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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人!!叫……叫誰啊?&rdo;&ldo;接生婆啊!!吳媽不就在咱們隔壁房麼?&rdo;蝶衣沒好氣,要不是不方便估計她早就伸腳踹了‐‐孕婦的脾氣果然都是暴躁的。衛子卿離開的時候那情勢幾乎可以用奪門而出來形容……蒼懷眼疾手快,一把撈過蝶衣放置在大廳的躺椅上‐‐接生婆和大夫都沒來,一時間誰也不敢亂動她。蝶衣臉一陣白過一陣,到後後面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汗順著圓潤的臉龐往下滴答,兩邊髮鬢帖在臉上,貝齒死死地咬下下唇眼看就要破了皮,雙眼緊閉看似在極力忍受著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楚。丹青在旁邊看著,除了心疼之外,忽然生出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悲壯感‐‐這就是自己幾個月後將要面臨的東西麼?於是揹著門口的方向後退兩步,卻被穆沙羅一把捉住扣住手腕,低沉道:&ldo;哪兒去?&rdo;&ldo;……找藥……&rdo;&ldo;這時候你找什麼藥?&rdo;&ldo;……墮胎藥……&rdo;穆沙羅聞言瞳孔微縮,將投在蝶衣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瞥了眼丹青。丹青被看得渾身一粟,委委屈屈地小聲道:&ldo;我能不能不生了?&rdo;&ldo;不行。&rdo;穆沙羅嘆口氣,一把把人撈回來小心翼翼地圈在懷裡,&ldo;以前沒準我還親自給你找藥,現在決定了這孩子姓穆,你想都別想。&rdo;那咱不姓這個了換一個還不行麼?!丹青心下淚流滿面。&ldo;我怕疼……&rdo;&ldo;疼什麼疼,不需撒嬌,慣得!&rdo;不是你生你當然不疼,你看蝶衣都那樣了!丹青想著踮了踮腳,越過穆沙羅的肩膀瞅了眼蝶衣,攀在其肩上的手一時間死死拽住其衣服,臉色難看得堪比當事人。穆沙羅見狀無奈地正想說些什麼,衛子卿這時卻風風火火地趕回來了。衛子卿這麼一出,深刻地解釋了&ldo;狗急跳牆&rdo;具有的深遠意義。只見他左手挎著有自己兩個那麼寬的接生婆吳媽,右手挎著忌水教隨行大夫總管,步伐穩定不算還施展輕功,愣是在最短的時間裡將該找的人都找齊全了。吳媽雙腳落地的時候還有那麼些發軟,而忌水教的大夫則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落地就淡定三步兩步衝到躺塌前給蝶衣拿脈,給予了讓眾人安心的答案之後這才站起身,揣著老胳膊老腿地去吩咐老早在外面候著的丫鬟燒水,準備乾淨的毛巾和各種藥物以備不時只需。等吳媽回過神開始往外趕人之後,除了被允許留下的緋紅之外,一堆人傻兮兮地站在大廳門外,無數雙眼睛幹瞪著那扇緊閉的門,耳朵靈敏地豎起來恨不得貼到門上趴著聽的樣子不願意放過裡面的一點響動。除了踮著腳進進出出的丫鬟和嘩啦的毛巾撩水聲,裡面沒聽見一點其他的聲音。所以當蝶衣的第一聲呻吟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衛子卿則用跳起來來形容也不為過。接著裡面響起穩婆模模糊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教蝶衣呼吸吐氣的方式,其中時而夾雜著蝶衣或高或低的痛苦聲音。而此時,衛子卿開始了從這之後一直維持了很久的來回渡步。不知道過了多久,房裡的丫鬟端出一盆帶著些許血水的熱水就要換,一開門險些撞上不停在門口來回逛的衛子卿,衛子卿還未來及抱歉,低頭一看那盆中之物,頓時有些暈眩‐‐他十二歲隨師修煉至今見血無數,卻從未覺得這竟然是這麼可怕的東西。當下就要推開門奔入房間,還好被旁邊的蒼懷一把按住。情急之下衛子卿回手就是一道符咒召喚雷帝,蒼懷見狀毫不猶豫地抽出閻水劍,指尖環繞之間還未等丹青看清楚,那劍柄變成了一把熟悉的冰藍色透明長劍。於是這下忌水教別院大廳外的院子裡也是分外熱鬧。‐‐巨大雷龍的狂烈與粗長水蛇的斯叫,兩兩互相交纏爭鬥著攀升上天,一時間原本碧空萬里的天氣瞬間風雲色變烏雲密佈,眼看就是暴風雨的前奏一般。衛子卿因為方寸大亂連平常半層功夫都放不出,幾招過後雷龍竟是顯出些許疲憊的意思,被戰意旺盛的水蛇一下下制約逼近,究竟是落了下風。等蒼懷指示著水蛇將雷龍徹底打傘,衛子卿雖是未勝卻終於冷靜了下來。感受到了支配者的意識,隨著雷龍的飛散,水蛇也跟著散軀而去,所過之處,猶遇甘霖。蒼懷沉著臉將閻水收回劍鞘,走到垂手而立的衛子卿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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