卻是發出了&ldo;啪&rdo;地一聲,異常響亮,金髮少年甚至還沒來得及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他只感覺到自己的雙肩被一雙手狠狠地摁住往下壓,緊接著,有什麼人,用膝蓋重重地頂壓在他的胃部‐‐轟隆一聲,伴隨著桌子和椅子被撞到的聲音,米拉和壓在他身上的人雙雙倒進桌椅的一片狼藉之中‐‐&ldo;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米拉。&rdo;嗓音低沉而緩慢,冰冷的腔調讓周圍的犯人陷入瞬間的怔愣‐‐在這一刻,他們非常難以將說話的人和平日裡衝他們微微傻笑的黑髮年輕人聯絡在一起。然而,當黑髮年輕人看也不看地拎起距離他最近的那張椅子,對準米拉的臉狠狠砸下去的時候,伴隨著金髮少年的痛呼,和飛濺的血液,人們這才反應過來‐‐米拉是三號樓二十一層的人。而眼前發生的一切,象徵著……一場即刻爆發的樓層戰!174&ldo;‐‐這完全是不要命的節奏了啊,雷切,不去阻止一下真的好嗎?&rdo;高大的黑髮男人站在紅髮王權者的身後,綏雙手插在口袋中,唇角微微揚起成一個慵懶的弧度,他的視線越過雷切的肩膀,看著不遠處的黑髮年輕人將手中的椅子扔開,站起來對準金髮少年的臉狠狠踩下去,飛濺的血液讓一號樓的王權者情不自禁地微微蹙眉‐‐&ldo;嘖嘖,真暴力,&rdo;綏在雷切身後嗤嗤笑,&ldo;現在才看出來,雖然名義上是我在幫助小狗做格鬥訓練,但是這傢伙其實更加像是你雷因斯大少爺教出來的學生。&rdo;&ldo;哪裡像?&rdo;&ldo;我們都是優雅的人,&rdo;綏唇角的笑意更深,&ldo;只有你打起架來的時候喜歡弄髒地板。&rdo;&ldo;嗤。&rdo;雷切發出一聲短暫的鼻腔音,對於好友說的話不置可否,卻在目光看見阮向遠高高揮起的拳頭和被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濺上的鮮紅血液時,情不自禁地翹了翹唇角。男人想了想,慢吞吞道:&ldo;我記得在一週前還被他嫌棄過滿身血腥。&rdo;&ldo;恩?&rdo;&ldo;以後他就沒有立場了。&rdo;&ldo;……調情的話就不用直播給我聽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