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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男人的話再一次引起了他身邊人的嗤笑。在綏的笑聲中,雷切的眉頭越皺越緊,終於,在他的耐心完全燃燒殆盡之前,綏停止了笑聲,微微轉過頭來,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後,用那種欠揍的語氣說:&ldo;你不會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吧,雷切,難道真的要我很直白地告訴你‐‐我在說的是你家小狗嗎……說起來,那傢伙還算是我的小徒弟‐‐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收過軟萌萌受到欺負只會掉眼淚的小可愛當徒弟。&rdo;&ldo;軟萌萌受到欺負只會掉眼淚?&rdo;真是這樣就好了。你是沒看過今天早上這傢伙當著老子的面一巴掌甩到我手下高層臉上的時候那模樣有多囂張。雷切嘖了聲,滿臉不屑:&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綏看著雷切不語,那雙並不是純黑的瞳眸盯著紅髮男人,彷彿要活生生地從他臉上看出個什麼花樣似的,直到雷切整個兒被他看得發毛,黑髮王權者才勾起唇角微笑著說:&ldo;天冷了,要多穿衣服。&rdo;雷切微微一愣,隨即下意識回答:&ldo;要你管。&rdo;&ldo;這種時候,病倒就不好了吧?……&rdo;&ldo;少烏鴉嘴啊。&rdo;雷切惡狠狠地回答。……然後當天晚上,雷切就真的病倒了‐‐史無前例的。……事實證明了綏就是個烏鴉嘴啊,媽的。二號樓的三十一層王權者牢房中,赤裸著結實的上半身的紅髮男人不耐煩地在床上翻了個身,月光之下,男人麥色的面板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照耀在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緊繃的面板之上,輕而易舉地就可以看見一層細細的薄汗‐‐一滴滴汗珠順著男人的脊樑骨滑入褲腰邊緣,異常性感,室內氣溫彷彿都因此而變得炎熱起來。放風結束回到牢房之後,忽然就毫無預兆地發起燒來。這對於雷切來說似乎有些意外‐‐就好像綏之前說的,至少在十二歲之後,在男人的印象之中,除了槍傷刀傷各種型別的外傷之外,他好像再也沒有過發燒感冒的經歷……這種東西對於雷切來說,完全就是相隔了幾乎有十幾年的遙遠記憶。此時此刻口乾舌燥,整個人都像是快要從身體內部燃燒起來,喉嚨沙啞得說話都變得非常困難。男人好看的眉輕蹙,他閉著眼,看上去睡得不太安穩,在又一次的翻身之後,男人埋在枕頭裡低低地罵了一句髒話,緊接著,他一腳踹開了蓋在身上都顯得特別礙事的被子。正當雷切考慮要不要把腦袋底下的枕頭也一塊扔出去的時候,忽然,他聽見,緊緊閉合的飄窗那邊,忽然響起了可疑的咔嚓聲響‐‐就好像是有一個膽大包天的人,從外面扳動了他牢房窗戶的扣鎖。雷切伏在柔軟的床鋪中央,呼吸平緩,若不是此時男人周身的氣壓都整個兒陷入了緊繃的低壓之中,遠遠看去,腹部均勻起伏,雙眼緊閉的他就好像終於陷入了安靜的沉睡一般。而事實上,雷切只是趴在床上,全神貫注地聽著一切的動靜。飄窗被人輕輕推開‐‐……搞什麼,居然真的有膽子給他溜進來?該不會是有什麼人聽說他病重,想要趁著機會跑進來趕盡殺絕吧?躺在床上的男人覺得眼下發生的一切簡直滑稽至極。來人好像非常熟悉他的房間,除了從飄窗上爬下來那一下子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笨拙之外,那個人似乎非常輕鬆地就藉著那點兒昏暗的月光繞過了雷切牢房中的一切器物‐‐包括放在飄窗旁邊的三角木架,以及上面的魚缸。雷切屏息,淡定地從細小的動靜之中分辨出這個膽大包天的小賊的舉動‐‐來人似乎已經認定了他現在就是一個隨便任人宰割的病重患者,從飄窗上下來之後,他甚至沒有對男人辦公桌上的那些重要檔案產生任何興趣,就這樣直奔主題地,來到雷切的床邊。啪嗒一聲,金屬撞擊在床頭時發出的細微聲響‐‐非常細微,若不是此時整個人貼在床上,雷切覺得自己說不定就要忽略!一瞬間,一片靜謐的房間忽然就因為這聲響而從沉睡中清醒‐‐在來人放下東西毫不猶豫地就要轉身抽離之時,躺在床上的男人猛地睜開湛藍色的瞳眸‐‐瞳眸之中爆發出凌厲的光芒,絲毫不見高燒病人應該有的迷茫或者含糊神情!一片黑暗安靜的牢房內,男人輕而易舉地聽見來人短短的一聲倒抽氣的聲音,與此同時,他已經在睜開眼的第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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