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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呀,&rdo;燭九陰陰陽怪氣笑道,&ldo;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還沒到百日呢,才二十幾日你便不認賬了?&rdo;張子堯立刻拿袖子墊著手捂住素廉的耳朵,而後抬起頭瞪向燭九陰:&ldo;不是說好了不提的嗎?&rdo;&ldo;沒人跟你&lso;說好&rso;,你自己嚷嚷著不讓提而已。&rdo;燭九陰懶洋洋道,&ldo;本君至今還記得那天晚上你靠在本君懷中,像個難伺候的小少爺,一會兒要快一會兒要慢,輕了不行重了也不行,弄錯了地方你就咬人……&rdo;&ldo;閉嘴!&rdo;&ldo;就不。&rdo;&ldo;第二天早晨你連我眼睛都不敢看,n瑟什麼!&rdo;&ldo;本君怎麼就不敢看了?你以為都像你似的那麼純情,兩嘴皮子一碰說話不負責啊,證據呢?&rdo;張子堯放開素廉,踮起腳一把勾住燭九陰的脖子將他往下拉――男人猝不及防彎下腰來,那高挺的鼻尖眼瞧著就要碰到張子堯面具,一瞬間他鼻息之間全是少年身上的氣息,他硬生生剎住車將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兩條手拽下來:&ldo;幹嘛你?&rdo;張子堯放開他,嘲笑道:&ldo;找個鏡子照照你現在的臉,這就是你要的證據。&rdo;言罷,不再理會燭九陰轉過身去――正巧這時候隊伍又往前蠕動了一小段距離,張子堯便拉著素廉上前,留下燭九陰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放空了一會兒,良久,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男人才罵罵咧咧地臭著臉跟上隊伍……&ldo;下次再這樣本君可真親你了。&rdo;&ldo;喔。&rdo;&ldo;你這是什麼語氣?&rdo;&ldo;嘲笑的語氣。&rdo;&ldo;刁民!放肆!莫以為本君不――&rdo;燭九陰的話還未落,這時候從前面的隊伍裡傳來一陣譁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不由自主似的順著人群所看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原來是最早進玉藻前殿的二人已經出來――此時朧車的車前通常給車伕做的地方放了個車伕打扮的人偶,那人偶雖長得活靈活現卻沒有生命,只是癱軟地靠在朧車門上一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朧車的長鼻子耷拉下來,大嘴裂開一邊嘟囔著&ldo;要快快,要快快&rdo;一邊發出&ldo;唉唉&rdo;的嘆氣聲;雪女手中捧著兩隻人偶,一隻人偶是白白胖胖身著白無垢的女人,與它手拉手的男人偶則作獵人打扮,兩人相互牽著的手中被冰封連在一起,月光之下,那冰面晶瑩剔透……&ldo;那是什麼?&rdo;張子堯問。&ldo;水盆裡撈出來的紀念品,&rdo;燭九陰答,&ldo;看過水盆之後伸手進去撈一下,便可以撈出前世模樣的人……本君也是來的路上聽別的妖怪說的。&rdo;張子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與此同時在隊伍前面的妖怪們羨慕地看著雪女和朧車離去,之後對於前世今生的討論便變得更加激烈了一些……不一會兒,朧車和雪女便來到了隊伍的最末端,站在張子堯的跟前――雪女:&ldo;就是一個青銅的盆,擺在正殿的正中央,玉藻前娘娘在盆的正後方簾子後守著。&rdo;朧車:&ldo;一個人。一個人。&rdo;雪女:&ldo;只有她一個人。&rdo;朧車:&ldo;長得兇,長得兇。&rdo;雪女微微蹙眉,抬起頭看了朧車一眼:&ldo;我看見的是一名英俊的獵人……和我手中的娃娃很像。&rdo;朧車:&ldo;說錯了,說錯了。是個手上拿著長刀的武士,囂張地叫著車伕你可別輕舉妄動,否則要了你的命――嚇死車,嚇死車。燭九陰:&ldo;看來不同的人看見的玉藻前不是一個模樣。&rdo;朧車車門啪啪啪:&ldo;是看見最懼怕之人。&rdo;雪女撩了撩發,整理了下遮去半張臉的兜帽冷漠反駁:&ldo;是看見最仇恨之人。&rdo;燭九陰哼了聲:&ldo;也有可能是看見最牽掛之人――狐狸精的一貫把戲,不足掛齒,不過是用來自我保護罷了,只要看見她的真面目,想要消滅她也不是什麼難事……&rdo;張子堯好心提醒:&ldo;我們只是去要盆子,用不著殺人越貨。&rdo;燭九陰瞥了他一眼,踢飛腳下的石頭又問:&ldo;看見的前世今生都是真的麼?&rdo;朧車:&ldo;是真的,是真的。&rdo;雪女卻沉默下來,良久才道――&ldo;是不願意回想起來的曾經。&rdo;她騰空飄起,捧著那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