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2/3 頁)

像是看什麼怪物似的看了一會兒‐‐片刻之後，當電話那頭的人還在絮絮叨叨地抱怨大清早接到老闆恐嚇電話這件事究竟讓人感到有多麼糟糕時，姜川毫不留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轉過頭，跟旁邊等待已久的方餘說：&ldo;繼續，你千挑萬選地給我接了什麼廣告？&rdo;方餘：&ldo;誰給你打電話？&rdo;姜川：&ldo;朋友……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保鏢，儘管他在學校的專業課成績還沒我好。&rdo;方餘：&ldo;啥？啥？&rdo;姜川：&ldo;你千挑萬選地給我接了什麼廣告？&rdo;方餘：&ldo;薯片。&rdo;&ldo;……&rdo;姜川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ldo;什麼？&rdo;方餘字正腔圓地重複了一遍：&ldo;薯片。&ldo;姜川：&ldo;……&ldo;方餘：&ldo;……&rdo;姜川：&ldo;如果我們說的是一件東西的話，薯片，比手工皂高貴在哪裡？&rdo;方餘：&ldo;這是上佳佳今年春季主打流行的新款薯片。&rdo;姜川覺得自己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今年春季主打流行新款薯片。這麼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形容詞和名詞究竟是怎麼搭配在一起的？&ldo;你明白上佳佳嗎國際友人？我國最大膨化垃圾食品品牌，多年金牌保證，多少人從小吃到大，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沒吃死，安全有保證。&rdo;方餘伸出手拍了拍姜川的肩膀，&ldo;不過這都不是我看中他們的原因，我願意讓你去試一試是因為這食品公司有錢任性，他們的廣告會上國內最火的任何頻道收視率最高的任何黃金時段‐‐而且是洗腦式論播，我相信要不是新聞聯播之前的那段廣告時間有一點內容上的硬性要求的話，他們很有可能也會想去上上試試看……這些先壓下不談，我只是希望，在這個薯片被推出洗腦式輪播碾壓觀眾的腦神經後，你的臉也會隨之成為一種新的精神汙染‐‐&rdo;姜川：&ldo;聽上去不像是好話。&rdo;方餘：&ldo;我要你和那薯片一樣成為老少皆宜款，不單單是圈網路上的那些少女粉，你需要打造國民性，光當網紅有什麼出息？&rdo;姜川：&ldo;我並沒有要當網‐‐&rdo;方餘：&ldo;那個廣告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噴你沒作品‐‐《民國異聞錄》拍攝到製作再到正式上檔起碼也要今年寒假了，在這期間咱們得找點兒事做保持話題度‐‐最完美的效果就是等《民國異聞錄》上映時，你的那些小學生黑指著電視說&lso;看吶這個炒作網紅男&rso;時，坐在他們身邊的媽媽或者外婆會一巴掌糊在他們的臉上，然後不容反駁地告訴他們你是著名的薯片先生才不是炒作網紅男。&rdo;&ldo;……&rdo;姜川開始認真地考慮自己是不是跟錯了經紀人‐‐畢竟眼前的人看上去真的不太正常……雖然不能否認他說得有一些道理，上國民度比較高的品牌的廣告確實有助於提高他的知名度，但是……姜川微微皺眉：&ldo;接食物廣告這個我肯定不太‐‐&rdo;&ldo;哪怕是謹然在，我也會讓他去試試的，你知道國民度這玩意有多重要嗎？你肯定不知道，你個小網紅。&rdo;方餘說，&ldo;再說了，壓根沒有什麼擅長和不擅長‐‐一會兒他們會跟你有一個短暫的會面，如果他們願意用你，你就只管阿彌陀佛謝天謝地，明白了嗎？主動權壓根不在你，而在廠家，他們會對你有興趣，也是因為你之前在網上跟你那隻肥耗子的合影……&rdo;&ldo;阿肥？&rdo;&ldo;你家耗子看上去蠻有鏡頭感而且一副不甘寂寞的模樣，你要剝奪它成為明星耗子的機會嗎？‐‐順便問一句，你那耗子應該能順利地活到廣告開拍吧？&rdo;&ldo;……&rdo;&ldo;耗子呢？&rdo;&ldo;在酒店睡覺。&rdo;&ldo;哦那就好‐‐想不到有一天我居然要主動問起你關於那隻肥耗子的事情，我的人生距離墮落又邁進了很大的一步呢。&rdo;經紀人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