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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這麼一個毛茸茸的生物就是這樣發出嗷嗚地一聲之後,站在他的手臂上,死勁兒伸長毛茸茸的大爪子,吐著舌頭去蹂躪他的耳垂作為報復。雷切陷入了沉默。成功地感覺到抱著自己的紅髮男人雙手僵硬,阮向遠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捏著雷切的耳垂開始肆意玩耍捏弄,不到十秒,他就聽見男人發出一聲低聲咒罵,啪地一聲拍開他的爪子,大手籠罩在他的頭頂,將他的整個腦袋強力地塞回了自己的懷裡‐‐與此同時,阮向遠用餘光看見,有什麼人從拐角處出現。縮在雷切的懷中,聽著男人跳動頻率毫無變化的心跳,阮向遠老老實實。來人似乎看到雷切之後站住了腳步‐‐奇怪的是,和普通的犯人不太一樣,這傢伙似乎沒有和雷切打招呼。有問題。阮向遠微微眯起眼,聽著雷切的聲音伴隨著胸腔的震動,在腦袋頂上響起‐‐&ldo;怎麼是你?&rdo;聽雷切的語氣,來人的出現似乎並不是那麼讓他覺得愉快,阮向遠正扳著手指數絕翅館裡還有什麼人這麼能惹雷切討厭,還沒來得及數清楚,就聽見了對方的回答‐‐&ldo;來辦樓層交接剩下的事宜。&rdo;那個人說,&ldo;你懷裡的那個人是誰,雷因斯哥哥。&rdo;雷因斯哥哥?我操。阮向遠掰手指的動作一頓,他伸出手,仗著有衣服掩蓋,在衣服裡戳了戳雷切的胸口。張開嘴,對著男人的胸膛,阮向遠無聲地說。操你大爺,白蓮花,關你屁‐‐事。&ldo;不關你的事。&rdo;同時,就好像聽見了懷中人無聲的吶喊一般,紅髮男人用平淡無起伏的聲音回答‐‐&ldo;你什麼時候以為自己有資格來過問我的事了??&rdo;嗓音異常冷漠,讓人聽著就好像是十二月寒冬裡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裡。除了阮向遠,此時此刻的他,簡直是覺得春風洋溢,鳥語花香。作為獎勵,黑髮年輕人狐狸似的嘻嘻無聲呲牙笑了笑,後穴猛地收縮,感覺到託著自己的那雙大手動了動,很顯然是接受到了他的好意,於是,黑髮年輕人一雙原來亂動的手此時此刻也跟著活動了起來,就好像挑釁似的,他慢吞吞地勾上男人的頸脖,當他的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滿意地感覺到外面很顯然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動作,氣氛彷彿凝固……阮向遠勾起唇角,整張臉都貼在了雷切的胸口之上。就好像料到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雷切抬起手,將那眼看著就要滑落的外套往上拽了拽。&ldo;不要亂動。&rdo;用只有兩人之間才能聽見的聲音,男人嗓音低沉地警告。阮向遠當然不會聽話。他仰起臉,一口叼在了雷切的喉嚨上,在感覺到抱著他的雙臂遽然收緊的同時,微微眯眯眼,他伸出舌尖,在男人的喉結上畫著圈舔弄……&ldo;快走,&rdo;他賣力地動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ldo;你老二埋裡面倒是不冷,老子屁股蛋還冷呢,操。&rdo;&ldo;剛才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rdo;阮向遠動作一頓,將臉挪開了些,他低下頭,緊緊地靠著雷切:&ldo;你說吶?&rdo;在黑髮年輕人看不見的地方,男人勾了勾唇角,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而後,抱著懷中除了手腳之外,就連頭髮絲都完全地包裹在制服之下的黑髮年輕人,大步流星地,目不斜視地,與米拉擦肩而過。146……最後事情發展的節奏是這樣的‐‐第一步,二號樓的犯人們都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下老老實實的搞大掃除,真是難為他們了。第二步,更加難為他們的是,當他們將地板擦得光可鑑人的時候,忽然從外面踩進來了一雙沾滿了凝土加融雪加枯枝爛葉等系一列不明物體的軍靴。第三步,某蹲在地上、貓著老腰一年到頭從來沒此時此刻那麼辛苦、正埋頭苦擦地板的高層犯人猛地一愣,面對自己被無情蹂躪的勞動成果,他簡直不敢相信有什麼人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於是他下意識抬起手,十分憤怒地啪一下一拳推開了自己身邊的小桶,在小桶的水潑灑了一地並且飛濺到了來人的鞋子上這樣豐富的背景音中,他猛地抬起頭,憤怒得雙眼發紅。第四步,那個糟蹋了他勞動成果的人腳一頓,低下頭來,疑惑地問:&ldo;怎麼了?埃爾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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