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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風號的船員用了三天三夜搬運財寶。也用了三天三夜去等待他們的船長。對於黃金和珠寶的瘋狂在 不算怒風號那份,單看凱撒的全名,麥加爾有一種身心早就在自己不知青的情況下屬於另一個人的變態被征服感,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貓爪子在心裡撓了下似的,有點兒疼,其實又特別癢癢。如果凱撒本人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可能就要激動地要求現場來一發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奴隸契約書都是這麼寫的‐‐至少聽雷克的語氣,雷克不會跟自己的奴隸玩兒這套肉麻,然後聽說凱撒除了自己也沒有別的奴隸,黑髮年輕人不免有些&ldo;獨一份&rdo;之類的得意情緒,很滿意地開啟羊皮紙又看了一遍,在羊皮紙的右下角,龍飛鳳舞地寫著凱撒的名字,然後在凱撒名字的旁邊,用同樣的墨水,是麥加爾當初心不甘情不願簽上去的三個大字。羅沉舟。凱撒的最後一個字母帶出來的筆跡拖得很長,碰到了羅沉舟的羅字,於是倆道力度不同、走向也不同的筆記就這麼黏糊在了一起。凱撒和羅沉舟。一中一英緊緊地挨在一起,一眼看過去,格外高階大氣上檔次。戀愛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故事到最後我終於把自己的名字寫上了你的戶口本。麥加爾覺得自己做到了。……第二天,陽光明媚,是個出海的好天氣。麥加爾捧著他的結婚證書老老實實上船了。&ldo;我要去英雄救狗了。&rdo;他說。哦對了,上船之前還有一個插曲‐‐站在碼頭上,耳邊還是&ldo;羅姆酒!小麥啤酒!火辣的威士忌!乳酪來一份嗎壯士?&rdo;&ldo;新鮮運來的椰子酸棗,買椰子送硬麵包啦!&rdo;倆小攤小販固定不變的臺詞,作為一名一個月前被船長正兒八經親手流放的船員,再次看到怒風號的時候,麥加爾很激動也很感慨,連帶著對大狗的思念之情,對著怒風號的船身這貨差點兒就把自己給激動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