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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妖孽!&rdo;釋空低喝一聲――&ldo;佛門之地!豈容你在此放肆!&rdo;話語落下,手中捏著的佛珠突然四散開來,被白色光芒籠罩著的佛珠如同被人控制了一般飛快向著釋圓所在方向四散而去――釋圓在最初一驚後冷哼&ldo;膽子不小&rdo;,與此同時揮舞了僧袍將那些散落佛珠一一收下!釋空雙手一抓,從其他方向飛來佛珠夾擊而來,釋圓不得不從榻上躍起,僧袍飛舞之間躲避佛珠無數。卻還是有數顆打到他的身上,發出&ldo;滋滋&rdo;聲響,讓那蒼白的面板露出如枯木樹痕,叫釋圓腰間印記也彷彿灼燒般疼痛起來!&ldo;小禿驢,你身體裡有什麼東西!&rdo;釋圓雙目怒紅,雙手一伸居然化作無數樹藤要將釋空緊緊纏繞,而釋空也未曾躲避,直接被束!釋圓眼見得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那樹枝不急不慢地攀爬著伸展向釋空雙臀之間,笑道:&ldo;釋空啊,你這孩子,待你嘗過師兄的好,便不會這般反抗……&rdo;話語未落。突然天邊狂風呼嘯,暴雪降落,有龍吟之聲於天邊響起!釋圓臉色一變,甚至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下一秒便見死死纏繞著小和尚周身樹藤縫隙透出數道耀眼光慢,緊接著一條銀白巨龍衝破束縛而出,掀翻了禪房瓦頂,直撲他門面而來――&ldo;這是,燭……&rdo;釋圓面色蒼白大駭,連連後退數步,奈何那銀白巨龍此時已來到他的面前,在那微微放大點瞳眸之中,他只見巨龍化作一身白衣、極為英俊男子,他居高臨下垂視那慘白的臉,冷哼一聲&ldo;雜碎&rdo;,下一刻手執白光長劍,長劍頃刻之間便刺穿釋圓胸膛,紅色的血液頓時飛濺!……禪房外,暴雪驟停。寒風從被力量衝破的屋頂灌入。良久,原本面頰發紅的和尚從塌子上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腰痠得很,身後那難以啟齒的地方還傳來奇怪的感覺……他撐起身子,定眼一瞧便是不遠處的小和尚上前扶住他――&ldo;釋、釋空?你怎麼在這?我在哪?這禪房不是師父的麼,呀這屋頂又是怎麼了?&rdo;&ldo;沒事了,&rdo;釋空垂著眼,拽過一床薄被,蓋住他這師兄光裸的身子,&ldo;釋圓死了。&rdo;那和尚愣了愣。良久,他低下頭,看著禪房地面上一地相思樹枯枝爛葉,以及散落一地的紅色相思豆,他笑了起來:&ldo;什麼釋圓,你在說誰呢?安樂寺裡哪有叫這個名字的人吶?&rdo;&ldo;……&rdo;釋空愣了愣。因為扶起榻子上的和尚的動作而垂落的僧袍衣袖,遮擋住了小和尚纖細的胳膊上的痕跡,只能隱隱約約從袖口看見一條似龍尾魚鰭的末端伸展出來,其他地方便隱沒入了袖子的陰影中……片刻之後,小和尚笑著點點頭緩緩道:&ldo;嗯,是沒有,是我糊塗了。&rdo;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來了,下一卷九九要撈起袖子跟自己打架了哈哈哈哈哈啊哈☆、安樂寺裡傳來了好訊息,之前因為突如其來的重病昏迷了大半個冬天的圓海和尚居然醒了,醒來之後雖然身子不如從前,但也是可以下地走動,主持大局。人們的心終於也跟隨著安定下來。只是當人們問起圓海和尚他究竟為何生病,圓海和尚也只不願多說;提起離開了他的安樂寺如何一片混亂,老和尚則淡笑搖頭嘆息――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事並非發生在圓海和尚身上,反而是安樂寺上下眾僧無論老少皆像是在某一刻患上失憶症――對於&ldo;圓海和尚不能主持寺中事物時,究竟是誰站出來當了臨時主持&rdo;此事,安樂寺眾人居然皆是一臉茫然……只知道圓海和尚與他們的小師弟釋空關在佛堂中密談一夜,第二日出來,便對外宣稱,圓海不在時,寺中居然是釋空當家。安樂寺內外皆一片譁然:安樂寺僧人沒有上千也有成百,其中有不少德高望重的老僧人,無論如何似乎也輪不到釋空這個還算是孩子的後輩來主持大局吧?然而對於眾人的質疑,圓海卻不管不顧,只言這些日子釋空主持寺中事務無功勞亦有苦勞,於是賜了他一個新的法號,居然是沒有誰用過的新字輩――為&ldo;龍海&rdo;。釋空和尚就變成了龍海和尚。龍海和尚接納新法號的那天整個安樂寺的僧人都到齊了,還有許多來看熱鬧的百姓,人們裡三層外三層地將安樂寺圍了起來――於是在龍海和尚跪在佛前叩拜,低吟&ldo;阿彌陀佛&rdo;時,許多人都聽見了從天邊響起的震天龍吟。有人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