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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嘛，將就天地之間的大和諧。&rdo;燭九陰無奈地伸出第二根手指：&ldo;其次，開心的事自然要一個人壓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才能做，當然如果你開心的話一個人坐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也――咳……&rdo;燭九陰無奈地伸出第三根手指：&ldo;再而，你慧能師兄那不叫痛苦，至於那叫什麼，別問本君，本君不講，因為兒童不宜。&rdo;燭九陰無奈地伸出第四根手指：&ldo;最後，至於手抄經文散落一地這裡只做&lso;情到濃時，難以抑制&rso;的誇張襯托手法……他們剛開始大概是真的在講經的，只是講著講著大概意識到今夜月色正好，窗外大雪紛飛浪漫至極，而禪房內火盆過旺燒得人燥熱難耐，於是你釋圓師兄便一把握住了正在認真讀經的慧能師兄得手，將他拉近自己的懷中――&rdo;燭九陰從剛開始的難以開口，到興致勃勃，最後索性編上了故事完美還原當時情景――直到&ldo;啪&rdo;地一聲輕響打斷了他的話。小和尚抬起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雙耳。燭九陰：&ldo;……&rdo;喔，還知道辣耳朵。面對小和尚的瞪視，燭九陰懶洋洋地笑著調侃：&ldo;看看他們倆的配合度，這肯定不是第一次啦……怎麼，你還真的以為傳經講佛能講整整一個晚上麼？&rdo;釋空：&ldo;不能麼？&rdo;燭九陰：&ldo;不能。&rdo;釋空：&ldo;……&rdo;片刻沉默，燭九陰見小和尚一副想要反駁的模樣，於是率先破沉默道：&ldo;本君知道你能，但是你要知道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這麼無聊的――大人有大人的樂趣，你這小孩，不懂也是正常。&rdo;&ldo;可是如果只懂得講樂享受，那算什麼出家人？他們將經文壓在身下進行那般的，那般的……&rdo;釋空咬住了下唇，露出個掙扎又不恥的表情，&ldo;玷汙。&rdo;說完他垂下頭，似乎很難過自己要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他的兩位敬愛的師兄――特別是釋圓，平日裡的他安靜，端莊，禁慾而慈悲……與方才釋空從窗戶縫隙看見那個沉浸在之中，低著頭只管將自己狠狠地進入身下人，如一隻完全被原始掌控的野獸那人……判若兩人。感覺到面前小和尚安靜了下來，燭九陰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ldo;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修禪。&rdo;&ldo;？&rdo;&ldo;密宗也是一種被承認的宗派啊，&rdo;燭九陰翻了個白眼，&ldo;你們這些禿驢不是最愛宣揚佛祖心懷寬廣能容天下慈悲善惡，那麼自然便也就要坦然接受他人不同的信仰或對佛理不同理解的人――你怎麼知道將精華……呃，弄到經書上的時候，你那慧能師兄在心中念得不是：阿彌陀佛？&rdo;&ldo;…………………………&rdo;&ldo;……怎麼了？&rdo;&ldo;你當我傻子？&rdo;&ldo;你本來就是傻子。&rdo;燭九陰垂下眼，&ldo;方才若不是本君攔著你，怕是你就直接從那窗戶爬進去了――唉，先不說你這倆師兄裡有沒有那個相思樹妖……&rdo;&ldo;你不是做了標記？&rdo;&ldo;他們沒脫衣服啊，萬一只是因為樹妖而該修密宗的信從呢？&rdo;燭九陰攏著袖子，&ldo;方才救贖怕你打草驚蛇，好不容易抓到一些證據了……&rdo;&ldo;釋圓師兄那樣的人不該會突然去修密宗的。&rdo;&ldo;喔，那是不是說他只是單純想要與你那慧能師兄溫存一番這說法你更能接受？&rdo;&ldo;……&rdo;燭九陰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呵欠，此時丑時將過，再過兩個時辰怕是天都要亮了――龍也是要充足的睡眠才能保持貌美如花的俊臉的，於是他決定不再站在這寒天凍地之處與這小禿驢再討論其他禿驢的那些個禿驢信仰，不負責地扔下一句&ldo;早點休息&rdo;，便轉身離開。留下釋空一人站在原地，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良久，一陣涼風吹過，捲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