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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辣眼睛？你好好說話，你方才說本君辣眼睛？&rdo;&ldo;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赤條條地走來走去，不是辣眼睛是什麼？&rdo;小和尚背對著男人，&ldo;你衣服穿上了嗎？穿上了我才轉過頭同你講話……&rdo;喔。男人惡劣地勾起唇角：&ldo;穿好了，你轉過來吧。&rdo;小和尚信以為真，當真放下手轉過身來，結果一夥回頭就看見男人身下那兩根東西掛在他的胯間晃啊晃……他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後退兩步，嘩嘩水聲之中他&ldo;吧唧&rdo;一下用雙手捂住眼：&ldo;你騙人！&rdo;這番痛斥的模樣讓男人有想放肆大笑的衝動，雖然現在小腿上還在汩汩往外流血的傷口叫他實在是笑不出來，只是那唇角抽搐著勾了勾，他嗤笑了聲道：&ldo;你這小和尚也忒有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本君有的你也有，你怎麼搞得像是個黃花大閨女似的……啊，黃花大閨女，嘖，你們凡人是這麼叫的吧？&rdo;&ldo;什麼什麼一樣？&rdo;小和尚反駁道，&ldo;哪裡一樣了？我下面和你長得才不一樣――我我我我，我下面沒劈叉！！！&rdo;&ldo;…………………………………………你說什麼？&rdo;劈叉？哈？男人低下頭看了看自己下面這兩根異於常人且被他引以為傲的傢伙，看過他這兩根寶貝的人也不是沒有，然而人人皆是用驚歎讚賞眼光，被說它們是&ldo;劈叉&rdo;，這還真是頭一遭。而此時此刻，看看眼前那出言不遜的小孩，臉通紅得連腦袋都快變紅色的了，就好像他大眼不饞地評論完了男人下面的東西之後，又驚覺自己說出如此粗坯之詞，又羞又急，甚至帶著一點點愧疚――當然是對佛祖的愧疚。而不是對眼前赤條條又被不公正評價某器官的龍。男人撇撇嘴，心感慨這些凡人就是無趣毫無審美，挪開步子走上岸，手在半空中一揮便有一套赤色描金華服出現在他臂彎，同時還有一雙配色的鞋落在他的腳邊――男人不急穿衣，大方在泉水邊潮溼巨石上坐下，懶洋洋衝不遠處背對著自己的人道：&ldo;方才在山上嘀嘀咕咕唸經的人便是你吧？本君便是說今兒個怎麼就這麼倒黴，剛被那三隻眼的狗咬了口，好不容易找個安靜地方歇氣晾療傷，又有人在耳朵邊念起那伏魔驅妖的經文……&rdo;&ldo;你被狗咬了？&rdo;背對著他的人愣了愣，彷彿下意識地轉過來想要看傷口，但是沒想到那人就這樣岔開腿坐在巨石上正面對著他，於是他一回頭又猝不及防地就看見――他再次抬手&ldo;吧唧&rdo;一下用雙手捂住眼睛：&ldo;你穿衣服再說話！&rdo;男人哼了一聲，倒是真的挑起一件衣服套上隨口我問：&ldo;你叫什麼名字啊？&rdo;&ldo;小僧法號釋空。&rdo;背對著男人的小和尚道，&ldo;這位……施主，小僧應當怎麼稱呼你？&rdo;&ldo;燭九陰。&rdo;&ldo;……&rdo;&ldo;別&lso;小僧&rso;&lso;小僧的了，方才不是&lso;我我我&rso;得挺開心的麼？&rdo;後傳來&ldo;噠&rdo;地一聲輕響，男人穿好了衣袍靴子站起來，同時他繞道那突然沉默下來的小和尚跟前，問，&ldo;怎地不說話了？&rdo;&ldo;小僧誠實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rdo;釋空道，&ldo;施主卻這樣戲耍小僧，這叫小僧不住道應該說什麼才――&rdo;話還未落臉便被一把捏住。釋空：&ldo;？&rdo;燭九陰：&ldo;&lso;我&rso;。&rdo;釋空：&ldo;……&rdo;燭九陰：&ldo;本君怎麼戲耍你了？&rdo;釋空：&ldo;小……我問你叫什麼，你說你叫燭九陰――燭九陰是什麼？莫要欺負我沒讀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民間小本，無論如何我都知道，燭九陰乃上古十二巫祖之一的大人，是傳說中的人物，是一條睜開眼為白晝，閉上眼為黑夜的――&rdo;釋空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燭九陰好整以暇，放開他的臉理理袖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