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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以為她失憶了,其實不然。那根本就是兩個人。不是失憶,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一個是你抱著歉意,曾經發誓去愛護的丹青;一個是起初將一切信任託付給扮作&lso;白桐&rso;的你,卻被你背叛的丹青。小恆,告訴我,你要的是誰?&rdo;&ldo;……哥。&rdo;慕容恆瞬間頹廢了下來,狼狽地牽了牽嘴角露出一絲苦笑,&ldo;你何必這樣問,明明知道我做不出選擇。&rdo;&ldo;那你還有什麼臉義正言辭地去見她。&rdo;&ldo;……&rdo;慕容恆失語半晌,久久才慢慢問道:&ldo;哥,為什麼突然這麼問。&rdo;&ldo;今天丹青忽然提起以前的事。&rdo;慕容從珂嘆息,無奈地閉上眼,掩蓋住自己同樣有些失措的心情。&ldo;她恢復記憶了?&rdo;慕容恆眼一亮。&ldo;不,只是那個她回來了。&rdo;而且言下之意她還會再次消失。慕容從珂抽出隨身攜帶的扇子,敲打了幾下手心以驅趕心中煩躁。慕容恆一頓,&ldo;為什麼那麼肯定是兩個人。&rdo;&ldo;小恆,你相信我的觀察力麼?&rdo;慕容從珂苦笑一下,涼涼問道。慕容恆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緩緩點了點頭。&ldo;那就沒錯了。&rdo;慕容從珂沒心情再次描繪那個樣子‐‐當丹青看著穆沙羅時,溢滿了的思念與絕望。給予所摯愛的人,最深刻的思念,最無奈的絕望。而在很久以前,只要是常與江湖上行走的人誰都知道這麼一件不算事兒的事兒‐‐忌水教有個採毒仙子,她深深愛戀著忌水教主穆沙羅。前夜的對話之後,慕容恆躺在獨自床上想了很久。人在做,天在看,所有人都覺得他這輩子看起來就非丹青不可了。包括他自己。但是慕容從珂的話讓他猶豫了,忽然他恍惚地覺得有些失去了些什麼似的。第二天,當喜慶的炮仗聲在慕容山莊的正門響起的時候,慕容恆眼下帶著微微青色的陰影,不情不願地起了身‐‐不管怎麼樣,日子還是要這麼過的。來慕容山莊的各門派尊客們都還未起,所以主廳那只有一群孩子在那鬧騰得起,跟著父母后面張羅著帖對聯兒和掛紅燈籠這類兒得在大年三十當天做的事。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的,一副辭舊迎新的樣子,就像去年過得多麼不堪回首一樣。慕容恆撇撇嘴,好像全世界就他在鬱悶一樣,分外地不舒服。陰著臉環視了四周,最終發現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於是捉住一個捧著筆墨準備去給慕容從珂寫聯的下人,陰著臉問道:&ldo;君小三兒呢。&rdo;下人一愣,隨即笑了笑:&ldo;剛還在這呢,要不小的給大爺送了要的東西以後,給您問問二狗娃子他們去?&rdo;&ldo;不用了。&rdo;聽了回答慕容恆面色又沉了沉,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提腳往丹青房那邊去。果不其然在路上遇見往回走的君小三,不注意就停了步子。對面只顧埋頭走路的君小三聽見了動靜,抬起頭,一臉傲慢地瞥了他眼,也不問候只管走自己的。就在會擦肩而過的時候,慕容恆眼皮微動,嘲諷道:&ldo;穆教主好興致。&rdo;君小三見來人開門見山且語氣不善,便停了步子,微微轉身,仰起胖乎乎的三層下巴臉上帶著不符的冷漠:&ldo;慕容從珂怎麼像個娘們似的,事真多。&rdo;奶聲奶氣的聲音配上惡毒的話語使得慕容恆產生了一種濃重的違和感。&ldo;她呢?&rdo;&ldo;誰啊?&rdo;穆沙羅收了傲慢的表情,配合著做出一派天真爛漫地反問。……見這樣的表情,慕容恆覺得背一麻,抽了抽嘴角也換上了陳懇的語氣:&ldo;穆教主,你該保持這個樣子,然後回去照照鏡子。&rdo;穆沙羅聽了這諷刺不也惱,還維持著君小三那傻乎乎的樣子上了癮,眉頭挑得叫個高:&ldo;二少爺,您是問丹青姐姐麼。她在房裡呢,剛起身。&rdo;&ldo;剛起?&rdo;慕容恆一愣,顯然沒立刻反應過來。就等著他問一樣,穆沙羅頓時笑得眼睛就成了一條縫,操著童嗆宣佈將軍‐‐&ldo;是啊,累的。&rdo;語落,轉身就走‐‐這年的開頭多美好,好兆頭啊好兆頭。留下回過味來的慕容恆一個人站在原地,拳握得指尖泛白。不知道呆呆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肩上揹人重重一拍,丹青的面孔放大再面前。慕容恆不自覺後退一步。丹青嘻嘻笑了笑,背了手湊到慕容恆跟前:&ldo;怎麼了,大白天站我院門口發呆?&rdo;慕容恆見那笑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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